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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再無下次,明白了嗎?” 江綺月手指攥緊的恨不能掐進掌心里,那眼淚落的毫無用處,根本無法打動眼前這個人,“顏玉有什么好的?你就這么喜歡她?” 江秉臣看著她,慢慢摸了摸腕子上系的玉葫蘆,“她的好,并不是你們這些人能體會到的?!?/br> 江綺月臉色難看至極,想說什么。 江秉臣已轉身,只留下一句,“這幾日不要再做任何舉動,看好燕榮安?!北汶x開了大殿。 他此刻非常想見顏玉,他猜如今顏玉一定憤怒至極,怨恨死了他。 =============== 天色盡黃昏的時候,燕明才從顏鶴衣宮中出來,這些年來他是十分寵愛顏鶴衣的,如今她受了這樣的刺激,他便多陪了她一會兒。 顏玉好容易等到他出來,迎上他行了禮。 燕明卻詫道:“顏玉?你怎么還沒出宮回府去?怎么?還有什么不滿的?” “顏玉不敢?!鳖佊裉ь^笑道:“顏玉只是有一事懇請圣上?!?/br> “什么事?”燕明狐疑的看她。 顏玉便道:“今日一事能否請圣上不要告訴太上皇?免得讓他老人家跟著傷心耗神?!北緛砻餍膸煾妇褪菫榱怂畔碌纳?,這些日子又身子不太好,她實在是不想讓他老人家再跟著耗神。 燕明瞧著他是有些驚詫,若說是平時這小子做的那些‘孝行’是表面功夫為了哄太上皇高興,那他今日確實是當真的孝心。 “你放心吧?!毖嗝鼽c頭道:“他是朕的父皇,朕還能去煩擾他不成?你得空多進宮陪陪他老人家,他整日里念叨著你?!?/br> 顏玉應是。 他不禁笑了笑,又看顏玉,今日顏玉確實讓他有些驚訝,小小的年紀處事卻是條理清晰,該哭時哭,該鬧時鬧,可該好好說話時半點差錯都沒有,“好好備考,朕等著殿試親自為你出題?!?/br> 顏玉應是笑道:“顏玉不會讓圣上失望的?!?/br> 彈幕里—— jian臣愛好者:圣上這是點了名??!感覺只要主播過了會試,進入殿試拿下第一沒有什么問題??!圣上看起來非常欣賞主播! 霸道總裁:千萬不要立fg啊,說的這么早很容易到時候被打臉。 大玉兒:總裁不要說!我玉會努力的! 顏玉笑了笑,沒進去打擾顏鶴衣直接出了宮,等燕朝安去樂歲那里回來時她已經離開了。 天黑的快極了。 顏玉一路慢慢悠悠的出宮,天色就已經暗了下來,昏昏沉沉的,她跨出宮門就瞧見顏家的馬車,顏鶴年居然親自來接她了。 她剛想迎上去就被一人攔了住,她一抬頭就瞧見江秉臣一張盛氣凌人的臉,好嘛,還敢來攔她! 彈幕里也破天荒的和她站到了一條線上,紛紛說著——主播不要理他!主播咱不要他了!開后宮去!我決定跳男主! 她心中有點舒坦了,之前為了江秉臣她可沒少挨這么觀眾老爺的罵。 “我等你很久了,顏玉?!苯嫉皖^看著她道。 顏玉笑了一聲道:“江大人等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兇手,也不是同伙,江大人不去查明真兇,倒是在這兒耗時間?!?/br> 江秉臣被她這語氣逗樂了,氣性真大。 顏鶴年忙疾步匆匆的走了過來,護著顏玉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對江秉臣道:“江大人找小兒有何事?” 江秉臣道:“有件案子,需要顏少爺來配合一下,回答幾個問題?!?/br> 顏鶴年是已經聽王慧云將宮中的事說了,這才不放心的來接顏玉,便道:“有什么事等明日按照規矩辦理吧,今日天色已晚,小兒身體不適便先行回府了?!彼佊窭@開江秉臣便走。 江秉臣也沒有攔她,只是看著她被顏鶴年帶上馬車離開,對身后的手下吩咐道:“派人去跟著她,這些日子護著她,免得燕榮安那邊找她麻煩?!?/br> 屬下應是離開。 江秉臣在那暮色四合的夜色里嘆了口氣,她似乎當真瘦了,馬上就要會試了,身子還糟糕成這樣,是想死在考場里嗎? 顏玉確實是累了,她在馬車上就快睡著了,顏鶴年也心疼她,沒有多問什么讓她直接回房去睡了。 ============= 第二天等她醒了已經是中午了,腦子卻有些發暈。蘭姨過來侍候她起來說是老太爺讓她這幾日好好休息養病,不必過去請安了。 早上善姐兒來了幾次,她都沒醒,便又回去了。 她想來善姐兒是為了昨日顏鶴衣小產一事,善姐兒必定愧疚萬分,以為顏鶴衣是因為她才小產的。 顏玉便撐著身子坐起來,讓錦珠去請善姐兒過來。 等善姐兒過來,顏玉將眾人遣散了出去,單獨對善姐兒道:“你不必內疚,并非是你害的姑母小產,確實是江貴妃害的姑母,這次也全是江貴妃的計謀,只是有些事情現在還不方便告訴你?!?/br> 善姐兒望著她,眼睛紅了紅笑道:“我知道大哥做事自有分寸,我并非是為了此事來煩大哥的?!彼皖^從懷里掏出一個小香囊遞給顏玉,“我給大哥做了個香囊,里面放了藥草,和求來的平安符,你總是身子不好,我也不能替大哥做什么,就替大哥求個安康?!彼行┎缓靡馑?,“我不太會繡花,繡的有些粗糙……” 顏玉接過來,驚喜的在手掌里細細瞧了一番,那上面繡的是文竹,雅致非常,“哪里粗糙了,這般的好看,你定是費了不少功夫吧?” 善姐兒看他喜歡才松了一口氣笑道:“大哥喜歡便好,我還為大哥繡了個軟枕,里面裝了一些安神助眠的藥草,等做好了就給大哥送來,好能幫助大哥睡個好覺?!?/br> 顏玉有些感動,她在這一世才體會到家人是什么。 善姐兒看她氣色不好,便也不敢多留,又說了幾句話便讓他好生休息了。 顏玉送她離開,靠在榻上聞了聞那香囊,是清清淡淡的草藥香,真好啊,她meimei做給她的。 她又在府中休息了兩日,卻總是在低燒,老是不好了。 太醫來瞧了幾次也瞧不出什么毛病,只說是她cao心太多,讓她好生靜養。 可她還沒靜養兩日,便有人找上門來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白少堂的父親白翰林。 他送了好些貴重的禮物來求見拜會顏鶴年,目的卻是在顏玉身上。 他在顏鶴年那里好一通的道歉,又痛哭流涕的哭求顏鶴年能原諒他那個畜生不如的兒子,求顏鶴年能讓顏玉去救一救他兒子。 顏玉這才知道,江秉臣在第二日就將白少堂帶回了刑部審問,一連幾日沒有讓他回去,也沒有讓白家人來見過白少堂。 昨天夜里白翰林托了關系花了銀子才見了一眼兒子,這一見簡直要了他的老命,白少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