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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欲聾,且嗨翻天的歌聲,縱然一進門是個中等的客廳,里面全都是包房。 只是這里花費高,一般來的,工資都是上六千已上的。 客廳有一兩張真皮沙發,有一個大大的吧臺,瓷磚上的紋理清晰,能倒映去人的影子,吧臺后面站著兩三個小姐與小哥,見有客人到來,小哥立馬上前來招呼我們。 態度親切友好,給我們開了一間包房。 之后就給我們送來了,我們點的點心、酒水、花生薯片等等,接著我們進入嗨歌的時間。 女士優先,許偉澤十分審視的問道:“你們,要不要先唱一兩首?” “我要唱……”只可惜,楚可萱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葉藍的聲音給蓋過去了。葉藍就是這樣的人,對不喜歡的人,從來不會客氣。 “我先來我先來!”葉藍知道楚可萱要唱,在她起身就欲拿起話筒時,搶先一步拿過酒桌上的話筒,豪爽的說道。 楚可萱嘟起嘴巴,有點不滿,轉而善解人意的坐下,實際心里很不滿很不滿!這個男人婆,管家婆!竟敢搶我的話筒! 這樣也好。 其實她看得出,今晚的許偉澤心不在焉的,顯然有心事。她敢保證,他的心事,肯定和樂米有關! 所以,她不唱也好,她好盯著他們,看看說什么。 葉藍點了一首既好笑,又喜慶的歌,我早就料到,像她這種性格,肯定不會點那些正經的歌,只有這種歌,才適合她。 她邊唱,我們邊捧場,實際上,尷尬、微妙的氣氛中,整個包房只有我一個人,在真正的捧場。 三分鐘后,唱完一首歌,我們三人“啪啪啪”的,都鼓起了手掌,楚可萱是個捧場帝,生怕葉藍不知道一樣,用力地鼓掌,夸贊道:“葉藍jiejie好聽耶!” 這個歌,還能分出好聽與不好聽?真假!葉藍撇撇嘴,心里想。 楚可萱知道她在想什麼,這種歌,是分辨不出好聽與否,頂多,是唱著玩,活躍活躍一些氣場罷了,但她就是要說,她就是要,讓葉藍覺得她虛偽。 葉藍在楚可萱就欲站起來的時候,朝我笑著招收,霸著個麥克風不放,“樂米,我們來唱一首吧?” 我知道葉藍的心思,有點尷尬,起身走上去。 實際不知道,她是故意的,為了演給許偉澤看。 果然,許偉澤心里立刻有些不滿,總欺負小孩子! 我們點了一首范瑋琪的,當婉轉、清新的調子響起之后: “第一次見面看你不太順眼?!?/br> “誰知道后來關系那么密切?!?/br> 我與葉藍手牽著手,笑著唱著這首歌的時候,仿佛讓我們想起了以前的種種回憶,使我們臉上浮現又幸福,又好笑的笑容,猶如那些年的一幕幕,在面前閃過一般…… 我們歌唱的樣子,成了某人最美的風景,身材修長筆直的我,站在昏暗的包房里,液晶電視折射出來的亮光,照射著我洋溢著甜美笑容的臉龐,亦將我的臉龐照耀得模糊,如同夢幻世界里出來的,把我清麗的臉龐,深深地刻進某個人的心里,久久無法自拔出來,沉溺在其中,揚起一抹傻呆呆而又癡迷的笑容。 我成了許偉澤眼中最美的風景,卻不知道,許偉澤成了楚可萱眼中,最刺眼的一幕,他迷戀的模樣,深深地傷了她的心,心如刀絞,到血rou模糊! 到今晚,她才確切的意識到,我在許偉澤心里的位置! 不可以!不可以! 偉澤哥哥是她一個人的! 都是她,都是樂米!是她搶走了偉澤哥哥! 我是絕對不會,讓一個農村人,搶走了我的偉澤哥哥! 楚可萱越看,清純艷麗的臉龐,越不知覺的表現出陰狠的神色,特別是在她那雙吊眼的襯托下,在昏暗包房中,無疑成了那個,最可怖的人。 周圍不斷的散發出陰沉的氣息,傳遍了酒桌,可許偉澤仍然沉浸在迷戀當中,并未發現。 唱完一首,葉藍又纏著我唱了一首,這首唱完了,又唱了孫燕姿的,直到她把嗓子唱啞了,才肯把麥克風讓出來。 我下去之后,朝楚可萱表示歉意,旁邊的葉藍撇撇嘴,覺得我夸張了,“不好意思啊可萱,無聊了吧?要不要上去唱一首?” 楚可萱揉著太陽xue,在湖南的燈光下,那張白皙的臉龐上,浮起的兩朵紅暈清晰可見,“不用了,我可能酒量不行,沒喝幾杯就有些醉醺醺的?!?/br> “酒量真差!不會喝還學人家喝酒!”葉藍鄙夷的笑了笑,拿起一杯威士忌就往口腔里灌。 “用不用讓服務員讓戒酒丸給你?”許偉澤擔憂的說道。 看來,是醉了,我說道:“是啊,有什么不適,一定要說?!?/br> 楚可萱被酒精刺激到,沒了平日里的活潑調皮,整個人像是病了一樣,有氣無力的,躺在沙發上,揉著太陽xue說道:“不用,我躺著休息一會兒就好?!弊砹诉€不忘了我們,半起身,揚起一抹勉強的微笑,又說:“沒事,你們不用管我,繼續唱歌去?!?/br> “那你有什么不舒服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們,別逞強?!彼谖已劾?,像個小meimei,現在喝這么多酒,我擔心她。 楚可萱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下一秒閉眼睡了過去。 ktv夜生活繼續,我們聊了幾分鐘之后,葉藍閑不下來,又上去唱了幾首。 許偉澤沒心思去聽,什么都沒心思做,剛還掛著淡笑的臉龐,現在黑如鐵鍋,被昏暗的燈光遮蓋了去……他本來想趁唱k的機會,向我試試口風,探一下我心里的意思,誰料到楚可萱喝醉了,夾在我們的中間,叫他開不了口。 我感受到我的右手邊靜悄悄的,沒有一聲聲響,回過頭,因為坐在包房里已久,又借著液晶電視的光亮,所以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臉色很不對勁,我以為他也喝醉了,擔憂的問道:“偉澤,你怎么了?” 許偉澤回過神來,臉上重新揚起一抹,陽光燦爛的微笑,道:“哦,沒?!?/br> “怎么不活躍了?你也喝醉了嗎?”我不放心,追問下去。 忽悠不過去,許偉澤只能這樣說:“沒有啦,我只是在想工作上的事?!?/br> “那有什么事嗎?如果沒忙完的話,我們現在就回去?!?/br> 許偉澤撲哧一笑,對于我的過分緊張,無奈的說道:“樂米,你太緊張了,我只是在想明天的事?!?/br> “那就好?!蔽曳畔滦膩?,對于我的過分緊張,自己也有點無語,害羞的笑了笑。 殊不知,這一笑,又成了許偉澤眼中,最美的風景,清麗、秀氣的相貌,在液晶電視的亮光的照射下,一言一語,都勾人心魄,他忽然發現,不管是讀書時期,還是已出了社會,我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