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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再在冷風里陪他傻逼。 揮揮手上了車重新加滿血,結果還沒暖和幾分鐘,沒來得及舒服的嘆口氣就接了個電話。 陌生的來電顯示,陌生的女聲超慌張的和她說班里有位學生不舒服,讓幫忙送去醫院,慕言提起一顆心問,“哪位同學?” 然后對方說了個她完全陌生的名字。 慕言瞬間心頭大石落地,“抱歉,我想你可能打錯電話了?!?/br> 說完對方愣了愣,說核實一下電話號碼,結果晚上吃飯的時候又打了一個過來,凌晨兩三點的時候繼續打。 要不是對方是個姑娘,慕言都快懷疑她是不是故意sao擾的。 我真不是你要找的老師?。?! 說了這么多次也說不明白,還在半夜被吵醒,猛地她暴脾氣上來,直接把人拉進了黑名單,給手機關了靜音。 靜音完,翻來覆去的一時睡不著,慕言爬起來準備去倒杯水喝。 路過窗戶的時候,隨手扒開窗簾的一角湊過去往外看了眼,想看看半夜的街景,結果意外看到了不一樣的景。 臥槽!路燈照耀下一片片正輕盈下落宛如鴻毛的是雪吧??? 得虧有她二點零的視力,即便是睡眼惺忪也沒漏看,雖然下得不密,但地上已經積攢了薄薄的一層晶瑩剔透。 慕言突然興奮,抑制都抑制不住。 赤腳跑出去推開江承的房門,這幾天他都沒鎖門睡覺,眼下方便了她一下沖到床鋪邊,搖晃江承的肩膀。 “江承!江承!現在下雪了!” 就像小孩子發現什么好玩的,總想第一時間告訴小伙伴知道。 江承就是睡得再沉也經不住這樣的搖晃,迷迷糊糊間坐起來扒了扒頭發,溫度驟然降低讓他清醒了幾分。 睜開眼睛看清是慕言,再聽她激動的分享下雪的事情,心里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這大半夜的突然不睡覺,跑來他一個身心健康的男人的房間,真當他是柳下惠,美色當頭還能坐懷不亂呢? 想要揶揄她兩句,余光瞥見她是赤著腳的。 兩個房間雖然都有地毯,但中間的過道沒有,而且空調溫度開得不算很高,晚上睡覺還要蓋被子才行。 慕言這樣穿著毛絨睡衣就暴露在空氣中晃蕩,怕是明天想和紙巾為伴了。 江承想也沒想,皺著眉頭掀開被子把人一攬,然后再利落的蓋好棉被,整套動作做下來,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 慕言懵圈的躺在他懷里眨眨眼,再眨眨眼。 眼睛瞪大了滿是不敢置信。 靠在他懷里,渾身都沾上了他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味道,獨屬于江承的味道,散發著荷爾蒙的男人味道。 而條件反射的動作太快,江承回過神后也瞬間僵住了。 兩人間流動的空氣仿佛靜止一般,誰也不好意思先開口打破這種詭異的氛圍。 “江承……” 良久還是慕言出聲掙扎了一下想起來回房去,豈料江承沒有給她機會,猛地雙臂摟得更緊,讓她直接埋首在他胸膛里。 隔著支起來的手肘距離,能感覺到體溫。 比她高很多,暖和如火爐一樣,冬天里最適合抱著,還恒溫。 想著想著不禁有些心猿意馬,思緒飄飛一時忘記抗拒,倒是江承惡聲惡氣有些不耐煩的在耳邊說,“睡覺!” 悶悶的,似乎還能聽出一絲惱羞成怒。 慕言不敢火上澆油,就只敢在心里腹誹,這說得也太輕巧了,現在這樣讓她怎么能睡得著?除了父上大人從小到大還沒有別的男人摟過她睡覺好不咯?。?! 雖然是很熱乎很舍不得起。 “江承?” 弱弱的開口,沒回應,繼續喊,連著喊了幾句都沒得到回應,但腰間的雙臂越來越緊,昭示這個男人聽到了! 他分明是故意不理她的! 慕言在理智說要起和感性想妥協間來回糾結,猶豫十多分鐘后困頓戰勝了一切,再抓不住任何頭緒。 江承感覺到懷里的慕言呼吸漸緩,緊繃的身體終于放松下來。 松了松手臂,微微動了動身體,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把人攬在懷里,低頭便能一筆一畫描繪臂彎里的每寸容顏。 紅撲撲的臉蛋嫩嫩的肌膚,嘴唇鼻子都十分小巧玲瓏。 明明生得乖巧可愛,偏偏有一副狂放不羈的性格,若此時眼眸睜著,眼神必定堅韌純凈,讓他移不開眼。 江承想到這里,嘴角微揚,湊近輕輕的在慕言的額頭上莊嚴的印了一吻。 隨即舒展眉頭滿足的闔上了眼。 這晚兩人都睡得很安穩,夜里無夢,慕言睡得沉了還是被叫醒的。 江承已經起來,站在床邊笑意盈盈的看著她,把她叫醒后讓她趕緊去洗漱上班,然后才轉身進了洗手間。 慕言愣了愣,回想起昨晚的事情,瞬間臉紅,逃似的回了自己房間。 這情景真是怎么看怎么像做了某事后的現場,就缺個總裁身份,還有走錯門的解釋、相互砸錢生誤會的狗血劇情。 但她也會忍不住去想,江承昨晚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舉動。 他似乎把她攬到床上后才意識到自己的舉動,但最后卻仍選擇不放開,而那個下意識攬她的動作是不是能說明。 他其實有些喜歡她?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都沒有再提起這晚,而初雪過后,仿佛開啟信號一般,第二場雪第三場雪緊隨其后到來。 到周五下班的時候,沒經過清理的地面道路,積雪已經厚達二三十厘米。 到處都是圖新鮮出來玩鬧的孩童、情侶。 提前一個小時放學,江承要和其他幾位校領導留下來開會,慕言打過招呼后就沒等他,自己搭了公交車回去,還沒到下班高峰,但路面濕滑,依舊有些堵。 快到小區前有個十字路口,往常遇到紅綠燈得停很長時間,慕言琢磨著今天肯定會更堵,特意早一站下車。 正好能走走散散心。 這些天和江承的關系一夜之間回到相敬如賓,很不習慣也挺壓抑。 戴著羽絨服的大帽,里邊還戴著毛線帽,口罩圍巾也是一個不落全副武裝,但下車的瞬間,慕言還是感覺到了蕭索。 拉了拉雙肩包細長的肩帶,深呼吸,穩穩當當的開始在積雪上步行。 到小區這一站路她走了十多分鐘,運動后渾身都熱乎乎的,甚至能感覺到后背有些出汗,很暢快。 自前門進了小區,慕言途徑中央小花園,游泳池在她搬來之前已經被抽盡水曬干地,曾問過江承,說是業主們怕孩子落水,而入冬后又沒什么人來游,索性閑置著。 現在游泳池里裝滿了積雪。 小區里的孩子結伴在里面玩,沒被踐踏嚴重的地方踩進去陷得還有膝蓋深。 心下一動,跑過去加入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