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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燕飛的母親起身去找松松,她也忙跟著退出去:“你們聊,你們聊,我先出去了?!?/br> 說著,便跟在林燕飛的母親身后,在靠近門口的保姆房里,她看見了剛才那一聲脆響發出的地方,一個不大不小的花瓶,帶著一把鮮艷的玫瑰和清水,委屈的摔在地上,沒有摔成粉碎,只是磕壞了一道邊。 “松松,又是你!”林燕飛的母親對著一個角落厲聲斥責。 那個角落里,露出一團褐色的毛絨絨。 “出來!” 那團褐色的毛絨絨扭了扭,不為所動。 林燕飛的母親上前撥開了擋在毛絨絨上面的雜物,那團毛球球才完全的顯露出來。 那是一只小奶狗的屁股。 “說,花瓶是不是你打碎的!” 小奶狗默默扭頭,一臉茫然的看著林燕飛的母親,臉上寫著“這是哪里,我是誰,剛才發生了什么”迷茫三連問。 唐嘉虹默默的看著這只短腿小柯基,原來剛才是它跳上了桌子,把花瓶給推了下去,發出了一聲脆響。 想想也是,剛才唐嘉虹進化妝室與祝福說話的時候,其實就看見了,大廳里根本就沒有說話的地方,像他們討論的內容,一定是絕對不想讓外人聽見的,又怎么會在大廳這種地方說呢,當然是在更里的地方,那自己又怎么會聽見瓶子落地的聲音。 唉,關心則亂啊。 唐嘉虹有些不好意思的尬笑了兩聲,想將那碎片撿起來,林燕飛的母親擺擺手:“一會兒讓阿花來收拾就行了,你小心割到手?!?/br> 她又看著唐嘉虹:“你是擔心祝福?” 此時掩飾也沒什么意義,唐嘉虹大大方方的點頭了:“祝福是個單純的姑娘,我不想她受到任何傷害。如果您覺得秦晚茹更適合林燕飛,那還請放她一條生路?!?/br> “放她一條生路……”林燕飛的母親表情有些古怪,她想說什么,最后還是忍住了,只是淡淡的說了句:“我們沒有你想的那么老古板,燕飛喜歡的,我們也會喜歡,而且,祝福也的確是個好姑娘,沒有什么可挑剔的?!?/br> “那這個秦晚茹,你們打算怎么辦?”唐嘉虹追問道。 她是最清楚不過什么叫做當斷不斷,反受其亂的人,如果當初何致遠與唐嘉霓相愛之初便勇敢的在一起了,或者是干干脆脆的斷了,也別把她當成替身,也不會有后面那么多破事。 婚姻不幸的人,有她一個就夠了,她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也步上自己的后塵。 無論再豁達大度的人,在遇到情變的時候,或多或少都會受到一些傷害,她希望可以確認這一點,希望林燕飛,不要傷害到祝福。 “祝福有你這樣一個好朋友,真的是很幸福?!绷盅囡w的母親由衷的感嘆,“現在多少所謂好姐妹的感情,就像塑膠花一樣的脆弱?!?/br> 唐嘉虹擠出一個笑容:“也沒什么,不過是想盡我所能,問心無愧罷了?!?/br> “放心,祝福不會有事的,她是個聰明的姑娘,你也不用太擔心?!绷盅囡w的母親拍拍她的肩膀,好像在安撫她似的。 說到這個,唐嘉虹還真的相信是自己多慮了,祝福剛那神情,怎么看都是好像聽見坊間傳聞某某明星秘史一樣的,哪里像受了情傷,倒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看著她十分尷尬的樣子,林燕飛的母親笑著說:“如果祝福想說的話,你可以問她?!?/br> 都聽到這兒了,唐嘉虹還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她忙笑道:“外面天氣這么好,我看松松是憋壞了,沒人帶它出去玩,我抱它出去走走吧?!?/br> 說著,便給松松戴上了狗繩,牽著它出去了。 臨出門也沒忘記把門給關上。 將那一室的詭異氣氛關在身后,她又一次站在陽光之下,手里的小柯基踩到草地,興高采烈的蹦來跳去,一個勁的往前沖,唐嘉虹不得不跟著它跑。 “哎?原來就是進去抱狗啊?!币恢标P注她行動的人們在竊竊私語,沒有什么爆炸性的大新聞,還真是讓她們在這里呆得過于無聊了。 知道祝福沒事之后的唐嘉虹,雖然還是一頭霧水,但是心情卻是放松了許多,反正,等祝福出來之后,她不就知道真相了嗎,現在不著急。 古人說的好,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總算是不用為祝福的事情而煩惱了,卻要為這只松松而頭痛,世人皆知柯基是小短腿,可是它有一顆上進的心,也許是想要從視覺上抬高身高,它不好好走路,也不像狗那樣跑,而是像一只山羊那樣又蹦又跳,簡直是狗界中的恥辱。 唐嘉虹一個沒留神,手上一松,松松竟然已經跑進人群里去了,還跳上了放蛋糕的桌子,伸著舌頭,眼巴巴的看著訂婚蛋糕。 好在這里的人都知道松松是林家養的狗,也沒有人與它為難,只是唐嘉虹生怕它一高興跑出了別墅的范圍,到時候就麻煩了,還是趕緊抓到它,送回屋里去吧,穿著高跟鞋跟狗賽跑實在是太辛苦。 好在唐嘉虹平時也沒有少鍛煉,眼看著就要抓住它了,忽然,她只覺得腳下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然后,整個人就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栽倒在地。 在奔跑中栽倒,就算是天仙也只能落個臉著地的下場,唐嘉虹閉上眼睛,等著與大地母親發生親密接觸。 就在她已經聞到草地的芬芳時,她被人扶住了,扶住她的手也是細細軟軟的,啊,是哪位好心人路見不平嗎? 第75章 唐嘉虹睜開眼睛,剛想感激的向來人道謝,當看見眼前是誰的時候,她心中一涼,只寧可栽在地上,也不想是眼前的這個女人扶著她,甚至是被這個女人觸摸,都令她覺得一陣陣的犯惡心。 眼前的女人,有一張與她一般無二的臉,只是身形臃腫些,她笑臉盈盈的看著唐嘉虹:“虹虹,沒摔著吧?” 看著這張臉,唐嘉虹一時都沒有反應過來,只是怔怔的看著她,好像看見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為什么會又看見她,為什么明明不想再見的人,卻一次又一次的看見。 唐嘉霓見她站在那里發愣,忙柔聲問道:“怎么啦,是不是摔到哪里了,有沒有扭到腳?” “上次其實媽也沒有怪你,只是我當時已經快要臨盆了,所以她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