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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雙手不畏冬寒能緊握她多好,有張臉能含情脈脈相視一笑有多好。 是啊,有他在,該有多好呢! “在想什么呢?都分神了?!毕诽嫠凵习踩珟?。 金嘉意捧住他的臉,溫柔的摩挲著他的眉眼,“就想著這張臉挺好看的?!?/br> “其實我不止臉好看,身材也不錯?!毕窇蛑o般的一吻落在她的額頭上。 金嘉意臉頰紅了紅,莞爾,“原本還想著這個男人衣冠楚楚,現在看來倒是我走了眼,這個人像極了道貌岸然的禽獸?!?/br> “本性使然,雄性動物見到自己心儀的雌性,都會忍不住的露出自己的獸性?!毕纷像{駛位,溫柔的拂過她的鬢發。 金嘉意注視著車前,笑而不語。 “咔嚓?!蔽⒉蛔愕赖囊宦暱扉T聲猶如擴音器被放大在空蕩的地下停車場。 兩名好不容易潛伏進來的記者面面相覷,有一種想打死自己的沖動。 席宸對著角落里偷拍的記者瞇了瞇眼,解下安全帶,正欲下車去處理這兩個沒長眼的家伙。 一雙手阻止他的動作,她道:“現在我們的關系就跟玻璃一樣透明,還需要藏著掖著嗎?” 席宸詫異,“你的意思是任他們拍?” “我餓了?!苯鸺我膺m時的拍了拍肚子,顯然懶得理會這些多余的事、多余的人。 席宸喜極,急不可耐的扣上安全帶,一腳踩上油門,車子順勢揚長而去。 重獲新生的兩名記者痛哭流涕的抱在一起,感受著活過來的滋味后一個個喜不自勝的打開相機,瞧著畫面里清晰的兩人,男人溫柔的拂過女人的臉,女人相視一笑,沒有過多的言語。 如此情景,誰還會懷疑他們只是逢場作戲? 賓利一路往著進城的路駛去,記者媒體們在身后窮追不舍,好不容易守到了這輛車,自然而然不會放過任何有可造性的新聞。 車子最后停在了京御坊的專屬車庫里,記者們進不去,只得在外面翹首以盼,祈禱著能拍到什么有價值的照片。 只是京御坊的出了名的安保系統嚴密,別說蒼蠅都飛不進去,就算飛進去了想要完完整整的飛出來也是難如登天。 席宸將外套放在侍應手中,領著金嘉意在一眾食客眼中高調的進入包間。 京御坊是會員制,出入這里的賓客都是上流社會的大人物們,只是當真正見到毫不避諱出現在大眾眼里的席宸和金嘉意之后,皆是不約而同的感受到了驚愕。 這是準備全城公開了? 金驍生無可戀的趴在辦公桌上,看著經理神色匆匆的跑上來之后,越發煩躁的扯了扯自己的頭發。 “三少,席總和席總夫人來了?!苯浝須獯跤醯恼f著。 金驍側了側頭,目不轉睛的盯著對方,冷冷道:“席總夫人?” “是啊,就是金嘉意啊,他們來吃飯了?!?/br> 金驍噌的從椅子上跳起來,正愁找不到機會跟這個小妮子理論,他隨意的套上西裝,大步流星般下了樓。 包間內,金嘉意剛坐下,便聽見破門而入的聲音,有人不請自來。 金驍壓抑著面上的怒色,忍了忍脾氣,翹了翹嘴角,道:“席總老人家親自來吃飯啊,真是讓小店蓬蓽生輝?!?/br> “說人話?!毕返闪岁幚锕謿獾哪腥艘谎?。 金驍咬牙道:“瞧席總春光滿面,這現在全國都知道了席總好事臨門,我這不也是來沾沾喜氣嗎?!?/br> “金先生這話可就說錯了,現在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金先生即將雙喜臨門,這喜氣就不用沾了,免得喜氣沒沾上,弄成一身晦氣可就不妥了?!苯鸺我饫淅涞?。 金驍緊了緊拳頭,放棄偽裝,吼道:“老子正愁找你算賬,今天倒好主動上門了?!?/br> “怎么?想跟我打一架?”金嘉意毫不避諱他的疾言厲色,兩兩四目相接,眼神激烈碰撞。 金驍有些吃癟,他咬緊牙關,不能弱下氣勢,怒目而視,道:“我不會打女人,但我也不會善罷甘休?!?/br> “怎么?莫不成想跟我打一架?”席宸打破兩人的僵局。 聞言,金驍后背一僵,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他指了指這對臭不要臉的夫婦,道:“我、我就來問問你們想吃啥,我讓廚房去準備?!?/br> “老規矩來一份,再打包一份?!毕愤B菜單都懶得打開。 “京御坊來了新菜式,要不試一試?”金驍湊上前,急忙替他打開菜單。 “得了,你的心思我還看不懂?照著我說的做?!毕吠崎_他湊上的腦袋。 金驍心里憋屈,喘了喘氣,無可奈何的走出包間。 席宸倒上一杯溫水,莞爾道:“別跟他一個智力發育不全的兒童計較?!?/br> “我從來不欺負小孩子。不過熊孩子例外?!苯鸺我夂戎?,不以為意著說道。 席宸笑意更濃,越發明目張膽的注視著安靜的女人容顏。 金嘉意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抬起頭,四目對視,“席總想說什么?” “我說過了,叫我的名字?!?/br> 金嘉意尷尬的呡了一口水,“名字不過就是一個稱呼,我叫什么都無所謂,只要你知道我叫的人是你便行了?!?/br> “千千萬萬的人都喚我席總,這可不是什么很好的稱呼?!?/br> “所以呢?”金嘉意直視著他,顯然已經明了他的用意。 席宸嘴角一張一合,“老公這個稱呼倒沒有人喚過,要不我們就這么叫?” “你確定要我這么叫你?”金嘉意面色嚴肅。 席宸不假思索,“來,咱們先試試?!?/br> 金嘉意嘭的放下杯子,面色凝重,“老公!”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聲音,連帶著咆哮的聲量。 席宸掩嘴一笑,“你這聲音倒像是在叫你的殺父仇人,溫柔一點?!?/br> 金嘉意皺了皺眉,又試著喊了一句:“老公!” 聲音鏗鏘有力,能繞梁三尺那么用力。 “你這樣叫的跟我逼良為娼有什么區別?不要那么蠻力,試著輕聲一點?!?/br> 金嘉意沉下臉色,雙手已經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如臨大敵一般提高著警覺。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