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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徐曜端起茶盅,茶水是溫的。 魏昭垂眸,擺弄衣角,“就是比女人嫉妒心還重?!?/br> 這一句話徐曜一口茶水差點嗆著。 三日后,徐曜帶著魏昭回萱陽城,燕軍已經整裝待命。 徐曜跟魏昭到積善堂,徐家人都在,徐老夫人拉著兒子,上上下下看仔細,“曜兒,你真的沒事了嗎?” “母親,兒子沒事?!?/br> 徐老夫人招呼魏昭坐在自己身旁,拉著魏昭手說;“你照顧曜兒辛苦了,這次多虧了你,你師傅救了曜兒的命,你師傅是我徐家的大恩人?!?/br> 徐曜看一眼四弟徐詢,徐詢坐在那里低著頭,滿臉羞愧,“二哥,是我糊涂,差點害了你性命?!?/br> “四弟,都過去了,二哥這不是好好的沒事,你別放在心上?!?/br> 趙氏道;“慕容蕙在咱們家那么久,真沒看出她是這樣狠毒的女人,太可怕了,是不是鮮卑的女人心腸都硬?” 徐玉嫣說:“不怪四哥沒看透慕容蕙,我們也沒看出來她是那樣的人?!?/br> 徐玉嬌說道:“鮮卑男人兇悍殘暴,女人強悍,不過慕容蕙蒙蔽了徐家所有人,除了二哥?!?/br> 魏昭笑說;“因為你二哥懂占卜,預知事情發生?!?/br> 徐玉嬌聞言,咯咯咯笑了起來,“二嫂,我二哥懂占卜?這是我二哥跟你說的?從小出生能預知未來?” 魏昭的目光轉向徐曜,徐曜面色如常,沒什么異樣。 徐曜朝徐老夫人道;“母親,燕軍后日發兵?!?/br> 徐老夫人立刻明白了,“曜兒,我知道你既然身上的毒去除了,沒有理由不出兵?!?/br> 徐老夫人催促二人,“你們今日剛回來,一路累了,回房歇著吧!” 兩人站起來告退。 從積善堂走出來,寒風凜冽,徐曜把魏昭裹進自己氅衣里,魏昭貼著他感覺很溫暖,“你說前世我們是夫妻,是騙我的,你不懂占卜?!?/br> 徐曜把她往懷里緊了緊,“阿昭,我沒騙你,我們前世是夫妻,因為我不好,所有我們分開了?!?/br> 魏昭便想,兩人因為什么事分開?徐曜不說,她也不問了,反正已經是前世的事,都過去了,不想知道了。 徐曜奉旨率領燕軍攻打遼東,遼東軍和段氏鮮卑部聯合跟朝廷大軍開戰以來,雙方損失慘重,遼東軍傷亡過半,遼東軍和鮮卑段氏善戰,朝廷大軍漸漸顯出頹勢,燕侯徐曜率軍增援,跟朝廷軍兵合一處。 宋庭從新北鎮過來,帶來一批皮貨,皮貨鋪子由宋庭負責,聯系毛皮加工成衣等事宜宋庭出頭辦,周興和常安負責客棧生意。 一個月后,天下第一皮衣商鋪開張營業,兩個天下第一的名字響亮,萱陽城很轟動,萱陽城最大的客棧和北地最大的皮衣商鋪。 梁府送來請帖,魏昭拿過家仆呈上的請帖,看了一眼,梁府梁夫人的壽誕,恭請燕侯夫人赴宴。 魏昭拿著請帖到徐老夫人房中,給徐老夫人看,徐老夫人道;“梁家乃皇親國戚,梁妃現在得寵,梁夫人的壽誕,侯府該捧這個場,我侯府跟梁家要搞好關系?!?/br> 魏昭現在身份是燕侯夫人,北地上層達官顯貴場面的應酬需要她出頭。 “母親可能不知道,我娘家跟梁家是姻親,梁夫人跟我母親是親姊妹,梁夫人是兒媳的姨母?!?