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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真是幸福,我若如此,早被母后打開花了?!?/br> 李云清看著弟弟遠去的背影,深深嘆了一口氣。 離開皇宮的時候,已是傍晚,寧親王府的下人早已備好了車馬,在皇宮門口等待多時了。鳳歌提著裙擺,踏上馬車,李云清也跟著上來。 馬車很大很寬敞,整個大夏,除了皇宮里的儀仗,再沒有人可以用比這更舒服的馬車了。 車夫的技術也很好,沒有聽見揚鞭,也沒有大聲的呼喝,只有“得得”的馬蹄聲從外面傳來,雖然已經恢復了清醒,但是鳳歌覺得還是全身無力,她笑道:“酗酒真是要不得,我現在身上還是軟軟的?!?/br> 李云清沒有搭話,他神色有些奇怪,伸手想要推開馬車的窗戶,這一推,卻沒有推得動,原來這馬車的車窗早已被人從外面釘死了。 他起身去推馬車的車門,果然也是推不動,現在這馬車里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也不知道會被人帶到什么地方去。這輛馬車的隔音也是極好,坐在車里,幾乎都聽不見外面傳來的聲音,想來大喊大叫也是沒有用的,王都的街道上并沒有像大恒那樣有許多巡邏的士兵,普通百姓這會兒也早已回家,街上就沒什么人。 鳳歌低聲說:“我們出了皇宮之后,這馬車就徑直向東,路過了一家賣脂粉的鋪子,又向南走到現在。沒記錯的話,這里應該是一處民宅?!?/br> “你怎么知道?”李云陽驚訝于鳳歌對王都的熟悉,鳳歌輕輕一笑:“我認識一個朋友,記路很厲害,還會畫地圖,我不想輸給他,所以,到了陌生的地方,有機會就會四處走走,記住那些路?!彼D了頓,苦笑道:“可惜記住也沒什么用,我們也一樣出不去?!?/br> 正說著,馬車停下了,過了一會兒,車門被打開,一個冰冷的聲音說:“出來吧?!?/br> 李云清先下車,接著,鳳歌也從馬車上下來。 這里一片荒廢的宅子,李云清記得這里以前是一個大戶人家的住宅,后來這戶人家發了財,舉家搬去了恒國,這里的宅子也就再也沒有人住了。 宅子很大,如果沒有十幾把弓箭對著自己的話,鳳歌還是很有興致去齊腰深的草里看看有沒有什么好玩的東西。 “你們是什么人?”李云清打量著眼前的人,他們穿著黑衣,又都蒙著臉。 為首一人冷冷的說:“夏國想與恒國結盟,對付大燕,是不是?” 原來是北燕人。 “不,這只是本王的個人行為,與夏國無關?!崩钤魄逯肋@個時候絕不能讓人抓著口實,哪怕對方是黑衣蒙面偷雞摸狗沒膽見人的貨色也不例外。 為首的北燕人冷笑一聲:“不必多說,你將這個恒國女人帶進了奉華殿,就代表著夏國的態度。既然這樣,不給你一點教訓,還當我們大燕國的人軟弱可欺!” 接著,他就說了一句話:“把這個女人殺了喂狗!” 唉,等等,發生了什么,鳳歌眨巴著眼睛,不是說好了給李云清一點教訓嗎,關我什么事? 鳳歌覺得自己就是傳說中的池魚,莫名被殃及的。 李云清被人拉到一邊,那十幾個弓箭手呈半包圍之勢將鳳歌圍住,每個人手中的弓都已被拉成滿月的形狀,就等著首領一聲令下,將鳳歌射成個刺猬。 “射!”一聲令下,鳳歌聽見弓弦響動,長箭破空,她轉過身,護住頭,待這波箭雨結束后,她又站直了身子,抬手,三支天水碧便筆直飛出,將來不及反應的首領給射了個三個血窟窿。 眼見著首領轟然倒地,那些弓箭手都愣住了,他們愣住了,李云清可沒有愣住。 他一手拉著鳳歌,一手抽出鳳歌掛在腰間的落月刀,干脆利落的將馬車韁繩砍斷。 “會騎馬嗎?” “不會!” “cao!” 他拉著鳳歌跳上其中一匹馬,雙腿一夾馬腹,“駕”,那匹白馬頓時向前狂奔。 馬匹有向群性,一馬帶頭,另外三匹馬也跟著跑,徒步的北燕人哪有馬跑得快,只是亂哄哄的搭弓射箭。 雖然駕車的馬比不得那些絕世良駒,但是在李云清高超的騎術下,左閃右躲,那些箭都落在了他們的身后,接著,連北燕人的聲音都聽不到了。 一路逃回寧親王府門口,李云清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門口侍衛看著王爺與鳳歌同乘一騎回來,神情狼狽,忙問道:“王爺,出什么事了?” “沒什么,被人追殺?!?/br> 自古以來,多少女子癡情的相信了一個男子對她說“放心,從此以后,我養你一輩子,保你衣食無憂”,懷著一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心思,與一個男人相守一生,為他cao持家務,為他養兒育女,為他變成黃臉婆,然后看著他迎娶更加年輕貌美的佳人,卻無話多說一個字,只因連自己都是由男人養活,若是男人心中不悅,以“七出”中的嫉妒之罪將自己掃地出門,也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只會被人嘲笑為悍婦的必然下場。 國與國之間何嘗不是如此,什么只要你交出國之利器,從此以后由我保你平安。 平等的關系從來都建立在平等的力量之上,連自保都需要仰人鼻息,還指望誰會給你好臉色看。 偏偏當初大夏的那些大臣們,當真信了北燕人的話,認為軍費耗資巨大,大夏有養軍隊的閑錢,不如投入在開發新的武器之上,可以完全不設防。 符太后當初被接進大夏后宮的時候,大夏后宮中已有近半數是北燕美人。北燕,不僅要控制大夏的軍事國防,更想要讓大夏的后裔從此與北燕有甩不開的血緣紐帶,到時候,若是北燕美人的兒子坐上了皇位,北燕終有一日,可以將大夏并入北燕的版圖中。 想得很好,只是大夏的子民們并不樂意見到這種事情發生,大夏有自己的傳統與風俗,有些地方與恒國相似,有些地方與燕國相似,但相似,也僅僅是相似而已,并不是完全一樣,比如大夏的豆漿就是甜的,燕國的豆漿就是咸的,大夏國的子民完全不能接受咸豆漿,也不能接受rou月餅,更不喜歡茴香豬rou餃子。 風俗習慣不同還只是一個方面,這些年北燕使節團到大夏國來,他們的態度根本就不是國與國之間的平等對話,而是宗主國對附屬國那種居高臨下的態度,甚至還出現過幾次喝醉的北燕國使節團成員**大夏國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