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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請不要在臣的學生面前這般污言穢語!對她們影響不好!”顏若嵐冷冷冒了一句。 “污言穢語?哼!顏若嵐,你骯臟下賤,迷惑太子爺,本宮都還不能說了?你怕本宮影響了她們,那你?你一個女傅就是這么以身作則的嘛!” 太子妃話落,便一臉不屑地從宮女懷里抽出一個卷軸,冷笑地隨意投擲在顏若嵐腳邊的地上哼道:“顏女傅!你睜大了眼好好看看,這是什么!” 卷軸落地,鋪陳而開。 一幅美人春睡圖便映入眼簾。 春日牡丹花下,貴妃椅上,美人衣帶漸寬,羅裙半掩,半裸****,好不香艷奢靡。 好些女學生都羞紅著撇過臉去。 一些膽大的女學生紅著臉定睛仔細一看,那春睡的美人竟然與顏若嵐有著**分相似,人群中登時發出一聲驚呼“顏女傅!”。 顏若玖也是一臉愕然地看著顏若嵐,心里滿是疑問,怎么會呢,不會啊,五jiejie不是和五皇子……這…… “呵呵,怎么樣?連你的學生都認得出來,你不會認得不出來吧?”太子妃冷笑一聲。 然后又抽出一卷畫軸扔在地上道:“這還有呢,這多得是!本宮倒要叫眾人瞧瞧,你一副冰清玉潔,孤冷清高的樣子背后都是些什么骯臟不堪的模樣,看啊,全都是??!” 太子妃猙獰著面容,一卷一卷地抽出畫軸,扔在地上,這到了后頭,太子妃越抽越快,越扔越氣憤,臉色完全是暴怒的邊緣。 而人群中隨著一幅幅畫卷展開皆是一陣陣驚呼。 一時間,各式美人畫軸鋪滿了地面,而且一幅比一幅香艷曖昧,顏若玖都有些看不下去撇過了頭。 一旁的方璇也是撇著頭,小聲嘀咕道:“若玖,那個不會真是顏女傅吧?” 顏若玖皺著眉頭也是一臉不解道:“我也不清楚,我覺得五jiejie不是那樣人?!?/br> 不知為何,就在這一剎那,顏若玖想到了那個對她五jiejie一廂情愿癡癡貪戀著的傻瓜蔣正熙。 顏若玖就是覺得,那樣癡傻的一個人喜歡著的女孩子,絕對不會向太子妃口中所說那般。 “可那畫……”方璇也是一臉不解。 提到那些畫,顏若玖便又踮起腳尖往外看,那一幅幅卷軸上畫得都是各式各樣,栩栩如生的艷麗美人,確實和顏若嵐有七八成相似,可那迷離魅惑的眼神卻讓顏若玖心生疑竇,她總覺得是那里不對。 于是顏若玖便道:“我覺得雖然很像,可一定不會是五jiejie的,你們看,雖然形似,可實難神像??!” 顏若玖話落,方璇和盧秋沫又紅著臉繼續打量了幾眼,然后也覺得確實如此便道:“是,雖然哪里都像,可那個眼神,真的不像?!?/br> “是啊,所以,我覺得畫上的并非是真正的五jiejie?!鳖伻艟翑喽ǖ?。 “那……那會是誰?”方璇問道。 “我也不知道?!鳖伻艟劣行┚趩?。 “若玖,其實,外頭也傳過太子爺傾心顏女傅的事情,你說,會不會是太子妃故意借機刁難顏女傅???”方璇猜測道。 “這……要真是如此,那豈不是糟糕了!對了,鬧得這么大動靜,方學士呢?她人呢?”顏若玖第一個想到的求救之人便是方學士。 “已經有人去找了,不過聽說方學士跟翰林院的幾位大人到宮外去辦事了,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來了?!北R秋沫道。 “這……怎么辦?”顏若玖一聽方學士不在心里便愈加恐慌。 而那頭,太子妃的眼色越來越惡毒。 顏若嵐雖然還在硬挺,可瞧著不用多時,她一個人便真的很難抵擋地住這惡意中傷啊。 顏若玖腦海里閃了又閃,貌似只剩下一個人可以找了。 想到這,顏若玖來不及和方璇盧秋沫交代,便風一樣地朝外狂奔而去。 內學堂里鬧得沸沸揚揚,而宮學里倒是還算安靜。 一早上的騎射課,大家也都累了,尤其是蔣正熙前兩日熬夜通宵,本就精力不足,今日又在馬上累了半天,這會正躺在自個屋里休息呢。 硯臺在還在一旁整理東西,蔣正熙也就有一搭沒一搭地跟硯臺說這話。 不一會,硯臺便問道:“公子,您昨個讓小的找了那么多詩詞,是要干什么???” 原來,昨日,蔣正熙剛睡醒,便吩咐硯臺去把王府書房里有的詩詞歌賦,全都一股腦地給搬到他書房里來的,然后便又把硯臺給支了出去,自個關在屋里又搗鼓到半夜。 府里上下的人,包括王爺王妃都以為蔣正熙是突然轉了性,突然喜歡上讀書了,大家自然都是看著高興啊。 可硯臺跟在蔣正熙身邊這么多年,他家公子突然轉性,他不可能不知道的,所以他總覺得不是大家想象的那回事。 “呃……自然是看了?!笔Y正熙眼睛都沒睜地嚷嚷道,這也真不算是睜著眼說瞎話了。 “公子爺,您什么時候真轉性了???”硯臺聞言著實不信地笑道。 “哎,什么話嘛!”蔣正熙聽著不大舒服了。 “呵呵,公子爺,昨個你鬧了那么一出,王妃和王爺都在那謝天謝地呢,說是爺您總算是開竅了呢,王妃知道您熬夜讀書,還特意熬了藥茶送來,呃……所以您真的是要開始讀書了?”硯臺笑道。 “呃……爺一時來了興趣不行??!”蔣正熙翻了身哼道。 “成!您怎么說,怎么成啊,不過您的一時興趣,不會是跟前晚上辦的事有關吧?”硯臺湊過來笑道。 “呼……”蔣正熙被硯臺說得心里不安定,干脆一屁股坐起來嚷嚷道:“你哪那么多廢話啊,還讓不讓爺休息了?” “呵呵,公子爺,水!”硯臺見狀便遞了杯水給蔣正熙。 蔣正熙愣了愣沒有接。 硯臺便笑著道:“是茶水,不是藥水,公子放心喝吧?!?/br> “這還差不多!”蔣正熙接過茶盞吃了起來。 “爺,您前晚上到底出去辦什么事了去了?”硯臺好奇道。 “呃……見了幾個朋友?!笔Y正熙眼神游離道。 “你那幾個朋友不會都是女的吧?”硯臺突然勾著嘴角問道。 “噗!咳咳咳!硯臺!”蔣正熙真是沒有料想到硯臺會這么說。 “公子爺!您慢點??!”硯臺趕緊拿了棉巾擦拭道。 “咳咳咳……咳咳咳……你說什么呢?”蔣正熙被嗆得夠嗆。 “爺,我可沒胡說,您半夜里回來,夜行服上全都是淡淡女兒香,就連里衣里也是,不是見女的,哪個男兒家大半夜地涂脂抹粉地跟您見面???”硯臺說得很在理啊。 “咳咳!我……呃……”蔣正熙被硯臺問得一時語塞。 “公子爺?您不會去逛青樓去了吧?硯臺自打那次見過蔣正熙夢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