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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江承勸誡不動,聯合慕爸爸慕mama出謀劃策,終于想出了對策。 他自過年來過慕言家拜年后已經又多次登門,慕爸爸慕mama都已經對他表示認可,但那次錯過機會后慕言便一直還沒來得及去拜訪江爸爸和江mama。 “你讓她和你回家她不會拒絕的!” 慕mama信誓旦旦,似乎對此特別自信。但別說猜得還挺準的,慕言雖然膽怯,但確實只是稍微猶豫一下后就答應了。 因為于情于理她早就應該去拜訪兩位長輩。 終于體會到當初江承剛準備來自己家時那種惴惴不安的焦躁心態,慕言難得感同身受的也提前好幾天就開始琢磨起要送給江爸爸和江mama的禮物。 江承介紹說兩人是文藝工作者,因為向往田園牧歌的生活,就花費大力氣在郊區購置地皮修建了一座農莊居住。 現在正值農莊里草莓自然成熟的季節,他們到地方后可以去采摘。 就這樣被半哄半騙著,慕言調節好了心情拎著禮物雄赳赳氣昂昂的在四月底跟隨江承去拜訪江家爸媽。 這座城市不大所以郊區離市區其實也并不遠,就一個多小時的車程。 他們下午出發前往,傍晚時就到了。 遠遠的看去在一片荒蕪平地上建起的農莊十分醒目,門口立起木質的門樓古香古色,四周由籬笆墻環繞,自然恬靜。 郁郁蔥蔥的樹木身影從籬笆墻中透露出來,隱約可見藏于其中的紅磚小屋。 江承把車開進去停在門邊,慕言剛跟著下車還沒來得及打量周圍,就感覺眼前有什么東西沖過來被嚇了一大跳,低頭定睛一看是條毛發蓬松的薩摩耶。 薩摩耶圍在她腳邊來回打轉并蹭蹭碰碰。 慕言已經要到嗓子里的尖叫硬生生憋著梗住,雖然狗狗很可愛但她超怕的呀?。?! “江承……” 想哭想哭的憋著嘴,深怕犬齒一個不小心和自己皮膚零距離接觸。 江承見她被嚇白了臉,連忙走過來把人抱住輕拍她的背并小聲的假裝呵斥薩摩耶,讓它別緊貼慕言左右。 “這是我爸媽養的,叫雪球?!?/br> “你別怕,我會看著它不會讓它咬到你的?!?/br> 話音才剛落,剛剛因為被呵斥而心情失落的雪球在聽到自己的名字后就立馬搖著尾巴興奮的跑近貼著他們繼續轉圈圈賣萌。 “………………” 真的蠢得沒法看,江承決定收回擔保。 慕言看了卻差點笑噴,再加上對于可愛還賣萌之物基本沒有抵抗力,很快就不忍苛責它,邊小心翼翼防著它黑化邊逐漸卸下心防。 打招呼道,“你好呀雪球!” 存了親近的意思,畢竟以后要是成為一家人的話會經常見到。 而動物對于善意這種東西感受最直觀,雪球在感覺到慕言對它的友好后更是開心,搖著尾巴高興得不行。 跟著兩人走了幾步大概猜到他們是要到屋子那里去,便撒開了腿跑在前面領路,準備先去提醒主人家,但又時不時還停下回頭等等他們。 “它還蠻聰明的……” 慕言被雪球這么一擾突然又有點情怯,便隨口扯了個話題。 江承一手提著大袋小袋的東西一手牽她,聞言收緊捏了捏她的小手并也輕笑道,“嗯,比你還差點?!?/br> “喂!你什么意思!” 精神緊繃的慕言秒懂他深層次的意思!腦袋里的弦啪嗒斷掉不服的嘟囔。 “你這樣很容易失去你的女朋友的!” 江承盯著前方微微一笑道,“已經進了我家的門你還想能走出去嗎?” 鵝卵石鋪砌成的小路蜿蜿蜒蜒通往果林深處掩藏嚴實的主屋,紅磚青瓦極其復古質樸,白色的薩摩耶站在門口沖他們搖著尾巴。 ☆、60.第60章 拾級而上從敞開的木門進到堂屋, 慕言終于在惴惴不安中見到了江承的爸爸mama,還有溫馨透著文藝情懷的房子裝修。 江mama一如她想象中文青的模樣,很有氣質說話也溫溫婉婉,聽到門口的動靜便十分熱情的站起來問候并邀她過去坐下倒了杯茶。江爸爸則只放下手上正在看的書抬頭朝她點點頭算是招呼過。 四個人就這樣圍坐在桌子旁恰到好處的為彼此簡單的做了介紹,然后開始閑聊家長里短,促進感情。 沒有什么故意為難和高冷疏離的戲碼。 慕言留心觀察后也發現,江承的性格大概是遺傳和繼承了江爸爸,冷著臉不說話時面無表情很嚴肅, 但真正接觸過才發現人是非常好的, 待人也和氣周正。 同一家人的相處非常愜意,慕言終于放下心防說上幾句, 還能和時不時和前來搗亂賣萌賣蠢的雪球有些互動。 惹得屋內不時傳出歡聲笑語。 眼見其樂融融的一直聊到傍晚天漸漸要變黑,江mama才戀戀不舍的說要去廚房忙活晚餐, 把江爸爸也帶去打下手幫忙, 讓江承帶慕言去房間看看。 院子類似四合院布局, 門兩側是廂房。 江承沒麻煩爸爸mama收拾出客房, 拎著慕言的行李箱直接進了自己臥室, 很顯然擺出將要同睡的意思。 慕言知道無法改變已經完全不會扭捏。 進了江承的臥室后便左顧右盼打量起偌大的明敞的空間, 裝修很有格調,最顯眼的就屬木窗邊的更大的木質書架。 密密麻麻的塞滿了書籍, 其中有很多詩集和解讀詩的散文集。 “你真的很喜歡詩呢……” 慕言感嘆道,隨手抽出一本隨意翻了翻。 而且不是那些故意逼她背的小黃詩, 很多是真的特別有意境, 特別美的。 江承放好行李走過來自身后環抱她的腰把下巴擱肩窩上悶笑打趣, “這么好學了嗎?我們繼續背詩的傳統怎么樣?” “當然不怎么樣!” 慕言把頭一偏拒絕,傲嬌的輕哼道。 江承便趁她偏頭在她脖頸上輕咬一口,然后再舔了一舔,慕言一下氣勢坍塌,酥酥麻麻讓她想嚶嚀卻為了面子緊咬嘴唇不愿松口。 “松口,乖?!?/br> 江承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嘴角,伸手以指腹輕輕的磨蹭她的嘴唇。 慕言睫毛微微顫抖,掙扎著掙脫他的禁錮后就往門外跑,到門口的時候見人沒有追上來還停住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我要找伯母換客房!” 當然最后并沒有真的換成,慕言總不好意思和江mama告狀說你兒子輕薄我,他流氓,我不要和他睡。 沒換成的下場就是這天晚上她成了一條咸魚,被江承這樣那樣的翻來覆去的烤。 禁欲太久的男人果然傷不起。 第二天慕言是直接睡死到快吃午飯才起來,腰酸背痛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