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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能得到很多人的好感,就是因為在很多時候——尤其是誘惑就在眼前的時候,能保持本分,也是很不容易的。 太孫眼神微微一凝,看徐循的眼神倒是多了幾分詫異,他沉默了一會,才說,“她按品級,已得了上好的。這是我的體己東西,也不分先后,你趕上了,就是你先挑吧?!?/br> 話說到這份上了,徐循也不好再回絕,太大義凜然,容易把太孫搞得下不來臺。她是要保持自己的本分,又不是要做太孫的老師,對他說教一篇、。她沉吟了一下,便挑了那朵珠花,遞給太孫道,“大哥,你幫我別進去看看,好看不好看?!?/br> 這碩大的珍珠,在她手上微微顫動,無風都有寶光大放,映襯著那如玉的白皙小手,比花嬌的靦腆微笑。就是不別進發髻里,都已經好看到了十二分啦。 太孫不禁握住她的手,輕輕捏了一捏,把徐循臉上捏出了一點嫣紅,才慢慢地把珠花取過,為徐循取下了頭面,拆掉狄髻,別在里頭鬢邊。 雖說此時頭上金首飾都取了下來,只余一朵珠花,但就是這朵珠花,更顯得她恬靜溫婉,在素淡中,氣質更有韻味了。太孫一時,都看得有幾分癡了,半晌才道,“怎么就拿了這朵珠花???” 他的手指,輕輕地在徐循滑嫩的臉頰上游走著,鬧得她有些心慌意亂:畢竟還年輕,剛剛知道人事,比較不耐撩撥。她的呼吸清淺急促了起來,輕聲說,“黃……黃玉對釵,最好,該給太孫妃jiejie。金剛石簪子也好……該給孫jiejie?!?/br> 這個是誰都看得出來的——不過,在珠花價值之上的,應該還有那個碎紅寶人物樓閣金簪才對。這珠花雖好,但珍珠這東西,‘人老珠黃’,保質期是不長久的,雖然現在好看,但到了十年、二十年以后,一旦黃了,觀賞價值可就大大地降低了。 太孫就問,“那個紅寶金簪呢?” “那個……”徐循被他的手摸得有點慌亂了,她摁住太孫的手,嗔怪地盯了他一眼,喘勻了氣息,才說,“那個可以給何jiejie呀……” 讓著太孫妃和太孫嬪,這里頭的道理是不消細說的,但現在徐循在太孫宮里,肯定是穩壓何仙仙一籌了,單憑貴妃的寵愛,其實就可以和太孫嬪分庭抗禮。太孫雖然沒吭氣,但表情卻明確告訴徐循,她最好解釋一下,徐循便隨意說,“她比我大,從前又一直很照顧我。我最小,敬著jiejie們,那是應該的?!?/br> 就是因為口吻這么隨意自然,才顯得她的一片至誠。太孫嗯了一聲,居然有點感慨,“現在這樣想,等到十年以后,你的珠花黃了,她的紅寶還閃著的時候,你未必會這樣想了?!?/br> “到那個時候,您早就賞了更好的下來了?!毙煅炊p輕地嘖了一聲,有點不耐煩似的,翻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白了太孫一眼。好像在說——‘您怎么這么笨啊’?!叭硕际窍残聟捙f的,有了更好的,一朵珠花黃了,算什么?” 太孫這下,是真的被徐循給逗笑了,他握著徐循的腰,一個發力,就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讓她親昵地坐在了自己懷里。他低下頭,鼻尖親昵地努著徐循的鼻尖,“說你傻,你還挺精明,這么說,不是迫著我以后要賞些更好的給你?沒想到,我們的小循,還挺有心計的,這么早,就為以后開始討賞了?!?/br> 坐在別人腿上,不論對方如何孔武有力,其實都不可能太舒服的。太孫雖然比她高壯,但徐循也怕自己把他的腿給坐麻了,她輕輕地掙扎了幾下,臉上已經被太孫特有的那股男人氣息,給染上了一層嫣紅,“可,可不是?我這個人最有心計了,我這是放長線、釣大魚……” 太孫被她逗得哈哈大笑,他的手,已經滑進了徐循敞開的衣襟里,揉捏得她一臉通紅?!坝腥撕湍氵@樣,把自己的心思給說出來的嗎?你這傻妞——” 徐循一邊和太孫‘搏斗’,一邊望向了床,但太孫看穿了她的心思,他低頭在徐循耳邊說,“小循,這一次,我們就在椅子上吧?” 作者有話要說:真正的本分,是一種心態啊。 ☆、內媚 這時候,完善的職前培訓,就顯示出它的重要性了。徐循不知道別人怎么樣,但是李嬤嬤教她的可不僅僅是躺著打開腿——李嬤嬤從前在教坊司教的就是那些床笫上的事情,雖說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但老功夫可沒忘,再說,和別的幾個嬤嬤不同,她是寡婦身份進宮,怎么說呢,從前也是有過男人的。太孫才一說,徐循就想起來李嬤嬤的囑咐了,“這男人忙的時候,你得用心服侍,讓你做什么你就乖乖地做。閑的時候,倒不妨拿捏拿捏,稍微嬌嗔矯情一會兒,只要分寸得當,太孫就會更喜歡你了?!?/br> 這個囑咐應該是很有道理的,但徐循也不知道太孫忙不忙——最重要的,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好好地把這個分寸給拿捏住。她索性就走了最保險的路子,乖乖地點了點頭,便去解自己的裙子。 太孫的呼吸一下就粗重了起來,他的手本來已經不太規矩了,現在更是到處作亂。徐循被他捏得渾身發軟,連手上都直打哆嗦,她解不開抽帶,便遷怒于太孫,“哎!你就不——不能——不能慢點嗎!人家這都解不開了……” 太孫的回答很直接,他把徐循的裙子往上一捋,直接就堆到腰際了,紗褲褻褲那好辦呀,稍微一扯,結就滑脫了,整個地落到了徐循腿下面,倒把徐循的腳步給束縛住了,讓她只能分著雙腿坐在太孫腿上——光脫脫的,太孫的衣著還整潔著呢,這么一來,徐循倒是羞得滿面通紅,她抗議地扭了一下,口中囁嚅了一句,“干嘛把人家擺弄成這個樣子……好像……好像……” 太孫一邊解她的褻衣,一邊心不在焉地說,“好像什么?” 徐循想要脫口而出,卻又怕把太孫給逗笑了,她咬著嘴唇不肯說話,反手去胡亂地摸索太孫的衣服,太孫讓她稍微站起來一點,再坐下來的時候,兩個人就都是光的了,起碼,腿兒是這樣的。太孫的家伙,在徐循腿間蹭了幾下,雖然還沒進去,也是蹭得亂七八糟濕糊一片。徐循畢竟也是個人,眼睛又有點發直了,太孫在她耳邊呢喃了好幾句話,怪羞人的,徐循都沒聽清楚,她光顧著惦念太孫的手和那什么東西了。 她好像也說了幾句什么,惹得太孫笑了起來,徐循咬了咬嘴唇,才醒過來,想起了自己說的話?!霸撌俏襾矸棠?,怎么老是您來服侍我……” 太孫又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咬著她的耳垂,慢慢地廝磨,“喜歡你,就想服侍你啊?!?/br> 他挺了挺腰,那東西在徐循身上又一次擦了過去,像是在逗她,又像是不得其門而入,徐循輕輕地喊了一聲,她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