/br> 徐老夫人知道魏昭口中的母親是她的繼母朱氏,“原來你們還是親戚,那更應該去?!?/br> 梁府門前擠滿了馬車轎子,梁府的大門敞開,梁家大爺梁榮站在府門前,親迎賓客。 燕侯夫人的轎子一到,直接抬入府門,到二門口歇轎,梁夫人五十壽辰,女眷來了不少,駐足看侯府的轎子,轎門氈簾掀開,門口所有夫人太太小姐露出驚艷表情,燕侯夫人身穿一件雪貂氅衣,領口金扣鑲嵌一顆碩大的藍寶石,熠熠生輝,盡顯美麗高貴。 梁雯迎了出來,看見魏昭露出驚訝的表情,魏昭回萱陽城后直接嫁入侯府,因此,梁雯并沒有見過這個表妹,心想,魏家還有這么出色的女兒。 彼此見了禮,梁雯親熱地挽著魏昭,“我們表姐妹還是頭一次見面?!?/br> “表姐下請帖給我,本來我想找機會見一見表姐?!?/br> 梁家現在仗著梁妃在宮里,在萱陽城是新貴。 梁雯引著她到花廳里,仆人喊;“燕侯夫人到?!?/br> 花廳里一干貴婦小姐談論穿戴打扮,看見梁雯引著魏昭進來,目光都投向魏昭,行禮,“拜見燕侯夫人?!?/br> “大家隨意,不用拘禮?!?/br> 一干女眷看燕侯夫人年輕和氣,不緊張拘束。 看見魏昭第一眼,眾人眼前一亮,除了燕侯夫人美貌,被她上穿的這件雪貂氅衣吸引,一位官員的夫人問:“夫人身上穿的這件雪貂哪家鋪子賣的?” “天下第一,我自己的商鋪?!?/br> 聽見竊竊私語,女眷們都在議論萱陽城最大的皮衣鋪子。 梁夫人被一群女圍著,走過來行禮,“拜見燕侯夫人?!?/br> 魏昭趕緊扶住,“自家人姨母不必客氣,姨母論理還是我的長輩?!?/br> 這群人里就有魏昭的繼母朱氏,魏昭恭敬地叫了一聲,“母親?!?/br> 朱氏看她表情頗不自然,“有空夫人回娘家看看?!?/br> 魏昭笑笑,娘家魏府對她來說陌生,親人初次見面,被祖母和父親差點沉塘,留下不好的記憶,離開后,再也沒回過娘家。 “侯夫人請上座?!绷悍蛉丝蜌獾刂t讓。 “姨母是今日的壽星,我不能喧賓奪主,姨母請上座?!?/br> 謙讓一番,梁夫人跟魏昭對坐,魏昭是晚輩,然身份尊貴。 酒宴開始,眾人紛紛敬燕侯夫人,然后敬梁夫人。 女眷們喝女兒紅,魏昭推辭不過,喝了不少,她有酒量,酒宴過半,花廳人多吵鬧。 魏昭趁人不備,溜出去,花廳廊蕪下掛著大紅燈籠,魏昭站在花廳門口,冷風吹過,酒后身體的熱慢慢消散。 這時,一個穿紅衣的姑娘走出來,“里面太熱了,你也嫌屋里人多氣悶才出來的嗎?” 這個穿紅衣的姑娘跟魏昭年紀相仿,門口除了丫鬟就她們倆,魏昭知道她跟自己說話,笑答道;“是,我喝酒喝熱了,出來涼快涼快?!?/br> “你是那個府上的,叫什么名字?” 姑娘大方愛說話。 “魏昭,梁府的親戚?!?/br> “你是梁家的親戚,我叫王香蘭,是梁雯邀請來的?!?/br> 王香蘭不認識她,沒想到她是燕侯夫人,魏昭瞞下沒說。 花廳里一個姑娘喊;“王香蘭,大家要灌你酒,你怎么跑了?” 王香蘭好心地對她說:“我先進去了,你一會也進去吧!喝酒吹風易生病?!?/br> 魏昭看著王香蘭進花廳去了,她沒來由地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