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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臉色很難看。 我們一家,開始吃早餐,氛圍不再像之前那樣,其樂融融,有些壓抑。 雖然我在城里差不多住得,快習慣了,但吃著mama親手做的白粥配咸菜,我還是覺得一如既往的好吃,可是今早吃著,就如塞了什么進嘴里,味同嚼蠟,吃了幾口之后,我忽然停下動作來,緩緩說道:“爸爸,我決定,過幾天回城里工作?!?/br> 誰都沒有注意到,我說話之前嘆了口氣,臉上滿是無奈與妥協。 這是我經過一夜,深思熟慮了之后決定的。 既然爸媽不需要我,那我便回城里。 而且我這幾天有在觀察,爸媽干起農活來,比我這個年輕人還要厲害,身體還要硬朗,再干個幾年,不是問題。 其實,在這之前我有在猶豫,如果不是有這件事,就不是成了妥協了,而是我自愿的。 樂爸爸冷哼了一聲,好像毫不在意,可我分明看到,當我說出口之后,他與mama一樣,臉上有閃過一絲欣喜。 我知道他愛面子,他是長輩,不給他難堪。 “怎么,改變主意了?不過已經晚了,婚事已經說了,想回去也沒用了?!睒钒职忠豢谝豢诘睾戎拙?,臉上的得意,我一眼便看了出來。 是,我是承認,他贏了,我輸了。 樂mama也看了出來,無奈的笑了,猛地戳了下樂爸爸的臉頰,“哎呀,你就別嘴硬死要面子了,孩子想回去,你就讓他回去吧?!?/br> “你們再干個幾年,應該沒問題,等你們六十了,就不要干了,再村里開個小賣鋪,能混個三餐吃就好了。不過,你們要是有什么事,一定得打電話給我?!蔽夷樕蠏熘钏?,并且叮囑道。 樂爸爸聽到小賣鋪,眼前一亮,出了這條村,那里有個小賣鋪,聽說生意很好,賺了不少錢。 錢…… “哎,好好好,到時你多給我們買點補品,??!”樂mama意猶未盡,哎喲喂,那人參茶,那燕窩鮑魚,太美味了,新鮮肥美的rou??! 轉念想了想,臉上掛著無比貪婪、自私的表情,試探性的說道:“其實我是想,以后也像承租人一樣,買一片地,租給人家,并且讓人家賣了的東西的錢,分我們一半當租費?!?/br> 買一片地? 現在一小塊田地,都要好幾千,更何況是一片地,還是幾年后,我怎么買得起? mama這是…… 樂爸爸聽聞,眼前又是一亮,承租人賺得也不錯啊,每個月又農產吃,還有錢收。 聽著這些話,樂爸爸迫不及待的,不禁想起了幾年后的場景,那時侯的他,也是村里,最有錢的之一,坐在家里悠哉悠哉地看著電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有錢數,多好??! 我看著爸媽這個貪婪的樣子,有些無奈,只能右耳進左耳出。 “不過前提是,爸爸必須歸還那兩萬塊彩禮,給沉家?!?/br> 我的話,像是什么一樣,擊碎了爸爸美好的夢,什么?要歸還? 想想兩萬塊,再想想死丫頭在城里賺的,當然會選死丫頭的,可是…… “好好好,當然了,當然要歸還了,要不然怎么對得起人家?!睒钒职诌€沒說話,樂mama就先替他做了決定。 樂爸爸想打岔她,可話已經出口,要他眼睜睜看著,到手的錢在還給人家,他心里不甘心極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我很擔心你 埋怨老婆擅自決定,他想發怒,但又不好被我看出來,猛地喝了一口白酒,只能將心里的憤怒,往下咽。 我不確定,再次詢問:“怎么樣,爸爸?” “既然你不想嫁,我又何必為難?早點做決定,不就好了嗎,非得鬧出這么大一出,你個不孝女!”樂爸爸斥責道。 說完,趁我不注意的時候,眼里閃過一絲狡猾。 我順著父母的心來,不敢忤逆,說道:“是,我是個不孝女?!?/br> 吃飽去地里干活的時候,沉東來了,礙于昨天他對我的行為,我沒辦法表現出友好的一面,但禮貌的事,該做的我都做了,隨后徑自干活去。 “樂米,你和樂大爺,商量得怎么樣了?”沉東看我對他很冷漠,心里很難過,跟著我下地,問道。 “他會歸還彩禮的。代我跟沉大媽說聲不好意思,改天,我親自上門賠禮道歉的?!蔽翌欀赊r活,不大會理會他,除了道歉的態度誠懇之外,十分冷漠。 “真的不能,給我們彼此之間,一次機會嗎?”沉東的心,失落得仿佛站在高處,一下子墜落在地上一般,落空空的,但他在墜落的過程中,迅速抓住了,在半空中的某根救命稻草,他不想放棄,他還想抓住這次機會。 我停頓了下來,許久未回身,沉東以為,我這是在深思,這是在考慮,以為他有機會,控制不住心里的開心,這下子心里有的,不是緊張與忐忑,而是滿滿的迫不及待,期待我轉過身來告訴他答案。 隨后我嘆了口氣,轉過身這樣說道:“沉東,回去干活吧?!?/br> 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地中,微風吹拂了我的發絲,輕輕隨風飄起,身穿一身農家村衣服的我,在這里,也有一股別樣的美,無奈的神色,襯托出了些許傷感。 別的還好,就是僅僅只因為這句話,傷透了沉東的心,那副無奈的樣子,在告訴著他,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甚至是未來,我都沒有可能與他在一起。 半空中上的那根救命稻草,因為承受不了這么重的承重力,斷裂了開來,沉東整個人,輕飄飄地墜落在地上。 不再期待什么,不再祈求什么,轉過身,失魂落魄地離去。 昨天爸爸打得很重,小腿上,胳膊上,幾乎都是淤青,而且還是青紅青紅的那種淤青,真的是,打到了骨頭里去,干起活來,痛得無法動彈。 干一會兒,歇一大半會兒,加上昨晚沒有怎么擦藥。 爸爸來到地下的時候,看我偷懶多過干活,開口便怒罵。 mama看不過去,站出來指責爸爸,我疼到無心去聽他們的爭吵。 隔壁大媽聽到我們有說有笑的,氣不打一處來,停下手中的活,插腰揚著尖銳的聲音,說道:“喲,他家樂大爺,聽說樂大爺親自跑沉家去,說媒去了。怎么,這么著急,怕你這個二手的女兒,嫁不出去?” 昨晚一聽到樂大爺跑沉家說媒去,而且沉家還答應了,氣得大媽整幅臉龐都扭曲了起來,憑什么她一個離婚女,能嫁給村里,最有錢的之一? “也是啊,我們現在一代一代的傳統傳下來,不管是在那里,都規定了離了婚的女兒,不能再住娘家,不然,會給娘家帶來麻煩,帶來天大的災禍,總之,沒好事就對了?!贝髬尦吨怃J的話,說出的言辭與口氣,都充滿著極重的酸味。 樂mama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