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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正好,穩重大方的做正室,活潑伶俐的做妾室?!?/br> 第九章 屋里金璜聽得嘴角直抽搐,鳳歌安慰道:“哪里都有這些閑言碎語,就當沒聽見,免得自己生氣?!?/br> “哼,我憑什么做??!說不定我還能當皇后呢!”金璜兇狠的咬了一大口自己帶的面餅。 鳳歌默默看了她一眼:“皇……后?” 金璜半張著嘴,愣了半天,急急把嘴里的面餅給咽下去:“我可以做其他國家的皇后!” 接著她又笑著說:“到時候只要你給我合適的價格,我可以把別的國家的消息情報全都偷偷運出來給你?!?/br> 這種熟悉的頭痛感,鳳歌伸手慢慢揉著太陽xue。不想接話。 “請兩位娘子到前廳用飯?!逼蛬D十分恭敬的請鳳歌與金璜去用飯,金璜看著手里嚼了一半的面餅,十分后悔,早知道縣令還管飯,就不吃了,浪費。 踏進飯廳,金璜又轉身出去:“我去把那半個餅子拿來,一起吃?!?/br> 林翔宇有些不好意思:“剛收了幾個擺件,俸祿用光了,兩位將就將就吧?!?/br> 鳳歌微笑:“無妨,我在家時,晚上也不吃什么的?!?/br> 清粥小菜沒有什么可討論的,金璜對“擺件”起了興趣:“收的什么擺件?那么貴?” 飯后,林翔宇帶她們去了西廂房,屋里三面墻邊靠著巨大的博物架,滿滿當當放著的都是雕塑,除了人像,還有西域駱駝,也有南海巨魚。 材質有金有玉有陶有瓷,林翔宇指著擺在正中的三件猴子像:“這三件是新收的?!?/br> 金璜湊過去,剛想伸手摸,鳳歌輕拍了一下她的手:“別隨便碰人家的東西?!?/br> “碰碰有什么關系嘛?!?/br> “碰壞了從你的月銀里扣?!?/br> 金璜馬上老實的將手收回去,還背在身后,又想竭力看清,伸著脖子瞪大眼睛:“這看起來,是皮做的?” “嗯,這是巴國行腳商帶來的,說是一種山中異獸的皮?!?/br> 原本興致勃勃的金璜忽然說:“哦,挺好,不看了,看壞了賠不起,走吧?!闭f著拉著鳳歌便往回走。 回到房間,鳳歌嗔怪道:“你也太沒禮貌了?!?/br> 金璜向窗外看了一眼,確定沒人,小聲說:“那三個像,才不是什么山中異獸的皮,就是人皮!” “什么!”鳳歌大吃一驚。 恒國雖是從戰爭烽煙中打出的一片江山,但立國之后,太祖召集天下精通法度的大儒文士,參考不同時代、不同國家的法度,制訂出一套,人人行事皆有可依,若有違法,幾乎條條可從律令集中尋到處理辦法,雖是亂世立國,但也不過一二十年,百姓皆循規守矩。 即使偶然有些違法亂紀的事,也不過是小偷小摸、宵禁后在大街上行走,最近京中最嚴重的違法事件,也就是一個官員在上朝路上,坐在馬上啃rou餅,被御史彈劾丟官。 什么人皮娃娃,根本是想都不敢想的東西。 “什么人,竟會做出這種喪心病狂之事!”鳳歌咬牙切齒,“還,還賣給了別人,太惡心了?!?/br> 金璜的食指擋在嘴唇中央:“噓,小點聲。那三個像,是有意義的,我記得一個是挖眼,一個是剖腹,還有一個代表著削足,這代表著詛咒?!?/br> “巫蠱娃娃?” 鳳歌在書中曾經見過,外國的后宮里,曾有不得寵的妃子,想要用這種手段奪回帝王的心,想要詛咒風頭正勁的競爭對手一命嗚呼??墒菑膩砭蜎]見誰成功過,只見過被人發現施行巫蠱術,反而被殺掉的失敗案例。 要是下個詛咒就能成功,那何必養軍隊,連殺豬的屠夫都得失業,金璜素來是不相信這些東西的,但是看著鳳歌一臉沉思的模樣,似乎認真的在想什么,她湊過去盯著鳳歌的臉:“你不會相信了吧?” 嘖,如果一國儲君都相信這種無稽之談,那真是國之將亡了。 鳳歌搖搖頭:“若是詛咒如此有效,那當初數國相爭中原,必是善巫蠱的巴國得了天下,如今又怎會淪落到偏安一隅?!?/br> “嗯嗯?!边@才是正常人的思維嘛,金璜很高興的盤算著,等這位新君繼位后,要是還能保持著現在的清醒頭腦,那么就不需要馬上跳槽去別的國家找工作,至少可以安穩一段時間,啊,考慮考慮是不是在哪里買套房住下來,京城太貴,不如去江南道…… “但是,我們要查清楚那三個巫蠱娃娃的來源,我猜巴國行腳商人,一定不簡單,說不定他是巴國派來的jian細,不,也許是夏國,或是燕國派來的jian細,讓那三個巫蠱娃娃流入我大恒國,讓那些別有用心的愚夫蠢婦們心思活絡,若是賣給朝廷重臣家的女眷,那就會讓重臣家宅不安,若是再流入宮中,那將會引起更可怕的事情……” 鳳歌正說到興頭,忽然金璜開口:“等等等,先打住?!苯又涣餆煹呐艹龇块T,就聽見她在后宅廚房間里大聲問:“你們這有瓜子嗎?我要一斤,不,兩斤?!?/br> 接著金璜就這么興沖沖地一手拎著茶壺,一手抱著一大捧炒瓜子跑回來,往桌上一丟,又將桌上扣著的茶杯翻過來,拿著茶壺隨手沖洗一番,又給倒上熱茶,順勢再往凳子上一坐:“來來來,說說說?!币皇謸沃掳?,一手摸著瓜子磕了起來。 那架勢,標標準準的茶館里聽八卦的模樣。 鳳歌長篇大論的勁頭忽然沒了,揮揮手:“睡覺睡覺?!?/br> 既然講故事的人收工不講了,金璜也只好無聊的抱著瓜子準備離開,卻被鳳歌叫?。骸暗鹊?,把瓜子留下?!?/br> “好好好?!苯痂珦]揮手,回自己房間去了。 夜深了,整個縣衙里連鳥鳴蟲叫都沒有,沉沉在睡夢中的鳳歌,忽然坐起來,下床,連鞋也沒穿,便推門出去,剛剛立春,屋外的石階觸手冰涼,可是她卻似乎渾然不覺,只是穿著一身雪白的中衣,在院子里四處游走。 值夜的衙役都在前院,而仆婦也早早入睡,竟無一人發現,有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無聲無息的在院子里。 縣令林翔宇白天在外面公干,累積了一天的案宗沒看,正苦著臉在書房里瘋狂加班,一口氣將所有的事做完,已是眼前發花,大腦一團漿糊。他揉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