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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大門。 徐噫瞧著那高傲離場的背影,靠坐在椅子上,十指交叉放于身前,有些話欲言又止。 金嘉意回到公寓時,陳藝已經等候在外。 太陽當空,陽光燦爛的落在泊油路上。 陳藝看著心事重重的金嘉意,打破安靜問道:“你一大早去了什么地方?我可是等了你兩個小時?!?/br> 金嘉意收回神色,似是自言自語,“我在想辦法解決一個不必要的麻煩?!?/br> 陳藝疑惑,“什么麻煩?你可以告訴我,你要學會相信你的經紀人?!?/br> 金嘉意扭頭目光凝重的看著她,一字一句道:“幫我把這個崽子給弄出來?!?/br> 陳藝瞠目,不敢置信的看著她的動作,苦笑道:“這——” “很為難?”金嘉意冷冷一哼,“現在都已經三個月了,再拖下去只怕肚子越來越大,遲早會被發現?!?/br> 陳藝慌亂的吞咽一口口水,車內氣氛霎時驟降,她該怎么把這個沉重的話題給糊弄過去? “現在只怕不是時候?!标愃囍е嵛岬拈_了口。 “陳姐的意思是要等他自然落地了才是時候?”金嘉意語氣沉了沉。 陳藝的手指忍不住的搭了搭腿上的文件夾,她這個人有個很明顯的習慣,一旦進入思考狀態,食指就會不安分的扣著東西,她道:“你也說了三個月了,這種時候如果要弄掉孩子只有進行手術引產,這很是傷身體,三天后就要開拍,你馬上就要進組,這個時候去做手術,你覺得三天后你能一如常人進組拍戲嗎?” “我相信我自己的身體?!?/br> “你幾次三番都說相信自己,嘉意,你不懂這種手術對于女人而言身心的傷害,一旦恢復不好,以后你如果還想要個孩子就會難以登天?!标愃嚸嫔行┏林?,她雙瞳微微泛紅,顯然是勾起了什么不愉快的過往。 金嘉意注意到她低沉的語氣,沒有再追問。 陳藝卻是主動開口,她道:“我已經快四十了,可是我卻沒有一兒半女,不是我不想生,是我不能生?!?/br> 金嘉意心口微微有些悸動,她望著神情憔悴的陳藝,問道:“為什么會這樣?” “年輕氣盛,滿心以為以后有的是機會,可是老天爺是公平的,我做了喪盡天良的事,理所應當受此報應,是我親手打掉了他,他不肯再回來也是情理之中?!?/br> 金嘉意垂眸,視線不偏不倚的落在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上,她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 陳藝再道:“席總待你的好,你心里清楚,他是真心實意的想跟你過一輩子,既然你們已經結婚了,這個孩子為什么不能要?” “不是不能要,而是不到時候?!?/br> “你所謂的時候難道是要大紅大紫的那一天?”陳藝自嘲一笑,走過去拿起她的手輕輕的貼放在她的肚子上,目光如炬的望著她,溫柔道:“你自己感受一下,他已經有心跳了?!?/br> 掌心下有微弱的顫動,好像是自己的心跳,又好像里面的東西發出的信號,金嘉意眉頭有些微蹙,那種零距離接觸的感覺好像摸到了一只小手,小手柔柔軟軟沒有骨頭似的。 “感覺到了嗎?他就在你的掌心下,他想要活著,活著來到這個世界,每個人都有出世的權利,你不能自私的褫奪他活下去的欲望,嘉意,你如果還是執意如此,你聽一聽他的心跳,血脈相通,你會感受到他瀕死前那種絕望?!?/br> 金嘉意的手不可抑制的抖了抖,她低下頭,雙目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手掌,決心在慢慢動搖。 陳藝捧住她的臉,言語真切:“娛樂圈沒有規定說生了孩子就不能演戲,我知曉你的性子,可是嘉意,你敢說你就沒有半點期待這個孩子的降生嗎?從一開始得知他的存在,到后來想要手術,再到前些日子得知的去而復返,你心里有沒有過慶幸,慶幸著他還活著?” 金嘉意上輩子太過淡漠,淡漠到絲毫不知何為手足親情,何為至親骨rou,如今掌心下與自己血脈相承的骨血正在健康成長,她的確有些猶豫了,這個孩子,該不該留下? “嘉意——” “陳姐,你別說了,我想一個靜靜?!苯鸺我饪恐皯?,雙目落在窗外轉瞬即逝的景物上。 陳藝安靜的退到一旁,指尖又一次隱忍不住的扣著自己的大腿。 “還去醫院嗎?”半響之后,陳藝出口打破了那詭異的氣氛。 金嘉意微不可察的點點頭,沒有吭一聲。 車子平穩的駛進地下車庫,陳藝率先出了車子,她有些不放心,思前想后自己要不要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金嘉意披上外套,瞧著身后亦步亦趨的經紀人,按下電梯后道:“陳姐不用這么跟著我,我現在是去探病,不是去見醫生?!?/br> 陳藝高懸的心臟緩緩的落下,她笑了笑,“那我就在車里等你。下午三點左右需要去拍攝一組定妝照?!?/br> “嗯,我知道了?!苯鸺我馍袂樽匀舻倪M入電梯。 電梯緩慢的合上,兩道視線漸漸的被阻斷。 病房內,席宸正來回踱步,視線時不時的落在那扇緊閉的房門上,已經日上三竿了,她今天是不準備過來了嗎? 躊躇著,他拿出手機,屏幕上是她熟睡的照片,席宸忍不住的撥出號碼。 “?!笔煜さ拟徱粼诜块T外響起,席宸下意識的扭頭看過去。 房門被人從外推開,期盼中的那張臉終于出現在視線里,他放下手機,故作矜持的坐在床邊。 “你打電話做什么?”金嘉意反手關上病房門。 席宸控制著自己的喜悅之色,一本正經道:“今早你沒有給我準備早飯?” 金嘉意兩手空空的攤開手,“如你所見,我是空著手來的?!?/br> “你母親可是說過——” “你可以把這些話當成一個笑話?!苯鸺我庾谝巫由?,單手托腮,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席宸看不懂她眼中攜帶的意圖,同樣赤果果的看過去,兩兩視線撞擊,她不言,他不語。 須臾,可能是長時間的對視,眼睛泛酸,金嘉意收回自己灼熱的眼神,道:“席總看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br> “你是想我好,還是想我不好?”席宸依舊噙著笑,溫柔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