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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的在大宅中閑逛,趙叔曾經帶她走遍這里所有的房間,只有一個門沒有打開,那個房間的視野應該不錯,正對著一片波光粼粼的小湖,她曾經問過,那房間是做什么的,趙叔只說老夫人吩咐過,誰都不要進這個房間,又說房間里也沒什么東西。 后來她曾經站在那個房間的窗外看過,窗簾拉得十分嚴實,看不見里面有什么,但是從窗戶的大小來看,這個房間應該很大,不比正在使用中的主臥室小。 她雖然有些好奇,但是卻也很老實的沒有繼續打聽,畢竟她小學三年級的時候看過一個名叫的童話,沒事干不要去開別人家不讓進的門。 可是現在,她就是想要打開這個門。 大不了就是把她趕出去,林家家大業大,難道還能為一個空無一物的房間殺人不成? 把她趕出去了,這個可笑的契約婚姻也就中止了,而且違約方還不是她。 多么完美的計劃!就這么決定了! 唐嘉虹站在門前,輕輕的轉了轉門把手,是鎖住的,內室的門一般都不會太結實,但是,就這么把門踹開也不好,畢竟門是無辜的,不能因為林書彥是個大混蛋就遷怒于這扇門。 職業慣犯都是用鐵絲溜門撬鎖的,而非專業人士唐嘉虹則完全不會這樣高超的手段,對于不知道cao作原理的東西,根本就沒辦法下手。 東張西望沒有人,她彎下腰,仔細研究鎖芯構造,發現這門鎖是那種最簡單的彈簧鎖,也許當初裝的時候,就沒有想過要靠這扇門擋住什么人。 在大學宿舍的時候,就是這種門鎖,唐嘉虹的假期基本上都是要留在學校打工的,所以每每忘記帶鑰匙,都是巨大的災難,舍監阿姨的白眼看多了,也就只好另尋自救的方法。 彈簧鎖的設計非常簡單,只要一張硬一點的紙片,順著門縫劃下去,就可以將門鎖完好無損的打開。不管是公交卡還是銀行卡或是身份證,只要能塞進去,就能打得開。 唐嘉虹冷哼一聲,轉身去衣帽間,準備從自己的包里翻出銀行卡,用它來實施邪惡計劃。 林家的衣帽間很大,比普通人家一整套還要大上許多,鞋、包、外套、配飾,分門別類的各自歸置在一處,簡直就跟里演的一樣。 結果,她很可恥的迷糊了,一房間的架子,架子有很多層,每層上都有許多包,按色系又分成不同的位置放,她努力在同色系里翻了半天,結果還是沒有找到。 “太太,您在找什么?”趙叔的聲音忽然出現在門口,把做賊心虛的唐嘉虹給嚇了一跳,她先是無比慌張的向后退:“沒什么,沒什么?!?/br> 仔細想想不對,在自己名義上的家里找真的屬于自己的包,有什么好鬼鬼祟祟的? 唐嘉虹為了掩飾尷尬,清了清嗓子:“咳,我想找我的包。放哪了?” “哦,是這樣,剛換下的的衣飾箱包都在另一個房間,清潔打理之后才會放在這里?!壁w叔微笑著,將唐嘉虹引到向大宅接近門口的地方。 打開門:“太太,是這里?!?/br> 唐嘉虹看見了熟悉的包,還有鞋,除了自己的,還有林書彥的。 趙叔還站在門口,唐嘉虹有點不好意思,忙說:“沒事了,我還要找一會兒,你先去忙吧?!?/br> “是,太太?!壁w叔微微一躬身,離開了。 房間里又只剩下她一個人,從包里拿出卡以后,剛想離開,看見林書彥的衣服,不由又是一陣心頭火起,她想把這件看起來就很貴的衣服給撕了,沒想到布料竟然如此結實,撕了幾下,竟然一點點破口都沒有,這令她感到十分的沮喪。 她坐在椅子上跟自己生氣,恨自己怎么力氣這么小的,又發現一旁掛著的皮帶,她順手抄了起來,把衣服想像成林書彥,對著它又抽又打,折騰了好一會兒,胳膊酸了,可是她的眼前,竟然還是冒出了林書彥那張笑臉,還有那溫柔的聲音! 這份溫柔,從來都不是給她的,而是給那個名為小漓的女人的,她忽然覺得自己這么做很蠢,自己是后來的,自己才是第三者吧,有什么資格生氣。唐嘉虹越想越失落,她放下了高高揚起的皮帶,手掌緩緩松開,“啪”的一聲,皮帶落在地上,她愣愣的看著皮帶許久,腦中亂如麻,最終,她嘆了口氣,轉身離開房間。 那個神秘的房間也不想去看了,是自己先破壞了契約,先動了心,還有什么立場去責怪林書彥。 既然如此,那彼此之間只做單純的甲方與乙方,也沒什么不好。 唐嘉虹默默走過大堂,回到主臥,方才的瘋狂,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不少痕跡,她想要好好洗個澡。 站在浴室里,她看著鏡中的自己,身上被剛才那樣熾熱的唇留下了點點玫瑰色的紅痕,如同一個個的小火苗,使她的身體各處都在發燙,仿佛剛才的火焰還沒有熄滅,提醒著她剛才自己是如何的沉醉。 明明不想回憶,可是剛才在更衣室發生的一切卻無比清晰的在腦海里不斷回放,唐嘉虹雙手按著頭,想要阻止自己的大腦,可是大腦從來都不是以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很多事情,越是想忘,越是回憶的更加清晰,無論是否愿意。 被冰冷的水從頭到腳沖了個透徹,唐嘉虹的心情才算平復了一些,她裹著浴巾,一面擦著還在滴水的頭發,從浴室里走出來,直走到床邊想要換上睡衣,忽然,她覺得房間里有些異樣她整個人愣在當場。 林書彥? 他為什么會坐在房間的沙發上? 明明在進浴室之前,自己已經將主臥室的門反鎖了。 自從決定將兩人的關系停留在合同關系上之后,唐嘉虹也冷靜了許多,他不開口,她可以當他不存在! 她微微低著頭,想要將剛才放在床上的睡衣拿去浴室換上,卻發現,睡衣竟然不見了。 唐嘉虹做事一向都是條理分明,記憶力也很好,她記得非常清楚,睡衣就放在大床上,自己的那一側,可是現在,那里什么都沒有。 除了是林書彥干的之外,她想不到任何其他的可能。 “我的睡衣呢?”唐嘉虹盡量用不帶任何感情的平靜語氣說話,就好像問菜場的販子:“蘑菇多少錢?” 她不想讓林書彥知道,自己不僅被他嫻熟的技巧弄得五迷三道,還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