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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為什么李然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歪著腦袋想了想,張嘴想要發問。 沒想李然卻先她一步開了口,看著她說:“好了,那咱們今天就在這里分開吧。你快些上去,換了衣服先吃點東西,不要餓著,本來今天應該我請你吃飯的,不過這邊的事實在抽不開身,子虞,你可不要怪我?!?/br> 蔣子虞抿著嘴笑了:“然哥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老古董了?” 說完,見李然露出一副訝異的表情,不禁“噗嗤”又笑了一聲,揮著手說:“好了好了我不開你的玩笑就是,我上去了,然哥再見呀?!?/br> 李然看著蔣子虞離開的模樣,只覺那小小的背影和記憶中模糊的片段重合又分離,手心里的冷汗已經漸漸被風吹干,眼中浮起種種交錯的情緒,低下頭,看著地面上的螞蟻,恍惚地嘆了口氣,腳掌漸漸踩上去,一點一點將它們碾死在了原地。 生如螻蟻的人,大多數時候只能死于塵埃,所謂鴻鵠之志只是虛妄的空談,生活的殘忍總讓人措手不及。 誰都想要美好的明天,可明天到底在哪里,沒有人能夠真正說得清。 蔣子虞哼著小調回到談賦的房間。 來整理資料的幾個教授顯然已經離開,只留下一屋子的資料和咖啡杯。 六點鐘的夕陽還不算太晚,洋洋灑灑地落在客廳的桌臺邊上,照得座位里談賦的身體筆直,手上的動作流暢而優美,房間里悄無聲息,只有那筆墨滑在紙上的聲音。 蔣子虞輕悄悄地進了臥室,等脫下外衣,抬頭看了一眼,才突然從等身鏡中看見了身后靠在門框上的談賦。 “啊”地叫了一聲,蔣子虞拍著自己的胸口,略帶埋怨地說:“哥哥你怎么走路沒有聲音呀?!?/br> 談賦沒有回答,只是那么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眼神從她的頭頂一直掃到腳底,像是在檢查自己的歸屬物,等她終于在自己的眼神中有了一絲局促的情緒,他才沉默地走上前,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低聲問:“你今天是跟李然出去的,對不對?!?/br> 這話沒有一點兒疑問的意思,鋒利的篤定讓蔣子虞全身都忍不住打起了顫,撇開自己的目光,不敢去看面前男人的眼睛,深吸一口氣,點點頭,輕聲道歉:“對不起…哥哥…” “對不起?” 談賦的聲音越發冷了下去,眼神中帶著莫名的陰郁,猛地將蔣子虞一把拉近,兩人身體相觸,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干脆伸手將她整個人掀倒在床上,在蔣子虞還頭暈目眩之際,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一把扯開她的衣服,扣子崩開,落在地上,發出一陣清脆的聲音。 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問:“你把我的話當耳旁風,就是為了跟那個姓李的見面?甚至連我抱一抱你,都全身僵硬,蔣桐,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點兒?” 蔣子虞這時已經回過了神來,看著自己身上的人,捂住自己的眼睛,吸了吸鼻子,只覺得心中委屈,顫抖著聲音喊:“我今天陪李然去看歐陽蕓的演奏會,他喜歡歐陽蕓,李然喜歡的人一直是歐陽蕓!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關系,為什么哥哥你就是不信!” 談賦聽了她的話微微一怔,又因為看見蔣子虞的眼淚,心里到底有些不忍。 拉開她的手,用大拇指抹掉她臉上的眼淚,彎下身,看著她問:“那為什么你現在會排斥我的親近?” 蔣子虞偏過頭去,聲音還帶著溫軟的抽泣,小聲而委屈地說:“我想著…我想著昨天視頻的事…心里就會覺得害怕…我想…我和你親近的時候一定很丑…” 談賦“嘖”了一聲瞇起眼睛,低聲罵了一句“傻瓜”,走到蔣子虞背后,將她一把攬入了懷里,抱著她到鏡子面前,伸手扯下她的內衣,靠在她的耳旁,輕舔她的脖頸,告訴她:“那是意外,桐桐,你不知道你在情/欲里的樣子有多漂亮,你在床上是最迷人的寶貝,為什么要害怕?” 蔣子虞覺得自己快要被談賦逼瘋了。 她閉著眼睛不敢去看面前鏡子里的自己,只能全身發抖地喊:“哥哥我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以后不見李然了…你放開我好不好…” 但談賦下了決心的事情,從來不會就此停止。 不但沒有將她抱開,還伸手扯下了她的褲子,雙手將她的腿微微拉開,沉聲道:“這沒有什么好羞恥的桐桐,做錯了事的孩子就要受到懲罰。何況,你看,你的這里,還有這里,都是全天下最美的東西?!?/br> 蔣子虞只覺自己臉紅得要燒開來,嘴唇被咬得出了血,搖著頭哭著大喊:“不要,哥哥,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再也不見李然了,我錯了,我再也不見他了!” 談賦并不是一個喜好掌控一切的人,但對于蔣子虞,他似乎天生就有著一種強烈的占有欲。 他希望看見她在自己身下完全沒有自我的樣子,希望看她失去一切抵抗任他侵犯的樣子,更喜歡看她拋棄了所有理智只剩下本能的樣子。 所以,此時,他的手非但沒有停止,還故意靠在她耳邊緩緩說著低沉而讓人無言以對的話語。 當他看著蔣子虞那漸漸渙散的眼神,聽著她漸沉的呼吸,那片終于被放開的唇,紅艷的血色里發出了讓人心醉的聲音,全身上下開始散發著迷人的氣息。 談賦終于認命地知道:他這一輩子是真的再也不會這樣瘋狂地愛上一個人了,一個他只是聽著呼吸就能沉醉入迷的人,一個讓他恨不得咬碎了融入骨血里的人。 蔣子虞不知道談賦此時心中的情緒,她只覺自己剛從天堂、地獄各自走了一遭回來,身下的床單被自己弄得濕了一大半,鏡子里的女人身體顫抖,沒有一絲所謂的自尊。閉著眼睛,淚如雨下,腦中響起一根一根理智的弦崩壞的聲音。 談賦將她抱住,沉聲問:“為什么又哭了?” 蔣子虞啞著嗓子,恍然地問:“哥哥…你到底把我當成什么?” 談賦微微一愣,回答:“我的愛人?!?/br> 蔣子虞搖著頭,臉色蒼白地告訴他:“不,哥哥,愛應該是相互尊重,相互信任的,但你沒有,你只把我當成了一個玩物?!?/br> 談賦臉色一冷,看著她,沉聲問:“你說什么?” 蔣子虞對那語氣中的怒意置若罔聞,站起來,拿起被扔在地上的衣服、褲子一一穿上,臉色平靜地告訴他:“這次李然帶我來英國,本來只是因為我想見你,但他知道你對他有成見,主動提出避嫌。但是你呢,哥哥,你說著喜歡我,但卻又為什么從來沒有尊重過我?!?/br> 說著,她感覺自己的眼淚更加洶涌,連聲音都已經帶上了顯而易見的顫抖,“那個視頻下面的人,都在說我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那些話我根本都不敢再去看第二遍,但哥哥,你是我愛的人,難道在你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