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
過來,深吸一口氣,彎腰把蔣子虞從地上抱起來,將她放在自己房間的床上,轉身到客廳拿過一條干的毛巾,擦著她的頭發,沉聲道:“你們這里一般停電大概多久恢復?” 蔣子虞低著腦袋搖搖頭,在談賦靠近自己時,突然“嘶”了一口聲,吸著鼻子答:“不、不知道,以前沒有過這樣的情況。你、你過去些,我、我身上有些疼?!?/br> 談賦手里的動作忽的停下來,微微皺起眉頭,看著她問:“我手上太用力了?” 蔣子虞連忙搖頭否認,咬著嘴唇,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膝蓋,有些難以啟齒地開口到:“沒、沒有,就是以前的傷口而已,你挨著的時候有一點點疼,不挨著就沒有關系了?!?/br> 談賦聽了她的話,立馬低頭去看她正在揉著的右腿。 只見那原本修長白皙的腿此刻靜靜躺在床上,唯有右邊的膝蓋露著兩條寸余的疤痕,錯綜擺放著,顏色盡管已經變淡,可依然能夠看出當時痛苦的模樣。 他知道,這是蔣子虞從綁架她的人那里逃出來時留下的傷痕,后來因為筋骨受傷,去做了接骨手術,最終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 手無意識地伸過去,輕撫著那上面的皮膚,問:“當時很疼嗎?” 蔣子虞低著頭,她看不見談賦的臉,只小聲嘟囔道:“其實平時不太痛的,真的,就是今天下雨,不小心摔了一跤才有些疼而已?!?/br> 談賦不喜歡聽見蔣子虞委曲求全的聲音,從前不,現在也不。 他一向是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人,就算曾經自詡討厭蔣桐,但出于一個男人的天性,他依然還是將她保護在了自己的羽翼之下。 可如今,這個親手被自己推開的女人重新出現,不但成為了他的心頭血,還讓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失敗的感覺,如一根刺,拔不出來,咽不下去。 談賦看著視線中那兩道淡色的疤痕,眼中盡是陰霾。 手指在上面輕輕撫摸一陣,突然鬼使神差地半彎下腰,伸著舌頭舔了上去。 蔣子虞忽的愣在原地,全身僵硬,腦子一下子變得空白。 談賦見她沒有反對,索性完全俯下身去,右手撐在她的長腿旁,嘴中輕輕吮吸,如愛憐的寶物,發出曖昧而隱忍的聲音。 蔣子虞從起初的空白中清醒過來,全身開始沒來由地發起了熱。 現在的世界是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月光悄悄漏下的一點影子。 她看著眼前,談賦俯在自己的腿上,閉眼吮吸的清冷側臉,有如天上的神,而自己的膝蓋在被他肆意地舔/弄,他的手在若有似無地撫摸著自己的皮膚,像愛人間真摯的親吻。 這樣的幻想讓她忍不住顫栗,咬著的嘴唇終于松開,發出了兩聲抑制不住的呻/吟。 “唔…” 談賦聽見這聲音,終于從迷亂中清醒起來。 背上緊繃著的肌rou線條,顯示出他此刻隱忍的痛苦,半靠的身體僵在原地,沒了動作。 蔣子虞此時眼中已經微微濕潤起來。 急促地呼吸一陣,終于緩緩坐了起來,一步一步地爬到談賦面前,顫抖著手摟住談賦的脖子,將自己的臉深深埋入他的脖頸,像很多年前那樣,輕聲喚他:“哥哥…” 而此刻,房間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世界,又變得一片通明。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這些小妖精到底是要啥自行車,又要甜又要虐哥哥的... 哥哥到底做錯了什么,這么多妖精拿著皮鞭等他。他不過是一個二十七歲大齡嘴硬而且薄情的老變態而已??! ☆、第13章 第13章 突如其來的燈光刺得兩人眼睛一疼,黑夜里蔓延出的那點兒情熱隨著光線的出現黯然退去,留下一室沉默。 蔣子虞低著頭沒有說話,手指緊緊攪著談賦的衣角,耳尖帶著撩人的紅,像是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談賦抬頭看著窗外亮起的零星光點。 沉默許久,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她身上,低聲喊她的名字:“蔣桐?!?/br> 蔣子虞抬起頭,看著他白皙皮膚下微微抖動的喉結,輕聲回應:“哥哥…” 談賦松開她的手,沉聲道:“你…好好休息?!?/br> 蔣子虞愣在原地,像是沒有料到談賦會是這樣的反應,右手抓著他的衣服不肯放開,眼睛通紅地看向眼前的人,做著無聲的質問。 談賦不愿意看她的眼睛,干脆閉上眼,嘗試用平靜的聲音告訴她:“蔣桐,你既然喊我一聲哥哥,那你這一輩子就是我的meimei,以后,無論如何,我都會保護你?!?/br> 蔣子虞啞然無聲,心里只覺得空蕩得沒了邊際。 她想從談賦這里得到很多東西,獨獨不想要的,就是這所謂的“兄妹”情誼。 伸手拉住他的衣服,屈身向前貼近他的胸膛,沙啞著嗓子問:“哥哥?這世上會有對meimei這樣的哥哥?” 談賦知道自己此時的窘迫被發現,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猛地將人掀翻在床上,將她的雙手扣在臉頰兩邊,整個人撐在她身上,微微喘氣,臉色變得猙獰。 蔣子虞感覺他微長的發絲落在自己眉間,生出一點兒深入骨髓的癢。 伸手摟住他的脖子,眼神哀求地告訴他:“哥哥,我喜歡你,我愛你呀。我們沒有血緣關系,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我想陪著你、守著你、看著你,我想有一個屬于我們的孩子……” 談賦只覺那聲音沉醉入迷,差點要將他拉入無盡的深淵,伸手捂住她讓人意亂神迷的嘴,沉聲打斷她的告白:“你知道什么?” 談賦此刻冰冷疏離的外表褪去,露出皮下那一點孤寂的模樣。 “桐桐,你還小,知道什么是喜歡,什么是愛?這東西連我也不懂。孩子?孩子是什么?孩子只是婚姻的犧牲品,連婚姻都不過是用來捆綁人的東西,孩子又有什么意義?!?/br> 蔣子虞像是聽懂了他的話,又像是沒有,濕漉漉的眼神中充滿了失落與茫然。 談賦將手從她的嘴上移開,伸手把她額前的頭發撩開,露出光潔的額頭,輕聲告訴她:“我小時候問過我的父親,問他為什么要和母親分開。父親說,因為婚姻是虛無的,而他需要的只是一個孩子的母親。我又問母親,為什么她當年不能為了我留下來。她說,因為愛情會消失,她離開,只是因為不愛了。桐桐,你看,愛情就是這么膚淺的東西,林女士和我父親曾經也有過愛情,但那又怎么樣呢?!?/br> 這是蔣子虞第一次聽談賦提起自己的過去,一時憐惜、愧疚涌上心頭,忍不住伸出手撫摸他的臉頰,像是想要給他一點來自于愛人的溫暖。 談賦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里輕輕揉捏,意味纏綿,“蔣桐,人和人一輩子在一起的關系有很多,最庸俗,最膚淺莫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