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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什么?他聽到了什么?樂米說的都不是真的,對不對? 給他這種結果,我很抱歉。 本來我在他出現時,是想好好跟他解釋的,因為我最初想要讓他離開的原因,不是因為錢,對于這個人,如果日后有緣,我還想與他交朋友,在我心底里,我還有哪種,對初戀的懷戀,所以我不想以這種結果收場,即便不能再做朋友,但,這是他爸爸給他的,對于此刻的情況,我無法改變。 疼痛總會過去的。 坐在車里的許老爺,漆黑的光亮,遮去了他若有所思,且第二次對我感到贊賞的神色,之前,是不是錯怪她了? 這個女孩,愿意為了許偉澤,跑來這里求他,并答應離開,而在這種時候,面對這樣的事,她也只是有幾秒的震驚罷了,表現得,既大方,又為他人著想。 特別是她的那種遇事的態度,能在無法想象的時候,震驚幾秒過后,迅速反應過來,對于他這種商界上的人,就沖這點,就對樂米很欣賞。 如果生在商界人家,又或者是個男孩,肯定又是人才一個。 只可惜,老天爺偏偏不讓你如此。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命運與宿命,所以,只管呆在自己的世界中,不要越界,就好。 你硬是要闖入,與你不同的世界,到頭來,也只是半途而廢。 楚可萱越看越著急,怎么偉澤哥哥沒點反應?到底是要把樂米一腳踢開,還是踢開?你倒是說話呀! 再也等不及,抬手晃動了下他的肩膀,“偉澤哥哥,你怎么了?” 許偉澤打了一個激靈,一回過神來,就似發瘋了一樣,失去了理智與自我,抬手緊緊握著我的兩手,自我安慰的同時,希望我也能給他安慰,“樂米,你是在騙我的對不對?是我爸逼你的對不對?對,肯定完全都是因為我爸?!?/br> “許偉澤!”許老爺怒喝! 怎么可以為了一個女人,這樣說自己的父親! 以前還對他充滿希望,現在看來,這孩子是毀了。 偉澤哥哥怎么變成這樣了?以前,她還可以說是,他對愛情的執著,現在一個女人都要拋棄你了,你還這么執著不放。 該說你專一癡情,還是該說你傻得,無藥可救?! 這樂米到底給偉澤哥哥下了什么迷魂藥,竟讓他對她如此癡情! “樂米,你說啊,你說??!”許偉澤得不到我的答案,就一直發瘋似的,搖動我的肩膀。 “司機!趕快把他給我拉上車!”因為我們長時間待在原地,此刻已有不少鄰居正在圍觀,許老爺沒臉讓人知道,這個沒出息的男人,是他的兒子,于是朝司機吼道。 “是!”司機被嚇了一跳,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下車將一直重復著這句話的許偉澤,在鄰居們的議論下拖上車,“咱們回家吧少爺?!?/br> 呼喊的聲音,隨著汽車揚長而去,消失在別墅區,戲劇散場了,鄰居們也紛紛離去。 楚可萱心里得意、竊喜,終于讓偉澤成功回家,讓樂米這個賤女人,從他身邊離開了,只是,看著我她不知道該怎么對待我,如今這個情況,許伯父肯定會用盡一切辦法,讓偉澤哥哥和這個女人見不了面,并且斷絕關系與來往,居然斷絕一切,那她也沒理由,再跟她繼續結交下去,那該怎么對待樂米? 諷刺樂米一頓吧。就當作是,這段時間來,樂米霸占偉澤哥哥的代價!想到什么,楚可萱心里暗暗冷笑。 冷硬的臉龐,仍然盛著不可置信,但已沒了以往的親切與熱情,平日里那個調皮活潑的樣子,也為這瞬間消失不見,那雙用濃妝遮蓋住的吊眼,直勾勾地盯著我,一直朝我迸發出生氣的光芒,“偉澤哥哥為了你,連他的事業和家產都不要了,為了你,他像個孤兒,又似遭到全世界敵對一樣,愿意無助的在街上游蕩,去相信那所謂的事實,可你呢,你是怎么對他的?為了錢,你把他拋棄了!” 她像一個為哥哥感到憤憤不平的meimei,但實際越說越想笑,因為這是她希望的。 什么都不真實,如果換作以前,那雙一直迸發出生氣的眸子,才是最真實的,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劍,仿佛能將我射擊而亡。 “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人!這和外面傳的,有什么分別!偉澤哥哥真是瞎了眼了!” 說完,她不再逗留,轉身離去。 對于她的指責與憤怒,我全然接受,也毫不在乎,無所謂。 聽說,回去之后許老爺就命令許偉澤,不許再與我見面,并且在短期之內,派人緊盯著他,不許讓他出家門一步,有事要出去也得派人左右緊跟著,任何智能設備,也都被他沒收了。 回去之后的當天晚上,孫燕芳剛泡了個玫瑰澡,敷了一張一百塊的面膜,擦了幾瓶昂貴的護膚品,穿著上萬塊的蠶絲睡衣,正想美滋滋的睡覺,這時許老爺從外面進來,她立刻掛著嬌柔的笑容,扭著小蠻腰走過來,趴在他變得僵硬的肩膀上,道:“老爺,累了吧,快洗洗睡吧?!?/br> 溫柔體貼的替他捏了捏肩膀。 背對著她的許老爺沒有回應,但是立即回過神來,嚴肅的臉龐盛著的,并不是平日里那個,雖威嚴,但柔和的神色,反而冷冰冰的,隨時都能將人凍結在一起。 孫燕芳嚇了一跳,與他生活十幾年,可以說不算了解,但如果算十分之一,她就占了十分之五,每次一露出這個表情她就知道,他生氣了,亦或者是心里不爽。 “怎,怎么了老爺?” “沒事?!卑腠?,許老爺才說了這句話,轉身走進洗手間。 他說沒事,可是她分明看到了,那滄桑、混沌的雙眼,充滿著探究,似要將她看個透……居然說沒事,那為什么又冷冰冰的? ****** 許偉澤無視許老爺的命令,也無視了孫燕芳一面假好心勸說,一面氣得咬牙切齒,每時每刻,都在想出逃的機會,想盡快與我見上一面。 雖然已親眼所見,親耳所聽,但他還不愿放棄,想再一次,單獨聽聽我心里所想。 但多次都被傭人或者保鏢看見,并告知許老爺。 剛開始許老爺只左耳進右耳出,次數多了他便發怒了。 他怎么就生了這么個不爭氣的兒子!事實都擺在他的前面了,那個女人,在他和錢之間,選擇了錢,他還這么死腦筋! “你想氣死我是不是!”許老爺看著跪在面前,依然死腦筋,怎么說都不聽的許偉澤,猛地拍了下茶幾,茶幾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音,震懾了整個客廳的人,也讓許老爺的掌心,傳來麻木的疼痛,但他似乎毫無知覺,也顧忌不了那么多,怒道。 “你不是把我趕出家門了嗎,你就永遠也別讓我回來算了,還讓我回來干嗎!” “你這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