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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沒有打電話給我?”他開口追問讓他失望的事。 我的心突地一跳,他問我為什么沒有打電話給他? 我的心里似乎有了答案,亦似乎回答了他,可現在的我,不想承認,在混亂慌張了之后,鎮定下來。 “我想,應該沒有事。而且你是金牌大律師,如果一有什么,電視上報紙上會播報的?!彼穆曇?,跟楊洋一樣,隨時隨地能蘇死人,可我沒有被他所吸引,所迷惑,仍清清冷冷,平平淡淡的說道。 顧維沉默了幾秒,握著手機的我,看看辦公室的周圍,瞬時覺得,空氣中,與時間都停止了。 靜得我無措中,又特別的鎮定。 我以為,他就要就此把電話掛了,或是我先行一步。 可是沒有,他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你就不想,撇去媒體記者,親自得知我是否安全嗎?” 我看不到那邊的他,此時表情是什么樣的,可我能從他的聲音里聽出,他受傷了,他絕望了。 “如果沒什么事的話......”我不知道該說什么,想把電話掛了,逃過此次。 然而顧維再次開口,制止了我。 他說,“真誠的,告訴我,就這一次,你有沒有想不從媒體記者那里,得知我的消息,得知我是否平安?” 有嗎? 有沒有想不從別的渠道,得知他是否安全? 我從桌面上抬起頭來,發覺無論是空氣中,還是時間,都恢復了正常,我看著高掛的太陽,看著隨太陽慢慢行走的云朵,我陷入了沉默...... 但能清楚的聽到,電話那邊他的呼吸聲,他在等待。 他為什么這么想知道? 因為對我一見鐘情? 不。我知道,每次跟他獨處時,他都是透過我,看向另一個人。 或許,我跟某個人很相似,或許,他只是把我當作某個人的替代品。 如果他真的很想知道,那我會說...... 我沉默了幾分鐘,薄唇輕啟,說道:“不好意思,如果沒有什么事了的話,那我掛了?!?/br> 這是出自我的真心話,我能保證,是在我頭腦清醒,心情平靜,口齒清楚的情況下,說出這句話的。 不論他對我是真感情,還是透過我看向別人,我都不會因此而被他迷惑。 我累了。 我們是不可能的。 即便他對我是真感情,我也不相信,短短時間內,他能對我產生了感情。 不知道是在電話里,聽不清楚,還是來自他的內心,我聽到,當我說出那句話之后,他嘆了一口氣的時候,那之間沒有夾雜著什么感情。 可能真的是因為在電話里,聽不清吧。 但就算真的是那樣,也無所謂,這不關我的事。 而后,我直接掛斷了電話,將全服精神投入工作中。 這一日平安無事,過得非???。 傍晚五點半。 我收拾收拾文件,拿起巴寶莉包包,打算下班。 “叩叩叩”,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我重新坐下,稍微大聲的說道:“進來?!?/br> 門外的人推開厚重的大門,一個文靜溫婉,因穿著白領西裝套,而多了幾分別樣的氣質的女人,出現在我面前。 是文筱婕。 “怎么了?有事嗎?” 文筱婕關了門,走到我辦公桌前來,看到我收拾整理的文件,與包包,扯開一抹猶如百合花般的微笑,說道:“小米,你這是要下班嗎?” 我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眼包包,沉沉的嗯了聲。 又問:“你找我有事嗎?” “呃,呃,就是,就是......”她百合般的笑容,出現了難為的色彩,垂著的眼睛,看著辦公桌,吞吞吐吐,好像有什么事想說,又不能說的樣子。 “發生什么事了嗎?”我感覺很不好,說道。 文筱婕突然想到了什么,卻又答非所問,如百合花般的笑容,恢復了她真正的美麗,“呃,你現在是要下班了嗎?” 我整個人馬上坐得筆直,屏聲呼吸著,等待著她的回答,沒想到等到的卻是無謂的話,讓我非常的無語。 身子放松了下來,汗顏的道:“我剛才說了,嗯!” “呃哦,麗娜她們,說要約你一起出去逛逛?!?/br> 我發現她整個人十分的慌張,好像在怕什么,在擔心什么,兩手也上下搓來搓去,浸滿了汗水,我很奇怪,沒什么事她為什么會這樣? “哦,那就一起去吧?!弊詮闹形绾秃昧酥?,我無所忌諱。 我本能的拿起手機,隨便玩著什么。 這時候晨州剛好進來了一條微信,問我下班了沒? 我如實回答。 他不放心我,提議對我全程追蹤。 我無奈,只能按照他說的做,在我的手機里面定位,并告訴他,我十點半就與她們分開。 你說我既然對她們無所忌諱,又為何答應在我手機里頭定位? 因為,雖然講和了,但我與她們,始終不熟,我們也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二,除了她們,還有陸成和田曉柔,還有其他其他有可能的人。 想少欠點人情,就必須這樣做。 幸好,正是因為答應了定位,在幾個小時之后,因為一些事,讓晨州順利救了我。 “別去!”我還在玩手機,文筱婕說的這句異常急切的話,讓我猛地抬起頭。 我蹙眉,不解的問道:“為什么別去?” 發現她從剛剛進來開始,就有點異常,說出來的話更奇怪。 “麗娜她們要對你施暴!”文筱婕幾乎篤定的說道。 “施暴?文筱婕,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說什么?”我發現她越發的奇怪,說出來的話,與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氣質,截然不同! “真的!我沒有騙你!不信的話,可以跟我去問問她們。不過,我們得小心點?!蔽捏沔己苤斏?,很擔心的樣子,百合般的臉龐,像極了百合,十分蒼白,額頭往百合花瓣,源源不斷的落下汗水。 我想不相信,都不成。 這蒼白的臉色,浸滿額頭的汗水,不像是能演出來的,無非是這個人的內心,真的很害怕,很恐懼。 我沉著鎮定,考慮了一下,站在我面前的文筱婕,沒有趁我考慮的時候,表現出別的表情,沒有得逞。 如果真的如文筱婕所說,麗娜她們要對我施暴,那中午又何必對我那么好,跟我講和? 又何必等到現在?直接去到那個餐廳的時候,把我暴揍一頓,不就得了? “這么說的話,是不是連你,也是同伙?中午你們一起過來的時候,你可是,幫著她們說話的,中午那頓,也是你請的?!蔽叶氯哪X袋,突然一下子開朗了,抬起頭來,靠在椅背上,居高臨下似的,審視著文筱婕。 文筱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