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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不算多?!?/br> 他如遭了一盆冷水淋遍全身,以額抵額,咬牙切齒道:“羅敷……我甘拜下風?!?/br> 她正覺得可以松口氣,心頭卻倏然一涼,最后的束縛被揭去。緊接著他柔軟的唇就落了下來。她驚叫著掐他的脊背,最后連呼喊也沒力氣了,徒勞地承受他放肆的折磨。 他的指尖擦著火苗,她被灼燒得難受,頭也昏昏沉沉。他擷住她的腰,堅硬地等在外面,眼神是溫柔的,言語也是溫柔的: “別怕?!?/br> 羅敷沒有聽見。 “篤篤篤!” 敲門聲在千鈞一發之際響了起來:“熊孩子!師妹你大晚上不睡覺干什么呢!咱還要睡??!” --------------------------------- 改個內容提示非要字數比原來多只好再感謝一遍訂閱的凱媽Rainbow小高樓小L還有喜歡發感嘆號的那誰…… 第140章 皇后 水漏滴滴答答地響。 羅敷警惕地望著他,眼睛里全是淚。她的雙手被扣在被單上無法動彈,只能貼著他guntang的身體壓抑抽噎。 黑暗中,那銀色的水光一閃。 王放捏緊她的手腕,面色陰沉至極,偏偏不識好歹的大嗓門又傳了進來: “大晚上夢游呢!師妹?” 徐步陽和明繡心急如焚地在門口跺腳,他當然聽到他師妹的驚叫了,膽子小不敢進去當炮灰,就只能裝作不明就里,捂著小侍女的嘴期望不速之客網開一面。明繡憤然瞅著他,他呯呯拍著門,硬著頭皮嚷嚷: “我一個人睡不著可以,你吵到主人就不對了……” “滾?!?/br> 低沉的嗓音帶著無邊怒氣從門縫里溢出來,徐步陽一個激靈。 他咽了口唾沫,覺得里面應該不會再有興致發展了,沖明繡打了個手勢,鼓足十二分的勇氣敲木頭: “師妹呀我這就走,你安靜點?!?/br> 徐步陽轉頭壓低嗓子,異常嚴厲地對小侍女說:“沒事兒了,明早你家女郎起來,你就當做什么也沒發生,這里頭的人是咱們惹不起的,知道不?” 咚咚的聲音叩在羅敷心上,她一下子驚醒過來,還沒抖著嘴唇叫出聲,就又被他堵住。 王放待腳步聲消失,才放開她的唇,嘴角一抹血跡滑落。他看著她很久,那些想說的話終究沒能說出口。 他的手指移到她冰涼的手背上,羅敷下意識瑟縮回去,全身緊繃。 “和我在床上的時候,不要想著別人?!?/br> 昏暗的月影鋪在榻上,她臉血色褪盡,黑發在他身下羸弱地散開,如同深海里的水草。 他的眼眸沒有一絲亮光,每一寸觸碰都讓她害怕得幾乎崩潰。羅敷徒勞地看著他越來越近,心臟反而安靜得像死人一樣,連血液都停止了流動。 “我說過,誰都可以指責我,你也可以,誰都可以恨我,但你不能?!?/br> 王放的目光落在她破損的指甲上,背上一陣陣凜然的刺痛。他在她驚懼的眼神里握住她的手指,一根根撫過去,動作溫柔。 “羅敷,你看,就連現在我也不能對你做什么。我比你更怕?!?/br> 他在她的胸口深深烙下一吻,堆雪似的肌膚上呈現嫣紅的印記。 羅敷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感到他抵在腿間的東西又堅固起來,嚇得抬膝就是一腳。王放沒料到她還能爆發出力氣,冷不防被她使出全力兇狠地頂在腰眼上,一個重心不穩竟然從低矮的床沿翻了下去。 她聽著咕咚一響愣住,成……成功了?沒人壓著她,她飛速地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連眼睛都沒露在外面。 王放半跪在床邊,額上冒出青筋:“羅敷,你等著?!?/br> 她不知在被子里聽到沒有,他冷冷地咬牙道:“總有一天你會……” 一根長條形的東西從被子縫里扔出來,軟軟地搭在地毯上。 是他束中衣的腰帶。 王放恨不得把她直接摁在被子里掐死,半晌才平靜下來,扶住前額長嘆一口氣: “對不住,以后不會這樣了。羅敷,你執意不想要我,我也沒有理由抓著你不放,是不是?” 他窸窸窣窣地撿起衣裳穿好,“我累了,你愛怎樣就怎樣罷?!?/br> 被子皺巴巴地卷成一團,王放松松披上袍子,伸手擱在圓滾滾的被面上,輕輕地撫摸了幾下。 “不會再來見你,”唇畔的血腥味順著舌尖彌漫到喉嚨里,苦澀難當,他極低地說:“你……放心?!?/br> 羅敷環抱住自己,置若未聞。 吱呀的關門聲讓她心弦一斷,鉆出腦袋埋在緞面上嗚嗚咽咽地哭起來??薜妹摿r,抬頭在朦朧中看見滿地慘白的月光,映得屋子宛如一個冰窟窿。 水漏還在不知疲倦地響。 她抖抖索索地摸到貼身衣物,借著窗口微弱的光線打量,他留下的痕跡冠冕堂皇地擺在身上,不堪入目。左右是睡不著了,囫圇套著小衣下來翻箱倒柜地找高領裙子,不然明日……明日她不想走出這個房間了。 羅敷腦子里全是亂的,找完了裙子就這么在床上呆坐了半宿。 殘夜未盡,星旋斗轉,暮春的水汽從高高的樹梢纏繞而下,沾濕衣角。 屋里沒有亮燈,相鄰的兩間房也寂靜得像無人居住。王放獨自站在風里,剔透月光漸漸染透他的鬢角,空中涼意漠然。 密密匝匝的榆錢流蘇似的垂在枝葉間,他靠在樹干上微微仰起頭,這一刻月如珪,露如珠,光陰卻忽已遲暮。 * 綏陵最大的酒樓燈火通明,貴賓們舉著酒杯旁敲側擊地談生意,觥籌交錯間,東方泛起了魚肚白。 “公子如今掌著七分鹽利,咱們這些鄉巴佬可不得也沾一沾光,哈哈……” 方瓊放下青瓷盞遠眺窗外,遠處清溪繞城,在消退的夜色里粼粼閃動。綏陵城外是寬廣的江面,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群山之間幾座煙墩,靜靜蟄伏在高地之上。 “越王殿下把公子當成自己人,這黎州的鹽價越漲越高,不知南安那邊能拿到多少利潤???”一個商人看他始終心氣平和,試探著問。 其余人都怪他沒眼色,卻暗自欣喜終于有人做了出頭鳥。城中風傳這位京城來的方公子要抬鹽價,是和越藩約好的,兩人分攤民脂民膏,引得百姓們不滿的情緒日益翻倍。 方瓊笑道:“自古商家縱有權販鹽,卻沒有定價的理。這兒離朝廷數千里遠,越王殿下讓方某行個方便,也不好推辭,幸蒙圣上寬仁,各地巡查御史們倒也沒將方某這個先例上報天聽?!?/br> 本地的商人們知曉再問不出什么,但越藩和方氏做了交易是肯定的,遂證實了他們的猜測。 另一人關切問:“公子帶了幾人回去?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