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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子冉一臉認真地看著蔣正熙道。 “你……你……什么意思?”幸福來得太突然,蔣正熙有些懵了。 “你對阿茴的真心,和你現在身份,確實最合適不過了,阿茴交給你,我和叔父也算是可以放心了?!笔Y子冉把話說得更明白了一些。 “等一下,你,你,小九……”蔣正熙有些糊涂了,他不認為蔣子冉對顏若玖的深情能一下子消失殆盡。 “呵呵,蔣正熙,實話實說,在我沒有變成蔣子冉之前,你是不會有這樣的機會的,阿茴對我來說,是命一樣的存在,我對她的愛,絕對不會比你少。 可是,現在一切都不一樣了,阿茴在喜歡的是你,而你也是那個能給她幸福的人,有你在,我心甘情愿只做阿茴的子冉哥哥?!笔Y子冉悵然一笑道。 “你,你……只是哥哥?”蔣正熙一臉愕然。 “對,只是哥哥,只要阿茴過得好,我蔣子冉決不食言,可若阿茴跟了你,有半點委屈,我蔣子冉就是豁出這條命不要,也定不饒你!”蔣子冉一臉堅決。 “呵呵,放心吧,她也是我蔣正熙的命,你沒有機會的!”蔣正熙一臉堅定。 “最好是?!笔Y子冉微微一笑。 蔣正熙突然就釋懷了,伸出手,對著蔣子冉道:“既然我們心念一樣,那就握手言和吧,我可不想小九為了我們的關系傷腦筋?!?/br> “你肯信我了?”蔣子冉挑眉道。 “當然,多一個人疼愛小九,我沒意見?!笔Y正熙聳聳肩笑道。 “呵呵,好,握手言和?!笔Y子冉將手拍著蔣正熙手里。 兩人大掌緊緊相握,一切的不愉快都化在了一握之中。 松開手,兄弟二人倒是相視一笑,沒有尷尬,沒有窘迫,只有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良久,蔣正熙又恢復了乖張本性,瞥著蔣子冉笑道:“喂!你說……往后,我到底該怎么稱呼你是好???是喊你安郡王,堂兄,還是……大舅子???” “呵呵,隨你,我都無所謂?!笔Y子冉聳聳肩笑道。 “那……我們……算,算是朋友了?”蔣正熙微微撇嘴道。 “本來就是啊?!笔Y子冉笑道。 “呃……那今日這事……皇伯父那……呃……”蔣正熙有些不好意道。 “呵呵,放心吧,父皇那有我幫你擋著,至于阿茴那嘛,我也會守口如瓶的?!笔Y子冉做了個封口的動作。 “嘿嘿,我今個才發現,你還真夠哥們??!成了,既然你這么夠義氣,那你這個堂,大,哎,你這個兄弟,我蔣正熙認了!”蔣正熙備受感動,一把攬過蔣子冉也相當義氣道。 “呵呵,是嗎?那是不是,往后有人欺負了我,你也能把他治得生不如死呢?”蔣子冉也摟著蔣正熙的肩膀笑道。 “那是一定的,都是一家人嘛,欺負你就是欺負我蔣正熙,他們就等好吧!”蔣正熙一臉的豪言壯語道。 “呵呵,成,那就是兄弟了?!笔Y子冉伸出手道。 “對,兄弟了!”蔣正熙重重擊一掌,也是滿臉笑意道。 屋內的劍拔弩張熄了,屋外的愁云慘淡也散了。 天色已經隱隱有些要亮了。 聽了大半宿墻根的皇帝,在確定了屋里兄弟二人,確實相安無事之后,便在欣慰中,帶著少許落寞,捶了捶僵硬發酸的老腰,又悄悄離去了。 至于后頭,蔣正熙和蔣子冉的兄弟相稱,他倒是沒能聽到。 在回養心殿的路上,皇帝一言不發,周公公也是默契地沒有說話。 直到扶著皇帝,又坐回到養心殿的軟榻之上,周公公才忍不住開口道:“主子,您沒事吧?” “呵呵,這倆孩子沒事,朕能有什么事啊?!被实蹮o奈失笑道。 “那……小公子和安郡王之事,您打算怎么辦???”周公公又問道。 “就當不知道啊……”皇帝吃著參茶笑道。 “???”周公公愕然。 “既然這倆小子都已經達成共識,要瞞著朕了,難得兄弟齊心啊,朕何不順水推舟呢,反正也沒出什么大事?!被实鄣故强吹瞄_。 “可是……小公子和安郡王這結……”周公公有些怕這事再步了五皇子當年的后塵。 “放心,小丫頭不是五皇子側妃,子冉也不是軒兒,大可不必驚慌,不過……既然都是兄弟了,是該再多親近一些了?!被实弁蝗幌氲搅耸裁?,一臉笑意。 周公公看著皇帝突然恢復的精神奕奕,有些拿不準,也只能呵呵地笑著。 而這頭,已經恢復了心平氣和的蔣正熙,也趁著還未全亮的天色,又悄無聲息地摸出了宮。 在宮門口擔心了一晚上的硯臺,一瞧見自家公子晃晃悠悠地出來,便欣喜若狂,撒腿就跑了過去,圍著蔣正熙好一頓緊張。 直到蔣正熙不耐地白眼道:“干!干!干什么???” “公子,您,您沒事?”硯臺一臉吃驚道。 “你這話……是希望我有事?”蔣正熙挑眉不悅道。 “不不,不是,不是,您,您……”硯臺一邊語無倫次地解釋著,一邊不敢確定地往蔣正熙身后頻頻打量。 蔣正熙的身后除了昨夜騎進宮的踏雪馬之外,再無其他旁騖 蔣正熙被他晃得有些頭暈道:“你東張西望個什么???” “不是,公子,您,您真沒闖禍???”硯臺心里擔心,一不留神就把實話說了出來。 “嗯?”蔣正熙當場就有些瞇起了眼睛。 硯臺見狀立刻尷尬地縮了縮脖子,小心笑道:“呵呵,公,公,公子,小的不是那個意思,小的是說……呃……您和……郡王爺的問題解決了?” 硯臺到底還是要顧及蔣正熙的面子的,只是結結巴巴,低聲地問道。 “呵呵,當然,小爺我是誰啊,解決了,都解決了,而且是圓,滿,解,決。爺我很滿意?!笔Y正熙聞言,一臉瀟灑自得地笑道。 硯臺有些狐疑道:“真,真的?” “廢話,走了!”蔣正熙又白了硯臺一眼,然后頭也不回,從容瀟灑,自得其樂地往宮外去著,踏雪也一臉驕傲地跟著他身后。 硯臺在后頭,有些懵了,他心里一陣嘀咕道:不對啊,昨個夜里,在顏將軍府的時候,他家公子那可是要殺人的節奏啊,要不是他生攔著,指不定已經血濺顏府了。 而且,按照公子以往的氣性,惹到了他,這不動手鬧他個天翻地覆,是實難善罷甘休的。 硯臺可是已經做好了被連累的準備了,就打算等到天亮,宮里一傳出消息,他就往長公主那去搬救兵的,可如今,他家公子就這么瀟灑自若地晃了出來,嘶……難道說他家公子真是轉性了不成? 硯臺心里嘀咕,一旁還沒下夜的守衛們也是一陣疑惑不已。 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