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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那可憐的兔子,又看了看笑得十分歡快的皇帝陛下,突然間就有了一種感悟,皇上確實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良善與同情這類的感情大概是沒有的,但對他卻是真的很好,而且在他面前表現的十分暢快自在,越來越真實,讓他也有一種和皇上越來越親近的感覺,他喜歡這樣的皇帝陛下,比以前更喜歡! “那臣侍也要為皇上打一件衣領子?!背埔嘞?,皇上既然對他這么好,他也要加倍的對皇上好,讓皇上的眼里心里只有自己! “哈哈哈,好,云亦打來的,朕一定穿著?!?/br> 接下來的一個多時辰里,兩人一直在樹林里打獵,因為是皇家養的獵物,收獲可以說是十分豐盛,宇文天昭總計打了三只兔子一只鹿,而楚云亦則打了兩只兔子一只小狐貍,那小狐貍火紅火紅的皮毛,當即就被宇文天昭要去做了領子。 午膳是楚云亦親自烤的,就用了宇文天昭打的那只鹿,新鮮的鹿rou味道十分不錯,宇文天昭一個人就吃了大半個鹿腿,撐得肚子溜圓,坐都有些坐不住了。 “快,給朕揉揉肚子,云亦的手藝太好,吃撐了?!庇钗奶煺炎蛔?,直接就躺在了地上,好在下面有明德鋪的墊子,軟軟的,躺著也很舒服。 楚云亦笑著走過去坐下,彎著嘴角幫她揉肚子,動作很輕,宇文天昭舒服的瞇著眼,不甚在意的說道:“你這是在笑話朕啊,朕吃這么多,還不是為了給你面子嗎?” 宇文天昭這絕對是在為自己的貪吃找借口,楚云亦也不戳穿她,反而十分配合的說道:“那臣侍就多謝皇上了,皇上以后也要多吃些?!?/br> “不用謝,誰讓你是朕的男人呢,給你捧場自然是應該的?!庇钗奶煺雁紤械膿]了揮手,用過飯后就有些想睡了。 宇文天昭原本就是一個很懂得吃喝玩樂的皇帝,或者說是只想吃喝玩樂的皇帝,讓她勤政愛民兢兢業業,是真的有些難為她了,而且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算是上輩子被人算計,失了皇位,失了性命,宇文天昭本身的性子也是改變的十分有限的,像是骨子里的陰狠,以及那自私的享樂主義,都是沒有消失的。 宇文天昭和楚云亦兩人在獵苑玩了一天,甚至還夜宿在了獵苑,直到第二天一早才起駕回宮,看起來就像是真的在游玩一樣,但實際上這番行為看在有心人的眼里,卻被解讀成了不同的意義,尤其是做賊心虛的某些人,直接就被嚇得夜不能寐,就怕皇上發現點什么不該發現的事情。 而第二天,就在皇上和皇君回宮不久,呂舒就去了后宮求見皇太君,她畢竟是皇太君的親meimei,宮侍們也不會攔著,報告之后,就被領進了念慈宮。 皇太君與呂舒說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但呂舒進宮去見皇太君的事情,宇文天昭卻在第一時間知道了,同時知道的還有楚云亦,不過兩人的消息來源不一樣,給宇文天昭送消息的是她特意安排在念慈宮的暗衛,而給楚云亦送消息的,則是他安插在宮中的眼線。 最近這段日子,宇文天昭和楚云亦都在忙,而楚云亦在幫著宇文天昭處理政務之余,也將后宮打理的井井有條,在必要的地方安插了不少的眼線,而他這么做,既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皇上。 楚云亦在進宮之初,雖然也有自己的人手,但卻從未想過這么做,那個時候的他,還是有些單純的,對宇文天昭的感情也讓他無暇顧及其它,如若不然,也許他當初就不會經歷那么多的悲痛和絕望了。 “皇上,孫昭孫侍郎求見?!泵鞯聟R報道。 孫昭是宇文卓然的人,這一點已經毫無疑問,而這些人最近一直在謀劃著去救冉晟宇,宇文天昭用了各種手段拖延著,而現在孫昭主動找來,大概是又有了什么新計劃。 “宣她進來吧?!彼故且纯催@些人是打的什么主意。 孫昭最近這段日子也不怎么好過,可以說自從冉衾被抓了之后,冉系一派都不好過,每天都膽戰心驚的就怕被皇上處理了,如果可能,她也不想出現在皇上面前,但事到臨頭,她就是再不想,也不得不來了,誰讓她早就掉進了深坑里,想爬出來都不成了呢。 一步錯,步步錯,許多人在選擇陣營的時候,邁出了一步,就相當于邁出了一輩子,再也無法回頭了。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br> “平身吧?!庇钗奶煺褣吡藢O昭一眼,冷聲問道:“孫侍郎來見朕,可是要什么事要匯報?” 孫昭站起身后,眼神就不受控制的向一旁看去,那里坐著的是楚云亦,正在低頭寫字,一旁的桌子上還擺放了一摞奏折,讓她突然間就有了一個十分不可置信的想法,難道? “回皇上的話,微臣最近聽到一些傳聞,是有關征兵之事的,只是……”孫昭看了楚云亦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意思很明確,就是不希望楚云亦聽到。 楚云亦自然明白,眼神閃了閃,主動開口道:“皇上,臣侍去給您泡壺茶?” 宇文天昭想了想,不知道出于何種目的,答應道:“去吧,泡壺龍井,再準備些點心?!?/br> 楚云亦離開之后,孫昭立刻變了臉色,猛地跪在了地上,一臉嚴肅的開始講訴起了她所要報告的事情,而這件事竟然和楚云亦的母親楚卓穎有關。 …… 【088】對戰寧國 孫昭的敘述大概有一刻鐘的時間,很多細節上都說得十分詳細,讓人聽起來有一種很真實的感覺,而這番話的中心思想便是指責楚卓穎濫用私權,在征兵時招募私兵假公濟私,并且還使用了暴力手段強搶良民等。 征兵的規矩可是有許多的,所謂強搶良民就是強制良民從軍,這是不符合大宗法律的,如果是負責征兵的士兵觸犯此條法律,輕則杖刑五十,重則發配邊疆勞役三年,而如果是負責征兵的將軍犯法,那就要看皇上的心情了,輕則杖刑就可以解決,但重則的話,也許連官位都保不住了。 而且相較于強搶良民,招募私兵這個罪名顯然更加惡毒,一個將軍為什么要招募私兵呢?這實在是太容易讓人聯想到某些事情上去了。 “口說無憑,你可有什么證據?”宇文天昭自然是不會相信孫昭的話,但她倒是想看看,這孫昭到底是有什么樣的憑借,敢在她的面前說出這樣的話! 孫昭從袖袋里取出了一塊帶著一絲紅色的麻布,讓宇文天昭瞬間就想到了一個詞——血書! “這是牛頭村村民的一封血書,此人名為牛二,狀告的就是楚卓穎楚將軍,她的大姐牛大無故失蹤,牛二報案之后卻仍舊找不到人,本以為是出了意外,但沒想到三個月后牛大竟然自己跑了回來,說是三個月前就被抓走當兵去了,她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