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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巴仔細看了看,又替她診了診脈,不多會兒的時間便收回手道:“我還以為什么疑難雜癥需要老夫來一趟,不過是面癬而已,只不過她的比較嚴重?!?/br> 善姐兒忙將面紗又帶了上。 王慧云急道:“之前的幾個大夫也說的面癬,春癬,照著這些開了藥,外敷內用都試了,可總不見好,或是好一些又立刻復發的更嚴重了。薛老太醫您再瞧瞧?” 薛老太醫已擦了手道:“你若是不信老夫可以讓圣上再另請名醫來,老夫行醫半生若是連個小小面癬都能看錯那簡直是玩笑?!?/br> 王慧云面色尷尬的閉了嘴。 顏鶴年忙為她辯解,她只是愛女心切。 顏玉在她身側扶了扶她的肩膀低聲道:“母親放心吧,薛老太醫連瑾哥兒的天花都治得好,是不會看錯的?!?/br> 顏老太爺也道:“我這孫女當真只是面癬?那為何總不見好?這都已經兩年之久了?!?/br> 薛老太醫便又問了幾句,她日常的飲食起居,之前的藥方和藥膏讓她拿了來,一一看過道:“這些藥和藥膏確實是醫治面癬的,沒什么問題?!?/br> “那為何……總不見好?”王慧云也不敢多問。 顏玉看著她突然覺得有些心酸,明明是顏鶴年的發妻,在顏家卻不敢伸不敢展,也是她這個父親無能,沒有給她更好的依靠。 她立在了王慧云的身側,低聲道:“母親可以與老太醫說說善姐兒平時都吃些什么?可是飲食上不妥?” 薛老太醫點頭道:“總不見好和復發,可能是她日常接觸的某樣東西便是她的病根,你們沒發現所以沒注意?!?/br> 彈幕里有人聽不懂,便有人解釋—— 科普小能手:這就是過敏嘛,花粉過敏之類的,老太醫說的就是她的過敏源沒找到,平時一直接觸就一直復發,很好理解啊你們這些小智障。 宅斗爽:科普咋還罵人呢? 科普小能手:是寵溺哦。 王慧云像是有了支持者一般,將善姐兒平時的飲食說了一遍,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薛老太醫聽了一遍,又為善姐兒把了把脈道:“即日起把她用的被褥枕頭,衣服手帕,貼身接觸的一應物件都換上新的,我開些藥草在她屋子里點燃去去霉濕之氣,讓她之后用清水洗臉,接觸到臉的要每日用那草藥熬水煮一次,飲食上忌辛辣和食醋,腥rou之類的發物也不可再吃?!彼屗幫羌埞P來,寫了一個藥方,“我開一劑藥,再為她挑一些外敷的膏藥,早晚兩次涂抹便可,不出半個月紅疹即可消退?!?/br> 王慧云一喜,連善姐兒也眼睛一亮,卻又是不敢相信,這些年她吃過的藥看過的大夫那么多,卻次次失望。 薛老太傅寫好藥方,又囑咐了兩句,便急著回去給她調配膏藥了。 顏老太爺再三謝過他,顏鶴年也連連拜謝。 他名藥童收了藥箱看顏玉道:“不必謝老夫,謝你們顏家出了這么個小子吧,也不知道他哪里修來的運氣,將太上皇哄的高高興興的?!?/br> 顏玉也拜謝道:“該謝祖父,若非祖父送我去山中,我也不會有此機緣?!彼愿鎶^勇的道:“晚輩來送薛老太醫吧,父親快去處理善姐兒的事務吧?!?/br> 顏鶴年十分放心她,便點了點頭。 顏玉熱情異常的親自替老太醫提著藥箱,護送他出了門。 ======= 這才剛出了老太醫的院子要往大門去,顏玉便上前熱情的扶住薛老太醫的手臂道:“老太醫來一趟也是不易,不如到我那院子里喝杯茶,休息休息吧?!?/br> 薛老太醫狐疑的瞧她一眼,“你小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將胳膊抽出來道:“小娃娃有什么好茶,不去,老夫可不上你的當?!?/br> 顏玉又忙扶住他道:“薛老這就是冤枉我了,我是滿心的誠意想請您去我那兒喝茶,我那兒雖是沒有什么頂好的茶招待,但您去了是必定不會失望的?!彼鶎W老太傅面前一攔,討好的笑道:“老太醫別急著走嘛,晚輩確實不止想請老太醫喝茶,而是有一事想請教一下老太醫?” 薛老太醫瞧著她黑溜溜的眼睛蹙眉道:“你小子接連兩次破我規矩,能有什么好事?” 顏玉聲音放輕了一些道:“此事并非關于晚輩,而是關于老太醫?!?/br> “關于老夫?”薛老太醫不明白。 顏玉下定決心,破釜沉舟,便開口道:“晚輩斗膽,敢問老太醫家中孫兒可是最近在準備武科?想要殿試拿下武狀元?” 她看到薛老太醫眉頭皺了皺道:“怎么?你認識譚兒?” 顏玉搖頭笑道:“晚輩無緣認識薛譚兄弟,只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他,那個人也參加了武科,說了一些對薛譚兄弟不太好的事情?!?/br> 薛老太醫眉頭緊了緊,“什么事?” 彈幕里—— 路過:主播你要注意規定,泄露了重要信息改變歷史是會被人道毀滅的。 jian臣愛好者:這又是哪段狗血歷史?? 顏玉掃了一眼,她心中自有分寸,出賣一兩條信息,只要是不影響最后結局不就是了。 她繼續與老太醫道:“這里講話不方便,老太醫可否愿意賞臉去喝杯茶?” 薛老太醫臉色陰晴不定,薛譚可是薛家唯一的骨血,他十分看重這個孫子。他最后還是跟她去了她的院子中,讓他的藥童候在回廊里。 顏玉請著他進了廂房落坐,廂房里只錦珠在。 錦珠說蘭姨去熬藥了,忍冬帶著心愛去摘杏兒了。 她讓錦珠上了茶,然后讓錦珠速速去將江秉臣帶回來,馬上。 錦珠點頭退了出來。 薛老太醫沒耐心的道:“顏小子,你究竟想與老夫說什么?” 顏玉不再磨他的耐性,直截了當道:“那人說要在殿試時陷害薛譚兄弟,晚輩深恐薛譚兄弟會中計,所以才想與老太醫說一下,防人之心不可無啊?!?/br> 薛老太醫果然追問道:“那人是誰?他要如何陷害譚兒?” 顏玉掃了一眼彈幕又看到路過在提醒,她已決定勢必要替江秉臣討到這個醫治的機會,便不顧提醒將直播間關了道:“那人叫楚北,說要在薛譚兄弟的馬匹上動手腳,讓薛譚兄弟當場落馬?!鄙弦皇牢淇频钤嚂r薛譚在最后一場騎射上馬匹突然莫名受驚將他抖落下馬,偏偏他的腳被馬鐙纏住,硬生生的被馬脫了許久才救下,最后右腿殘廢,成了個瘸子,一輩子無緣成為武將。 而最后也查出來,確實是武狀元楚北搞的鬼。 “馬匹受驚,必定是會傷到薛譚兄弟的,他們的用意不知是讓薛譚兄弟落選,而是讓他受傷,再也不得與他競爭,還望薛老一定要告訴薛譚兄弟多加注意?!鳖佊癫荒苤苯诱f薛譚的下場,只能這樣提醒,“就算薛老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