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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來啦!” 吳思思“哈?”了一聲,滿頭霧水地問:“來了?來哪兒…了?” 那個“了”字還沒完整出口,走廊就忽的響起了一陣女生的驚呼聲。 吳思思起身跑出寢室,剛到走廊,打眼就看見樓下門衛處,她剛才嘴里的那位“談教授”正拿著自己的青大教師證做著登記,放下筆踩著沉穩的步子往樓上走來。 這會兒正是下午課間的時候,樓道里的女生不少,擠成一團,一邊在那兒心里春心蕩漾,一邊輕聲感嘆著——“天哪,這真的是青大的教授嗎,怪不得他們青大的女生那么不要臉地說什么但求一睡,看真人簡直比照片上更帥啊”;“聽說他的女朋友是咱們華音的,看來網上的爆料沒騙人呀”;“哎呀,這等仙男有的看就多看幾眼,管他女朋友是誰做什么,難不成還能是你么”。 吳思思一臉尷尬地愣在原地,心想:你們這樣和那些“但求一睡”的有什么區別,庸俗! 沒想談賦無意間抬頭看見她了,忽的竟朝她稍微點了點頭。 吳思思只覺一刀刀可怕的眼神已經向自己掃射過來,就差點沒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呼救命。 等談賦到了三樓,她立馬輕咳一聲,一臉認真地湊過去說:“談、談教授,魚兒,哦不,子虞同學她剛剛醒,燒已經退了,就是身體還有些虛,您進去就行了?!?/br> 談賦看著她點點頭,臉色平淡地開口道謝:“謝謝你們的照顧了?!?/br> 吳思思沒上過談賦的課,被他這么一副嚴肅認真的神情一看,心臟立馬跟著一顫,意識到自己對面站著的是人家青大的正牌教授,兩眼一黑,忍不住開口就是一句:“哪、哪里,作為社會主義接班人,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不是,我的意思是,談教授您先進去,我我我去下面買點檸檬水,她現在嘴里干應該特別想喝?!?/br> 談賦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蔣子虞,也沒在意別的,聽她這么說,立馬點頭說了一聲“好”,轉身推開門往寢室里走去。 蔣子虞現在仍然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她原本聽見外頭的喧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等聽見談賦的聲音,終于忍不住臉上一紅,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羞的,直接把腦袋埋進了被子里。 談賦輕笑一聲,關上門,一步步走過去,在她的床邊坐下,拍了拍她的被子,身子往前一靠,抱著她,低聲喊了一句:“桐桐?!?/br> 蔣子虞聽見那聲音,只覺身上已經下去的燥熱又重新燃燒了起來,一點一點拉下被子,露出一雙剪水似的眸子,如含羞的少女,欲說還休。 談賦只覺眼前蔣子虞的模樣像是化在了他的心里,刻著骨與血的柔情,帶著情與愛的蜜意。 明明是一副病中虛弱的身體,眼中卻無時不刻顯露出撩人的情衷,讓人一眼就沉陷其中。 蔣子虞被他看得臉上微紅,終于在他沉默的目光里,慢慢露出了自己的鼻子,嘴唇,下巴,最后,低下眼睛,切切細語道:“哥哥,你別這么看我…” 談賦勾起嘴角,難得地露出了一點頑劣的痞氣,猛地彎下身子,低頭封住了蔣子虞的嘴唇,右手放在她的額頭,輕輕撫摸她的皮膚。 蔣子虞回過神來,臉上已經害羞得通紅,擔心地推著身上的人,喘著氣輕聲道:“哥哥…不…不可以…會…會傳染的…” 談賦不管她,干脆伸出了舌頭,在她的口腔上壁輕輕掃動,繞著蔣子虞的舌頭左右打轉,偶爾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上一下,直到蔣子虞被弄得氣喘吁吁躺在床上,銀色的細絲從嘴角順著臉頰流下來,眼角紅潤,整個人變成了一個沒有力氣的布娃娃,他才放開了身下的人,雙手撐在她的臉頰兩側,目光深邃地看著她,低聲道:“桐桐,你是我的,你的嘴唇,你的身體,你的病,都是我的?!?/br> 談賦背對著光,蔣子虞看不清晰他現在臉上的模樣,只能從他的聲音分辨出,他此時隱隱壓抑的某種情緒。 腦中漸漸沉迷,點點頭,伸出手搭在他的脖子上,用還未完全平復的聲音,輕聲告訴他:“哥哥,我是你的,桐桐一輩子都是你的?!?/br> 談賦輕聲一笑,重新低下頭,開始毫無章法地侵犯蔣子虞那張已經紅腫的嘴唇,如發了瘋的野獸,在對自己母獸肆意妄為的掠取,充滿了愛與欲的熱情。 兩人吻得難舍難分,許久之后,談賦才終于放過蔣子虞,側著身子上了床,半靠在床頭,將蔣子虞拉過來,讓她背靠在自己的懷里,伸手拿起她的右手,兩人五指交叉,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聲告訴她一聲:“桐桐,昨天的事,我想我需要跟你道歉?!?/br> 蔣子虞微怔,搖了搖頭,細聲回答:“我…我也是。我不該在哥哥面前總是提起別人的?!?/br> 談賦低頭,聞著蔣子虞的頭發,只覺身邊縈繞的都是她發間淡淡的茉莉香氣。 把頭埋在她的耳畔,輕咬著她的耳朵,愧疚地告訴她:“我一直以為…以為你是因為生氣才病的?!?/br> 蔣子虞被他咬得整個人都癢了起來,忍不住動了動身體,佯裝生氣地嘟囔:“就是被你氣病的…你…你懷疑我的感情…你是個壞蛋…” 談賦因為她不安分的扭動,忍不住輕抽了一口氣,兩人之前吻得太著迷,彼此都有些失了分寸,挑起的浴火雖然被故意忽視,但此時蔣子虞在他懷里毫無自覺地亂動,一下子又將那情熱重新點燃了起來,低喊了一聲,沙啞著聲音說到:“桐桐,乖,不亂動,嗯?” 蔣子虞雖沒有與談賦真正做過,但兩人之前畢竟已經也有過幾次親密接觸。 此時聽見他的聲音,蔣子虞立即知道了他現在的狀態,噤聲呆在原地,感到一雙冰冷的手伸進自己的衣服,全身忍不住一麻,燒后的身體本就灼熱渴望低溫的撫摸,此時談賦那帶著涼氣的手貼在自己身上,蔣子虞整個人都忍不住舒服地瞇起了眼睛,舉起手伸到腦后,輕輕勾住談賦的脖子,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的聲音,在聽見談賦隱忍而沙啞的氣聲時,她的身體終于微微顫栗起來,控制不住地輕喊了一聲:“唔…哥哥…” 那聲音帶著半分嬌嗔,半分滿足,讓談賦整個人僵在原地,脖頸連接著耳側的肌rou緊緊拉扯著,顯示出他此刻用盡全力控制的情/欲。 兩人靠在一起,沒有再動,沒有說話,呼吸相融,沉默的空氣卻如飲鴆止渴,不但得不到任何舒緩,反而讓人更加想要拋開一切與心愛的人合為一體。 談賦深吸一口氣,在理智快要崩裂的瞬間起身,看著床上的人,沙啞地說了一句:“桐桐,我去去洗手間?!?/br> 蔣子虞伸手拉住他,臉色通紅地看著他說:“她、她們下午都有課,不會回來的?!?/br> 談賦幾乎要抵抗不住本能答應下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