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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又去試探小二黑的額溫。 還在發低燒。 小二黑就指著木鍋發出了一陣低鳴,又把苦梨果和止血草往簡寧手里塞。 好像在要求簡寧把苦梨果和止血草處理給自己吃。 簡寧趕快把香瓜糊糊倒在一塊圓葉上,又燒了一鍋水。 小二黑抱了一懷的枝葉,其實不過采擷了十多個苦梨果,她又忙著削皮、切草,加了一點水,把苦梨果和止血草一起煮下去。 味道相當的古怪,辛辣的味道混合著止血草的清涼,彼此間很有些格格不入。 但是小二黑卻發出興奮的表情,指著鍋對簡寧喵嗷了好幾聲,好像在夸獎簡寧做得好。 一邊就又去指香瓜糊糊。 會知道餓就是好事,簡寧趕快把木勺塞到小二黑手上。 貓人之前看到過很多次簡寧使用小木勺。 按理說,以它的好奇心,應該很高興有機會來試用一下這個新東西。 沒想到小二黑把勺子一推,頭一撇,耳朵顫顫巍巍地擺了擺,又張開大口,“??!”地發音。 好像小孩子在生病的時候特別愛撒嬌一樣,居然拒絕自己吃飯。 簡寧就一陣好笑,“愛嬌!” 只好把圓葉舀在手里,喂小二黑吃糊糊。 她覺得自己來喂也好,因為小二黑的犬齒還是滿敏感的,雖然吞咽什么的已經不困難了,但若讓小二黑自己來吃,恐怕又有一場牙痛。 吃完飯,藥基本上也煮成了糊糊狀,簡寧等它也涼了,就來喂食小二黑吃藥。 小二黑十分不喜歡藥的味道,一直在喵嗷慘叫,但吞咽的態度卻相當的積極。 看來它知道這些東西對它的身體是有好處的。 簡寧越發心安了:小二黑一病不起的可能性越來越小。 等吃完藥,她就開始洗洗刷刷,把木鍋什么的晾好,又讓小二黑去溪水里泡著。 發燒的人最好是一直降溫比較好,小二黑昨天在溪水里泡了一晚,就免去了很多降溫的麻煩。 獸人卻懶惰起來,倒在地上左右翻滾,就是不想起來。 簡寧反而被它抱在懷里,被略高的體溫困住,相當的不舒服起來。 她有點不開心了:還想著乘天亮到河邊走一遭,多采擷一些果實回來呢。 “放開我啦?!焙唽幘蛼暝饋?,“二黑,放開我啦!” 意想不到的事發生了,伴隨著她的動作——小二黑甚至沒怎么碰她,簡寧身上的衣服就發出了清脆的裂帛聲。 或者說是清脆的綻線聲。 她的半邊衣服一下裂了開來。 作者有話要說:嗯……果然還是這個節奏寫起來最舒服,大家看得覺得如何呢? 36、進展 簡寧頓時僵住了。 她想到了自己前幾天的計劃:洗濯一下鹿皮短裙,看看它能不能經受得住洗濯和晾曬,能的話,就可以以五彩牛的線為原料再做一些衣服出來。 現在看來好像五彩牛毛是無法勝任了? 她也顧不得害羞,趕快就把衣服脫下來仔細檢查。 但是為什么小二黑的獸皮短褲就沒事?分明也是一樣的工序出來,也過了水又晾干的? 簡寧一邊納悶一邊翻找著綻開的線頭,也顧不得在小二黑跟前遮掩自己了。 反正兩個人又不是沒有裸裎相對過。 她很快就確定其實罪魁禍首應該不能說是五彩牛毛。 而是她相對粗糙的手藝。 這是她縫制的第一件衣服,而且當時沒想到自己的運動量會很大,所以她的線頭就縫得比較疏,而且相當的松。 于是在經過昨晚的亡命狂奔后,又還沒被修補,就直接去水洗晾曬,終于造成了大崩線的慘劇。 但好消息是,對布料的損傷不大,回去拿牛毛修修補補,再加密一下針腳,應該還是可以穿的。 簡寧松了一口氣,回身大致把衣服裹上,就要對小二黑說話。 一回頭就嚇了一跳。 獸人瞪大雙眼,好奇地看著她的身體,已經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更囧的是,在某個部位還有可疑的隆起在增大中…… “怎么會這樣?!”她不禁脫口驚呼。 說起來,獸人之前也看到過很多次她的裸體啊。 沒有一次它有對自己表現出很強烈的興趣來的。 沒有一次它的那什么地方有長大過。 她還以為獸人根本對自己沒有那方面的欲望呢? 簡寧整個人都頓住了。 老實說,她和小二黑之間當然是存在著情感,不止是兩個一起生活的人獸而已。 但是它們才認識不到一個月,就算是兩個人類,現在發展出關系也實在是太快了點吧? 她開始把自己裹得更緊,警惕地看著小二黑。 小二黑于是跟著她的眼神往下看,視線和簡寧一起聚焦到了自己的雙腿間。 令簡寧大跌眼鏡的是,它也露出了迷惑不解的表情 甚至還掀起鹿皮短褲查看起了小吉吉的情況來著,又抓著頭發表示自己的迷惑。 居然還邀請簡寧來查看自己這個不對勁的部分,咪嗚著表示自己的不解。 簡寧徹底無語了。 她又一次對小二黑的年紀表示了深切的懷疑。 話說貓不是會發情的嗎?難道小二黑沒有發情過? 還是在這邊它比較隨人類,全年都可以發情也可以不發情? 但是為什么忽然間就開始對自己的裸體有反應了? 她想來想去也沒想到答案,只能把癥狀歸結到換牙上。 可能是換牙期間比較容易激動吧。 簡寧一頭黑線地想。 還好,小二黑很快也就平靜下來,沒有怎么糾結于簡寧的身體和自己的小吉吉之間那股玄妙的聯系。 簡寧也不敢隨意□身子了。 她勉強在腋下給鹿皮裙打了個結,又找了一條藤蔓來攔腰打結當腰帶,憑借鹿皮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