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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卻將她圍得緊緊的,一點多余的空間都沒有。 蘋果7很清晰地將前方的一幕,記錄在手機里,我看著梅芳狠毒的樣子,看著老奶奶苦不堪言的面色,實在看不下去,拍完照片之后,就立刻跑出去制止: “你在干什么?” 梅芳一愣,嚇得趕緊停手,退后了幾步,想借此讓別人以為,她沒有欺負老奶奶。 不管她有沒有欺負,剛才我有沒有看到,看到老奶奶這幅痛苦的樣子,我都會給她按上罪名! “老奶奶,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您有沒有事?”我看著老奶奶扶著她的手,故作擺出一副,懷疑的樣子,挪動老奶奶的手,想看個究竟。 可是我剛挪動,老奶奶就疼得倒抽了一口氣。 “很疼嗎?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我才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就這樣,是她打你了嗎?”我表面上很平靜,內心實際愧疚得很,忍住鼻子泛酸,想落淚的沖動,問道。 會不會是,我的計劃錯了? 老奶奶都這把年紀了,我還讓她受疼...... 罪惡感頓時猛升。 “我剛才不小心摔了一個碗,然后她就......”老奶奶不敢再說下去。 眉頭緊鎖,臉色蒼白、痛苦的樣子,將我嚇了一跳,還很疼? 梅芳聽老奶奶這話,認為,在她心里,摔一個碗不算什么,氣得,什么提防都沒有了,火苗一下子又燃燒了起來,“才一個碗?你知不知道,買一個碗值多少錢?錢是如何來的?看你兒子,每天工作那么辛苦,一個小時就那么幾塊錢,現在全被你給摔了,你還說得那么輕巧!” “你給我滾,帶著你的律師,從我家滾出去?!笔种该偷爻庵?,怒氣的說道。 “我給你就是。不就是幾塊錢而已,你至于為了幾塊錢,這樣對老人家嗎?你知道你丈夫賺錢辛苦,就不能動動腦子,想一下老人家嗎?我看你是沒事找事。再則,這房子,似乎是老人家的,你沒有權利趕誰走?!?/br> 第六十二章 等著吧 “現在房契上,白紙黑字寫著我的名字,這房子就是我的!我就有資格!”梅芳食指怒指著地面,激動得說一下指一下,表明著她,才是這房子的主人! “這房子是你的?用不用我去民政局,查一下這房子,從買時開始的所有程序?”我不禁笑道。 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也是我見過,最不要臉的人。 “你去查啊,就算有又如何?那是她自愿畫押的,你找得到,是我逼她畫押的證據嗎?”梅芳嘴角微勾,勾勒出一抹囂張的笑容,臉龐盛著的,明顯是不屑的色彩。 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篤定我找不出證據。 “一出口就是告我,你可以那樣,那我也可以向法庭申請,拒絕你住進我家。請你馬上滾出我家!”梅芳再一次驅趕我。 我從她狠毒的眼神看出,有一閃而過的閃亮,仿佛想到了什么,全身上下表現出來的,沒有了顧慮,反而更大膽了些,似下定決心,要將我這個外人,掃地出門。 “就是,整天待在我家,就知道搞破壞,搞些惹人心煩,惹人生氣的事,既然如此,你快滾吧!”振東在外面,實際有側耳聽著里面的一切,這會走進來,隨著他妻子的話,附和道。 “好。你是可以這樣做,但拋開那些事來說,你掐老人家,屬不屬于虐待呢?有淤青作證,有我這個證人作證,我大可以現在就向法庭遞交證據!”我先是輕聲細語地說話,后是鄭重其事,與她一較高下! 只見夫妻倆的臉色,同時一變,有些蒼白的臉龐,盛著驚懼,我趁機說道:“好了,我要說的已經說完,我先走了,你們就等著,法庭的通知書吧?!?/br> 梅芳一驚,倏地撞了振東一下,振東意會,馬上上前拉住我,諂媚且奉承的說道:“律師小姐您這是要去哪?” “不是你們說的嗎,讓我滾?”我故意反問。 “哪里的話,剛才是我們一時糊涂了,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們這些小人,一般計較哈~”他不停地上下搓著我的手,諂媚、奉承得,與剛剛高傲得驅趕人的樣子,判若兩人。 “這主要是當事人承認錯誤才有用,可是當事人還沒承認錯誤......”我看向梅芳,有意無意地說道。 這么囂張,這么不要臉,這么沒良心,今天,我非要你親口道歉! 梅芳故作聽不到,側過身,故意看向有的沒的。 振東也不指望她會道歉,妻子這人,就是要強,不認輸,特別是她自己不承認自己有錯的時候,可看她裝作聽不到,振東的臉皮,一下子垮了下來,撐不住了,然而并沒有什么辦法,只能自己厚著臉皮,扯出一抹微笑,笑得沒皮沒臉,道:“呃,我老婆,我老婆是一時氣壞了,你不知道,她這人平時省吃儉用,特別會省,所以打爛了一個碗,才會這么生氣,控制不住了,就,就是委屈我媽了?!?/br> 夫妻倆,真是欺軟怕硬,好天氣播報得,比真正的天氣還好,要不是知道她們的為人,差點被弄暈了。 既然給了我一個臺階下,我也不好再繼續下去,不然,收取證據的機會就沒了。 “拿去吧,出去外面吃?!泵贩纪蝗皇⒘艘煌胫?,極其不自然地端給老奶奶,并說道。 對于她的突然變好,我并沒有驚訝,這好,只是一時的,我知道,是專門做給我看的,等過了這段時間,她又該回歸正常。 相信她會對老奶奶好,才是母豬會上樹。 吃完了早餐,等她們一家三口都走了,我扶著老奶奶進房,卷起她的衣袖一看,胳膊上,全是淡淡的淤青,一處,兩處,三處,瘦得僅剩骨架的胳膊都是,我歉疚得難以平復情緒。 ****** 在我預料之外的,并沒有。這一天,過得相當順利,相當和睦、融洽。 不罵罵咧咧的,不因為東西被人吃了,而不爽,一整天,像是刻意拘謹著一樣,不知道的,以為我們才是主人,才是欺負的一方。 我猜想,可能是因為有把柄在我手里,怕一惹怒我,將她們所做的一切,呈上法庭,怕收到通知信,怕吃牢飯。 就連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夫妻倆都拘謹拘謹地過日子,一秒也不敢惹到我,能忍就忍。 我不信她們能忍得了,在某一天的某一時鐘,我深思了下,準備試試她們,比如,故意把梅芳的薯片不小心弄倒了,薯片落了一地,都沾上了灰塵,梅芳見到了,氣得從沙發上蹦起來,指著我似乎想怒罵:“你……” “我?”我歪著頭部,等著她的下一步動作。我以為,我的計策得逞了,心里因為開心,臉上也不自覺地表現了出來。 梅芳沒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