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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視超過一分鐘的女人,你是第一個?!蹦腥说拿佳勐湓谂说耐桌?,重重復復的望著自己暈開的影子,他的唇角再一次的勾勒些許弧度。 金嘉意忙不迭的收回眼神,她垂眸道:“我視力不好,要多看幾眼才能辨認出對方的長相?!?/br> 席宸拿起咖啡杯,沉默著呡上一口,目光越發耐人尋味的落在金嘉意的身上。 金嘉意被盯得如芒在背,她繼續道:“婚姻之事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席氏財大權大也不能如此欺負人不是嗎?” 席宸拿出手機,直接按下一串數字,“讓宣傳部那邊做好準備,取消與金氏的所有合作,另召開會議,與薛氏合作,大力開發姚城另外兩處煤礦?!?/br> 金嘉意一把扣住對方的手機,面上的淡定驀然崩坍,薛氏與金氏同是姚城的煤礦主,這些年金氏生意扶搖直上將薛氏打壓的動彈不得,如果席家合上薛氏,那她家金氏還不被吞的干干凈凈? 席宸挑眉,再一次一言未發的望著對方,似乎在等待她的回復。 金嘉意坐穩身子,打開筆帽,權衡之后,慎重的簽下自己的名字,“我只希望一點,這份協議只有你和我兩個人知道?!?/br> “我明白你的意思,娛樂圈的事我沒有興趣去過問,下周的席家家宴我會派人給你送去禮服,你放心,只有席家自己人?!毕非浦鴥煞莺灪米值膮f議書,再道:“于金氏而言,把你送進席家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我想金主如果知道了你的這個決定,會高興的徹夜難眠?!?/br> 金嘉意拽起手袋,繞過桌子走到男人跟前,就這么居高臨下的瞪著座上的男人。 席宸站起身,一米九的身高配合上一米七的女人,陽光灑落而下,將兩人同時攝入畫框中,清風一拂,倒有了那么幾分和諧氣氛。 金嘉意是屬于那種靜態的美,一顰一語中氣場循循漸進。 席宸是屬于王者的高高在上,不怒自威中任其俯首稱臣。 兩人都是一聲未吭,在長久的對視之后,金嘉意忍無可忍抬腳便是一腳命中對方命門。 劇烈的疼痛自腿間爆發,席宸臉上的平靜霎時蕩然無存,他趔趄一步,雙手撐在桌面上,閉了閉眼,像是正忍受著什么難以言喻的滅頂之災。 “敢這么算計我的人,你是第一個,席大總裁,我希望你好好享受今天這份勝利,過后我絕不會善罷甘休?!?/br> 言罷,金嘉意未再多言的轉身瀟灑離開。 第十六章 她像斐瀅 金家大宅,所有傭人都發覺今日氣氛很不對勁。 從自家大小姐面色陰郁回到家中開始,整個宅子上上下下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層難以言喻的陰霾之氣。 金嘉意簡單的洗了個澡,坐在臥房中的地毯上,神色凝重。 她的身前泡了一壺清茶,茶香暗暗繚繞在屋子里,屋內沒有過多的聲響,連加濕器工作的聲音都能清晰入耳。 “今日召集各位大人到府上實屬有一些難言之隱,各位都聽說了這件事吧,不知有何良策沒有?”金嘉意慎重的開了口,打破了那份沉寂。 隨后她往著自己的右側移了一個位置,點了點頭道:“丞相的擔憂我們都清楚,只是看這情況對方是早有部署,只怕是就等著丞相自己跳下去?!?/br> 金嘉意又移回自己的位置上,輕嘆一口氣,“李尚書說的沒錯,我現在進退為難,權勢這種東西能夠讓人只手遮天,在誰的手中這朝堂之事便是由他說了算,如今我失了勢,只怕是捉襟見肘寸步難行啊?!?/br> 她又一次往著自己的左側位置移了兩步,故作老成般捋了捋一把胡須,神色嚴謹道:“我倒是認為丞相不能太過縱容這類人的肆意妄為,有了一便會有第二次,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丞相應該背水一戰啊?!?/br> 金嘉意喝了一口茶,眉頭微蹙,“蔡將軍說的也沒錯,如此忍讓倒是讓對方以為本丞相退居多年成了隨意捏來捏去的軟柿子了?!?/br> “不不,蔡將軍所言我可不敢茍同,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對方以金氏為籌碼,丞相倒是瀟灑的離開了,往后的后患可有細算過?金氏倒了,您的父母怎么辦?” “李尚書這是覺得咱們丞相連一個市井之徒都對付不了?” “我只是認為人要懂得識時務,現在的時局不利于咱們這方,就如同戰場,敵眾我寡,以硬碰硬,蔡將軍覺得我們勝算多少?這種時候就得選擇智取,盲目的進攻,不過就是逞匹夫之勇罷了?!?/br> 金嘉意放下茶杯,制止兩人的閑言碎語,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江侍郎從一開始就沉默不語,可是有什么良策?” 隨后她直接走到對側位置,拜了一拜,認真道:“我且是同意李尚書之言,又覺得蔡將軍所言非虛,實在是很為難,不過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金嘉意忙不迭的跑回自己的位置上,攤了攤手,示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其實您與上娛的合同不過三年,丞相巾幗不讓須眉,不過短短三年而已,您且知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韓信尚能忍受胯下之辱,司馬遷忍辱宮刑之恥,勾踐臥薪嘗膽,丞相大可與之周旋三年,三年之后合約自動解除,您與那個男人不過就是曾經結過婚罷了,您還是您?!?/br> 聞言,金嘉意茅塞頓開,喜極道:“江侍郎說的極是,三年而已,我等得了?!?/br> 房門外,正準備敲門的金主聽著里面的聲音,詫異的放下手,為什么他聽見自家女兒在自己跟自己聊天,似乎還聊得很愉快? “你站在這里做什么?”姚翠從樓梯上走來,看見鬼鬼祟祟站在門前沒有動作的男人急忙走上前問道。 金主掩嘴示意她小聲一些,忙道:“我怎么覺得我們女兒最近有些不對勁?” 姚翠不明他的言外之意,“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 金主也說不上自己這么說的理由何在,可是他總是潛意識里覺得自家寶貝在什么地方受了什么委屈。 “得了,就你一個瞎猜想,我今天牌搭子少了一個,你過來湊個數?!币Υ洳挥煞终f便將還在獨自惆悵的男人拉著往樓下走去。 月光如綢,落在窗臺上時猶如一層沒有觸感的薄紗,朦朦朧朧。 處于南山區的商譽頂層公寓內,落地窗前,男人穿著浴袍一言未發的站著,他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