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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祭祀用的一應物件收拾一遍的,做起來倒也得心應手。虧得這次山上就他們三人,不過是小型的活動,沒有什么用收拾的大件。 喬木沒事就走轉轉右走走的,觀察殿內的情景,看到燕陽手里的燭臺,還有那些祭祀用的金銀器物的時候,突然就明白了;“找到了,我知道聲音怎么來的了?!?/br> 這么大半天不是白白的閑著的。 燕少城主:“如何?!毖嚓栐谕瑲q人中算是很穩重的了,可畢竟只有十六七歲,好奇心還是很旺盛的。 手上的動作都停下來了,喬木接過燕陽手中正在擦拭的燭臺:“你看這里,有孔的。你在看那些金銀器具,是不是都有些不一樣?!?/br> 燕陽:“那又如何,別說不過是些不同,就是他們做成樂器的模樣,沒有人彈奏,還能出聲音不成?!?/br> 喬木對著燭臺吹氣:“是不是有些不一樣的聲音?!?/br> 燕陽:‘同方才的聲音,肯定不能同日耳語?!?/br> 喬木放下燭臺,對著祖宗們的排位拜了拜,心說祖宗莫怪,才對燕陽開口:“雖然不能說這些器具就是方才那陣異響的根源,可若是條件都剛好趕巧了的話,也不是不可能,你來這里感受一下,是不是一股一股的冷風不時的吹過來?!?/br> 燕少城主這個不信鬼神的人都忍不住要說一句,那不是冷風,這里是祠堂,是神殿,這風是也是陰風。 一把拉過喬木,肚子里面還有他燕陽的兒子呢,能隨便吹這些亂七八糟的風嗎:“你給我離這些遠些?!?/br> 喬木不以為然:‘都是你家祖宗,保佑你兒子的,放心吧?!?/br> 燕少城主看著喬木恨得磨牙,這女人怎么就那么欠抽呀。 喬木摸摸供桌:“我感受了一下,這里的風尤其的冷硬,若是燭臺放置的方向趕巧了,肯定是有聲音的。當然了也要那股風剛好吹過來?!?/br> 燕陽擺弄著手上的燭臺,別說位置放的巧了,會有風吹過孔洞的聲音,可同剛才的圣音相比,相去還是很遠很遠的,搖搖頭:‘不太可能?!?/br> 喬木跟著點頭:“若是真的如此的話,當初建造這個神殿,提供這些器具的人,得多神呀。這要多大的巧合才能奏出那么一段神鬼之音。當真是匪夷所思。不過也只有這么一種解釋了。 燕陽又試了試其他幾種器具,若是風向角度都剛剛好的話,確實有聲音傳出來,不過揍成一曲音樂還是不太可能。 兩人在供桌上折騰的都要出來花了,也沒有在把異響重現出來, 喬木:‘雖然我不是神跡的創作者,可我也是真的很幸運,才能趕上這么萬分之一的巧合。這就是人品的力量?!?/br> 燕少城主斜眼喬木,都不愿意說她,人品,這東西他燕陽的夫人真的不太具備。 背后道人是非,別說長輩連祖宗的家法都敢放在嘴上隨便議論,更別說女人的美好傳統什么的了,她家夫人呵呵都沒有。 所以說人品這東西他是不敢夸口的。不過運氣倒是真的很不錯。 燕陽:“好了,咱么還是走吧,怕是要攤晚的?!?/br> 說著小心的捧著那些器具收藏了起來。沒有喬木提點的時候,燕少城主不覺得這些器具怎么金貴,非得讓他們燕氏子弟親自擦拭,也不過是因為對先祖的敬重而已。 卻原來還有這么一個原因在里面,當初的先輩們為了他們這些后輩費了多大的心力呀。 對于這些能夠發出聲音的器具,燕少城主發自內心珍惜了起來。 喬木也在想,燕氏的祖宗們可是玩得一手好花活呢。算算他們也算是同宗同源了,都是神棍出身,往后燕城主再說自己身世低微什么的,她能說大家神棍出身,誰也沒比誰貴到哪去嗎。 想想憋屈老公公的時候場景,怎么就那么暗搓搓的想笑呢。 喬木也知道自己心態有點問題。這樣真的不好。 燕陽:“怎么又走神了,我看這地方你還是少來的好,魂都要沒了?!?/br> 燕少城主頗為忌諱的看像是祭天的地方,拉著喬木就走了。 喬木:“嗤,你不信鬼神。這話可別在隨便說出來騙人了?!?/br> 燕陽咬牙切齒的,他是為了誰呀。不知好歹的女人。 燕陽:“有些事情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同祭祀大人亂說話?!?/br> 切,這是要把祭祀給瞞著,喬木:“那可是一直繼承你們燕氏祭祀一職的祭祀一族呢。你確定他們不知道這些底細嗎,老祖宗們弄出來這么大的動靜,難道就不會給后人留下什么線索。還我肯定會嘚瑟的?!?/br> 多偉大,多神奇的發現呀,竟然為了后背,就那么埋沒了??上?。流芳千古的美名都可以不要,那么燕氏為子孫如此籌謀,所圖肯定是比這個要大了。喬木心說難怪把祖宗放在祭天的神殿里面。 也不知道大齊的王上若是來了這里的話,是個什么心情。怕是就沒有目前和諧美好的氣氛了。 燕少城主一臉的鄙夷:“所以你也就是我燕陽的夫人,當不了我燕陽的祖宗,老實的閉嘴吧。即便是祖輩們留下些什么暗示,也不會是給祭祀一族,也只能是我燕城主這一支?!?/br> 燕陽這話說的相當的霸氣,就跟本該如此一樣。這話也就是在燕陽的嘴巴里面說出來,換個人喬木都覺得欠抽。人長得好,就是占便宜。喬木只看到了燕少城主的驕陽似火。若是燕陽殺人怕是她要做遞刀的。被美色所迷了。 喬木都不知道他哪來的這些自信:“你怎么說就怎么是好了。雖然祭祀大人不錯??杉揠u隨雞嫁狗隨狗,我嫁了你就聽你的?!?/br> 燕陽好笑又好氣:‘中間那段可以掐去?!?/br> 喬木撇撇嘴,什么都不說了。這人吹毛求疵,沒法交流。虧自己把溫文爾雅的祭祀大人都給期滿了。 燕陽拉著喬木再次同祭祀大人回合的時候,三人什么都沒有說,靜靜的走在下山的路上, 喬木注意到,這條路又被人清理過來,自己這個孕婦每邁出去的一步,都能確保沒有足夠領人滑到的冰雪。 突然就覺得眼眶有點發酸,在這么一個地方,竟然有人對她呵護至此,即便是因為肚子里面的孩子,也足夠令喬木動容。 突然就覺得自己對燕城主的態度有點過了,那畢竟是燕陽的父親,自己的老公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