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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說,要對得起買v的同學,規律更新,保質保量地完結是要做到的,還能給我帶來一點收入。但也不是沒有壞處,其實我個人還是蠻喜歡這篇文的,在我自己的幾篇文里,這篇文算是名列前茅的喜歡吧,但是因為它筆調悶,題材也不算很熱,又挺壓抑的,不是爽文。我對它的訂閱前景啦,收藏前景啦一點都不看好,不進V反正寫著玩玩,也不會和自己的V文比較成績,愛一直還是很豐沛,但是進V后,我是個俗人,我的喜歡還是會被訂閱成績影響到,其實不想進主要是這個原因。別到時候寫得沒愛了,真是得不償失 不過,編編還是挺想讓我進的,那就進吧,希望進了大家還是努力訂閱一下,別讓它太寒磣……怎么說呢,我畢竟是個俗人,還是會被錢影響到熱情的,的,的,的…… 哦哦以及差點忘記說了,這篇文就算進V也不會很長,以及結局是我一早已經想好的,可以說就是為了這個結局而寫^^不會是BE,但也不會是純粹的皆大歡喜結局這樣~ 21、選對 陳嬌病沒有親身去向魏其侯求情:魏其侯雖然輩分高,但堂堂皇后,要親自召見,這件事的規格,也就鬧得太大了一點,容易引來有心人的注意。 就只是托母親給竇嬰帶了一句話:該讓田蚡安頓下來了。 田蚡從前不得意的時候,不過是個太中大夫,而當時魏其侯已經是威震天下,力平七國之亂的大將軍。他侍奉竇嬰,就好像奴婢侍奉家主,一頓飯要起來三次四次,為竇嬰加飯添菜。 當時陳嬌當然還沒有出身,但母親偶然提起往事,都不禁面露不屑:“不是說皇后的壞話,但她幾個兄弟,也真是太會鉆營?!?/br> 那時候陳家和王家還走得很近,兩門親事才定,母親尚且要下這樣的考語,可見田蚡的所作所為,也實在是太跌份子。要是一味恭謹到底,別人也說不出什么來,偏偏田蚡自從天子登基以來,仗著天子對他的寵幸,多蓄門客不說,就是對魏其侯,也漸漸失卻了往日的恭敬,雖然不曾頤指氣使,但也露出了不以為然的樣子。 前恭后倨,自然惹人討厭,魏其侯也不是個受氣包,皇后這邊有意思讓他暗地里為難田蚡,自然是心領神會,配合無比,老爺子一貫對事不對人,到老也終于破了一回例——心里恐怕并不覺得光彩,硬生生又拖了小半個月,才漸漸安分下來,田蚡周身麻煩一下就少得多了??晌浩浜詈吞靡睾顑晌涣泻?,最終還是沒能走得太近。 王太后當時軟話都說出口了,也沒好意思食言而肥,對陳嬌總算露出了笑臉。劉徹又一心鬧騰他的元年新政,衛綰終于漸漸露出撐不住的樣子。時逢春季,太皇太后又犯了幾場小病,有氣無力的,又吃了陽信公主無數好話,問了陳嬌幾次,陳嬌還是搖頭三不知,老人家畢竟年紀擺在這里了,如今形勢放在這里,竇嬰相位幾乎已經穩穩到手,所謂的新政六策又還沒鬧到她跟前來……也就漸漸懶得過問前朝的事,得了閑就喜歡和孫兒孫女們親近:館陶大長公主這一向家里有喜事,倒是少了進宮的腳步。 陳嬌總算是過了幾天安寧的日子,到了六月里,未央宮里動了幾次土,永巷殿也真正成了劉徹一人的禁宮內苑,里頭就是一個黃門出來,都要憑著腰牌登過竹冊。不過,里頭居住的十多名宮女,以賈姬為首,一向也都很安分,很少有出永巷殿閑逛的意思。 六月里,衛綰以老病乞骸骨,奏章遞上去,第二天劉徹就披了準字,朝野之間再起震動,未幾,竇嬰為相、田蚡為御史大夫的詔令,經過宣室殿、長壽殿兩道御印,正式發諸天下。這一場元年新政,于是轟轟烈烈地拉開了序幕。 劉徹卻終于得了閑,這一陣子,他似乎反而在害怕什么、逃避什么,在椒房殿里待著的時候又長了起來,雖然永巷殿里又多了兩名宮女,卻是沒得幾夜恩寵,就已經被少年天子所遺忘了。 人當少年,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幾個月工夫,都沒能盡情享用美色,一開始劉徹是索取了幾夜的,但稍微滿足過后,他倒是更中意陳嬌的陪伴,有時候什么話都不說,只是要呆在陳嬌身邊,粘她粘得很厲害。 聲音難免有幾分納悶,“奇怪,雖說這一次,還不至于不知道他為什么這樣反常,但從前這個時候,他可沒有把心事露出來過,幾次見面,都是若無其事……” 新婚不過三年,到這個時候,見面次數已經能記得清楚了。 陳嬌連感慨都感慨得小心翼翼,唯恐又觸怒了那聲音,讓她幽怨呻吟起來,自己又要成日成夜不得安寧。 想來也的確是,從前她那樣高傲,又根本不懂得劉徹的志向,說得難聽一點,除了身體,除了出身,劉徹和她在一起,能得到什么快樂?體貼他得不到,柔順他得不到,解語他得不到……他是天子,他有無數的女人可以選擇,他的偶一回顧,對任何人來說都是青眼。在陳嬌這里得不到,他自然會去別處找,又何必委屈自己?肯首先在椒房殿尋找,都是看在從前的情面份上。 表兄妹從前的那點情分,到了這個時候,也就夠勉強維持著皇后的尊榮了。 她只好避重就輕地答,“從前,他也不知道皇后的難處?!?/br> 聲音嘿嘿冷笑,又有不忿,“是你非得要這樣做皇后,才把皇后做得難了。昔年我當權的時候……” 她的聲音又斷在了半路上,陳嬌只是笑,過了很久,才聽到她幽然嘆了一口氣。 這口氣,真嘆得九曲十八彎。 “是啊,我從前做皇后的時候,頤指氣使、任性妄為,其實根本做得并不夠好……可在那幾年,我畢竟要比現在的你,要更開心如意得多,要更暢快得多?!?/br> 可幾年的暢快,是要用一生的孤寂來還的。 陳嬌還是笑,她說,“楚服,倒一杯蜜漿來喝?!?/br> 那聲音就好像被掐住了脖子,只好哼地一聲,沉默了下來。 劉徹出場接得巧,楚服蜜漿才倒過來,他從凈房走出,一邊由黃門系紐絆,一邊拿起杯子,一飲而盡。陳嬌只好白他一眼,讓楚服再倒一杯過來,自己捧在手心,一小口一小口地啜。 啜著啜著,劉徹的頭就壓到她頭頂——這個人就是撒嬌,都這樣有天子氣概,硬是要壓人一頭。 陳嬌索性放下杯子,沖楚服揮了揮手。 楚服現在是越來越有眼色,不消一句話,已經領著宮人們,退得又快又安靜。 等殿內無人了,陳嬌才問劉徹,“心里這么多事?這幾天心事重重,臉上一點快樂都不見?!?/br> 劉徹嘆了口氣,一時沒有說話。陳嬌一問不得,也并不再問,她垂下眼來,想起了自己的心事。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