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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喊人進來維護自家小姐清白,還是要趕緊出去看看幫著這位燕少城主掩藏行蹤。 唯有燕陽很自然把手里的泥壇子放在炕幾上,并且為自己填了一杯水,喝口潤潤喉嚨才開口:“你這里酒總是不錯,找遍了燕城,也沒有尋到過比這個更烈的酒了?!?/br> 喬木被燕陽的話給拐帶了:‘這算什么呀,給你的都是比較綿軟的,并算不上烈酒,你若是要尋烈酒,等回頭我給你弄瓶悶倒驢來,那才是真的辣口呢?!?/br> 太貴偷眼看自家小姐,首先這么說真的不好,太不禮貌了。其次真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燕陽撇嘴:“粗俗,好好地烈酒,這是什么名字呀?!?/br> 喬木被一句粗俗給帶回來了:“恩那個少城主呀,能問一句,深夜到訪可是有什么要事嗎?!?/br> ‘深夜’兩個字都要讓喬木給咬的能磨出沙子來。 燕陽:‘什么深夜呀,不是才吃宵夜嗎,本少城主不是錯過了吧,再說了你送我這酒不是想要請我過來品酒的嗎?!?/br> 喬木閉嘴:“確實是請少城主品酒的,不過喬木自知不敢辱沒了少城主的名譽,不敢越攢,請您深夜到喬木的閨房來品酒?!弊肿志渚湔f的緩慢而明白,唯恐這位少城主聽不懂其中的重點。 燕陽用鼻子哼了一聲,都不搭理喬木的話頭:“楞著做什么,還不拿兩只杯子過來,要你家小姐的水晶杯子?!?/br> 太貴低頭被燕陽這個反客為主的指使著去取杯子了,出門的時候還不放心的看看自家小姐,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要是再說自家小姐同少城主之間什么都沒有,太貴是真的不敢信了。 自家小姐言語當中也沒有太激烈的情緒呀。說話的時候同往日同少城主說話間沒什么區別。所以太貴相當的糾結,到底要不要做些什么呢,頭一次覺得她不太了解自家小姐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還是先看看吧。 屋子里面剩下燕陽同喬木,被燕陽這么生硬的改變話題之后,喬木也不糾纏,只是覺得燕陽或許真的有急事,喬木覺得氣氛不太對頭:“燕少城主可是有緊要之事?!?/br> 燕陽大馬金刀同喬木分坐在暖炕的兩邊:“不都說了嗎,喝酒的?!?/br> 喬木閉嘴,心里的氣發都發不出來,很無奈的說道:‘少城主呀,喬木好歹是個女人,您就算是年歲小,那也是咱們燕城當半個家的少城主了,您這樣半夜出入一個孤身女子的府邸,真的好嗎,喬木倒是無所謂,可少城主潔白無瑕的聲譽,喬木擔不起呀?!?/br> 喬木想不說是菁菁小姐,估計輕語小姐明日都得讓人往自家喬府的大門口潑糞。 燕陽斜眼看了喬木不輕不重的開口:“本少城主的清譽喬少主大可不必擔心,至于別的嗎,喬少主也不必憂心,本少城主從農齋的便門進來的,除了你府上的人不會有人知道。若是傳出去什么,本少城主明白定喬少主的心思?!?/br> 喬木:“什么心思?!?/br> 燕陽:“喬少主特意讓人說出去,那不就是為了同本少城傳出不清白的關系嗎?!?/br> 喬木想吐血,我跟你有個屁的不清白:“少城主還真是不走尋常路,少城主放心,定然不會有這種傳聞的,我喬府的人,少城主盡管放心?!?/br> 燕陽冷哼,同自己撇的那么干凈做什么:“如此這般呀,那本少城主就放心了,往后在來喬府的時候,不拘早晚,就不用像今日這般小心了?!?/br> 喬木嘴巴里面的血沒吐出來,不過都沖到腦袋上面了,俏臉紅彤彤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圓,怎么就想抓花眼前燕陽這張臉,她是這個意思嗎,她是這個意思嗎。怎么這么不要臉,他怎么敢這么說呀。 燕陽坐在邊上能聽到對面人的磨牙聲音,若不是看著喬木就要氣爆了,真想逗弄一句,生氣你過來咬我呀。 挑挑眉燕陽開口:“喬少主,你家大妹子不在呀?!薄竺米印?,說的如同喬木口中出來一般無二,惟妙惟肖的。 大妹子這么高雅的稱呼從燕陽的嘴巴里面說出來,喬木的氣瞬間就癟了,忍不住唇角含笑,終于明白為何每次菁菁小姐聽到這聲稱呼,總是一臉的憋屈了。 看到喬木的臉色緩和了,燕陽跟著心里輕快不少,就不明白自己怎么在乎一個女人臉色好不好看呀,真是中邪了。 喬木:‘哦,少城主原來是找付家大妹子過來品酒的呀,那真是遺憾的緊,怕是要少城主稍等幾日,喬木在為少城主安排了?!?/br> 燕陽鳳眼半撩:“哼,本少城主相同誰一起品酒,還用不著誰這么費心呢?!?/br> 喬木擠兌燕陽:‘那倒是,少城主風華絕代,隨手一招,怕是滿燕城的女子都要排隊陪酒的?!?/br> 然后咧嘴就笑:“少城主好酒量?!?/br> 燕陽難得懂得喬木的調侃:‘確實需要好酒量?!?/br> 然后兩人就放開了,同時笑了。燕陽最中意的就是喬木這個爽朗的性子,為人灑脫的很。沒有其他女子的扭捏,也不會鉆牛角尖兒,形容的話就跟同男人相處一樣,不用顧忌太多,還開得起玩笑。 喬木本來就不是這個時代的人,對這里的規矩,不過是入鄉隨俗,不愿意特立獨行而已。真心不覺得天擦黑的時候兩人坐在屋里喝酒聊天有什么,何況兩人還算是工作伙伴呀。 氣氛好了,兩人之間的話題也就多了,從燕三小姐在京城的近況,到農齋的收割日期,然后再到天南地北的可不就越說越開懷嗎。 外面的太貴就覺得自家小姐有點蠢,三言兩語的就讓燕少城主給拿下了,在太貴聽來,他家小姐已經同少城主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了。 看著手上的兩只杯子,她倒是進去呢還是不進去呢。值得思考。 燕陽是真的過來喝酒的,兩人在好的談天性質,他也有斷片的時候。不能總是說個不停,總需要一個調節氣氛的中介不是。 燕陽就開口了:“你這丫頭,做事越來越不盡心了,取個酒杯子,讓他去買了呀?!?/br> 喬木不愿意聽:“不如少城主府上的侍衛隨侍們得心應手,不過喬木小戶人家,剛剛好?!?/br> 每次聽到喬木拐彎抹角的同他斗嘴,燕陽就覺得這人心口不一,里外兩面孔,別扭的很:“你也別每次都心里一套嘴上一套的擠兌我,別當我聽不出來,你這是嫌棄我使喚你身邊的丫頭呢。直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