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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下去,“二哥,我帶人去找二嫂?!?/br> 徐曜蹙眉,“也好,你帶人再到新北鎮再去看看,興許她回到新北鎮了?!?/br> 徐霈想說什么,欲言又止。 晨曦籠罩塞外,魏昭走出帳篷,這個村莊十幾個帳篷除了兩個帳篷有人,其余的帳篷都是空的,魏昭從一個空帳篷里找了一袋子米,羊rou和菜。 這時尚權也起來,把帳篷里的鐵鍋抬出來,架在外面,生火做飯。 萱草到河邊提水,把羊rou剁碎,跟米放一起煮,快熟時把菜下到鍋里面,蓋上鍋蓋,一會鍋里飄出香味。 昨晚大家沒吃飯,早起肚里空空的,都餓了,每個人捧著一碗飯吃。 胡商跟魏昭說:“我們先去息部落的營地,如果金爺不在息部落,我們再去黑山部落?!?/br> 吃過早飯,六個人上路。 一路上草原地勢平坦而遼闊,魏昭抬頭望天空湛藍如洗,飄著幾朵白云,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放眼望去,天蒼蒼,野茫茫,曠野里野花點點斑斑,沐浴著陽光,驅散了昨晚的陰霾。 胡族部落居住分散,一直沒有看見胡人居住的部落,走了一日,夕陽西下,草原上遠處山巒暮色籠罩,前方出現一片湖水,湖邊有一片臨時搭建的帳篷,游牧民族的住地一般靠近水源。 六個人勒住馬,胡商觀察一下,說;“這里住的息部落的人,他們一定是臨時逃難在此,看來我們今晚要宿在此地,明日就到達息部落營地?!?/br> 胡商去跟息部落的人溝通一下,安排魏昭和萱草住進一戶只有母女倆的帳篷。 新北鎮胡漢雜居,魏昭跟萱草在邊鎮多年,懂胡語和胡人一些風俗習慣,魏昭告訴母女倆,自己跟萱草也是女人,母女倆對她們很熱情。 她們也是逃難,晚飯烤rou,帶著血絲的羊rou切了盛在盤子里,招待魏昭和萱草,這家姑娘十七八歲,跟魏昭和萱草年紀相仿,跟魏昭和萱草說話,問一些中原漢人的生活習慣,魏昭問;“你叫什么名字?” 姑娘很愛笑,“我叫狄加羅?!?/br> “你們就母女倆嗎?”魏昭問。 狄加羅笑容隱去,很低的聲音說;“我父親在一次部落之間的戰爭中死了?!?/br> “那你們的部落以后要遷徙到哪里?” 這里離黑山部落太近,她們也是暫時落腳。 “不知道?!?/br> 魏昭從她們口中得知,她們屬于息部落,被黑山部落偷襲,有一半人死傷了,剩下的人分散了,她們逃難到這里,這里有水源,就在這里安營。 息部落營地已經被黑山部落占領,具體情況不得而知,但息部落營地已經離此地不遠,這已經是七八日前的事了。 魏昭擔憂更甚,七八日前金葵正好在息部落。 晚間,那個姑娘跟魏昭和萱草擠在一起睡,問東問西的,魏昭迷迷糊糊,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么。 睡至半夜,突然聽見一聲喊,“黑山部落的人打來了?!?/br> 魏昭驚醒,萱草也醒了,那個姑娘跳起來,“快跑?!?/br> 魏昭跟萱草沖出帳篷,那個姑娘跟她的母親隨后出來,把鍋和日用東西放在馬上,她們早有準備,防備黑山部落的人偷襲,夜里放了人監視,動作迅速。 胡商和尚權幾個人也都出來,大家紛紛上馬,息部落里有人帶領眾人騎馬朝西南方向跑去,逃命丟下帳篷等物來不及拿走,息部落逃出來的人都是青壯年,老弱病殘早就喪生刀下了。 魏昭聽喊殺聲是從東北方向傳來。 對胡商說:“我們朝西北走,息部落早已被黑山部落打敗,我估計黑山部落的人早就帶著俘獲的人和東西返回本部落?!?/br> 胡商昨晚也聽逃出來的息部落的人說了,贊同魏昭說的。 黑山部落在西北方向。 六個人脫離息部落的人,朝西北方向下去。 燕侯府 慶泊堂 徐曜跟謀士湯向臣,章言,副將余勇,許渭,參軍周翼看遼東的軍事地圖。 門口小廝留白回稟,“三爺回來了?!?/br> 三爺徐霈走了進來,徐曜回過身,“你嫂子有消息了嗎?” 徐霈搖搖頭,心口發沉,“我去了新北鎮,二嫂沒在哪里,” 已經過了十幾日了,魏昭沒有任何消息,所有的城池縣鎮地方官員全力查找,徐曜又派人去遼陽城黃家,太守黃子襄也派人在遼東境內搜尋,通通沒有魏昭的蹤影。 謀士湯向臣思忖,說道;“這就奇怪了,夫人所到之處,查不到一點線索,難道是夫人不在遼東也不在我北安州?!?/br> 徐曜的心突然提了起來,“先生的意思是……” 他想到了出了邊鎮,是廣漠的異族居住之地。 湯向臣說;“在下只是猜測,從遼東到新北鎮這一路夫人沒留下一點可尋線索,難道夫人喬裝改扮?” 徐曜的手指劃過遼東通往新北鎮地圖,“先生說的跟我想的一樣,這樣查都查不出結果,十有**夫人離開后就喬裝改扮,是以我們查不到什么?!?/br> 湯向臣道;“夫人的行蹤,難道跟夫人親近的人都不知道?” 徐曜突然想起,朝外喊一聲,“來人?!?/br> 小廝莫風和莫雨在侯爺話音剛落就跑了進來,不敢有半分遲延,侯爺這幾日正氣不順,怕邪火遷怒到自己身上,是以都小心侍候著。 徐曜道;“去把跟夫人出門的小廝常安找來?!?/br> 常安在侯府里,剛要去桂嬤嬤家喂馬,夫人的小黑放在桂嬤嬤家里,小廝莫風站在門口喊;“常安,快點出來?!?/br> 常安走出門,看見莫風站在當院里,扯著嗓子喊,“常安,侯爺找你,你快去,可別說我沒提醒你,侯爺最近脾氣可不好?!?/br> 常安聽了,急忙往慶泊堂跑去,跑到慶泊堂門口,停下喘了一口氣,快步走進去,余光掃了一眼一屋子人,行禮,“奴才拜見侯爺?!?/br> 不敢抬頭看,就聽頭頂低沉的聲音傳來,“我問你,夫人一向出門都是你跟著,夫人去哪里,你可知道?” 夫人那都去,他哪里猜得到,“回侯爺,這次夫人出門沒帶奴才,夫人走時吩咐奴才替夫人喂馬,沒說別的?!?/br> “周興現在哪里?” “周興在馬家村后山的馬家窯?!?/br> “你去把周興給我找來,快去,你稍遲了一點,我把你的腿打折了?!?/br> 侯爺正在氣頭上,常安嚇得唯唯諾諾,一出門,去馬廄找了一匹快馬,出城去馬家窯找周興。 周興這段日子沒回家,一直在馬家窯,跟著窯工們一塊吃住,站在村子后山上,夏季隔兩日便下一場雨,有時連著幾日天不開晴,夫人說立秋后,等天涼快了,把馬家窯重新修繕。 馬家窯大修,他打算過幾日先把材料備齊了,柴窯老舊,整個翻新重建,耗時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