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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七娘子身上,讓她的呼吸都為之一窒,才懶洋洋地撐起了身子,調整重量,不讓七娘子承受自己的全部體重。 “謝天謝地……”他的呻吟中透著毫不掩飾的放松?!澳銢]生氣?” “我干嘛生氣?!逼吣镒硬唤笭??!澳阋且豢诖饝?,恐怕我才要生氣呢?!?/br> 像這樣的大事,假如許鳳佳絲毫不做考慮就答應下來,反而只會顯得他根本沒有把七娘子的話聽進去。 許鳳佳就深思地嗯了一聲。 他又沉默了下來,只是任憑長指游走在七娘子的發間,一遍又一遍地爬梳著她的秀發。 “你真是……”話說到一半,又斷了,久久之后,才接上了若有若無的低吟?!疤貏e了,楊棋,你實在特別?!?/br> 七娘子不禁在他身下微微地笑了。 “你當我想?”她輕聲地,澀然地說,將無邊無際的苦澀與心酸,挫敗,全都化成了一句淡淡的傾訴,“如果可以,我也不想?!?/br> “如果……如果我沒法答應呢?”許鳳佳一邊問,一邊將唇貼近了她的臉頰,用唇邊新生的胡渣,一遍又一遍地刷過她的唇畔,這不是吻,卻要比吻更曖昧?!叭绻掖饝涣四??” “那你的生活會輕松很多?!逼吣镒雍敛豢紤]地回答?!澳氵€是可以……” 她主動偏過頭,在許鳳佳唇上印下了一吻,又退了開來。 “肌膚之親,還是可以有……只要你想要,我也想要?!彼穆曇衾锞蛶狭诵σ?,甚至還伸手向下,輕輕地彈了彈只因為這一點最輕微的刺激就興奮起來的器官?!霸谶m當的時機,等四郎五郎再大一點。我會提拔一個通房,你讓她生個兒子……那以后,你愛干嘛就可以干嘛。別鬧到我跟前來,我也不會管你?!?/br> 許鳳佳一把抓住了她使壞的手,深思地揉蹭起來,“你可真賢惠?!?/br> 話里雖然帶了輕輕的諷刺,但也有nongnong的沉吟。 “如果你沒有一直在索取,一直想要……這本來就是我準備給你的?!逼吣镒虞p聲細語?!安徽撜l做我的夫君,我都會做個本分的妻子,只要求少少一點東西,沒什么是你不能給的——但,你也不能再索取更多了?!?/br> “所有這些……”許鳳佳揮了揮手。 “所有這些?!逼吣镒虞p柔地同意?!八械乃矫?,會全部關起來。你想要的東西,不可能再得到……說老實話?我也不覺得你會喜歡,我真的很無聊,很……不可愛,你難道還不清楚?” 許鳳佳靜下來,在黑暗中尋找著七娘子的雙眼,一點點微光,讓他們的眼神互相鎖定,但卻因為太過黑暗,而無法打量對方的表情。也正是這一點讓兩個人都有了幾分放松:他們可以放心大膽地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無須偽裝起無暇的面具。 久久,許鳳佳才沙啞地道。 “你是一點都不可愛?!?/br> “女人要嬌弱些才惹人憐愛,可你從來,從來都沒有嬌弱的時候?!?/br> “打從第一次見面起,你臉上的表情就好像在對我說‘我誰也不要,獨個兒就能過得好好的’,‘我誰也不用靠,就能把頭抬得那么高’?!?/br> “越是這樣,你就越不可愛……可我……可我就越想讓你低頭,讓你承認,你得靠著我,才能過得好好的?!?/br> “如果你嫁得遠遠的,也許我就這么忘了你??赡憔驮谖疑磉?,還是這樣的一副態度,好像誰做你的夫君都沒有一點差別,你一個人就能將日子安排得完美無缺?!?/br> “不是完美無缺?!逼吣镒尤崧暣驍??!斑€要做夫君的給一點點配合,才能完美無缺?!?/br> 許鳳佳惱怒地咬了她一口,正在唇上,力度大得不算是個吻,反而像是要咬掉一塊rou,咬出了一點血。 “在我生平所見的所有女人里,你最不可愛,強得讓我甚至都感覺到威脅……如果你是男人,又不能為我所用、站在我這一邊,我會竭盡全力毀了你?!痹S鳳佳話里的激怒漸漸平緩了下來,有了一絲認命的無奈?!翱赡闶莻€姑娘家,一個姑娘家還這樣倔強這樣剛強!” 這分明是數落,但七娘子的唇邊卻不禁浮起了一點笑意。從她的腳趾間往上,一點點暖流浸潤了上來,這久違的暖意,輕而易舉地融化了多年來的堅冰,她知道她在漸漸融化,但融化的感覺太好,好到讓她根本無法抵抗,甚至連慌張的余裕都沒有。 “你現在就在我身邊,我不能毀掉你,又不能……我實在是不能停止想要你!”伴隨著急切的告白,一個吻,一個毫無保留的深吻印了上來,卻在七娘子能夠回應之前惱怒地退開了?!澳阏媸俏业目诵?!楊棋你怎么能這樣吊著我的胃口,又開了這么高的價錢!你要我……你要我置子嗣于不顧,把什么都忘在腦后,就為了買這一個機會?——我甚至還不知道我到底會不會喜歡我得到的東西!或者你能不能喜歡我!” 七娘子再也忍不住,她輕輕笑起來。 “是?!?/br> 能坦承的感覺,真是好。 “我也就會給你這一次選擇的機會?!彼龓缀跏菒阂獾匮a充上了這句話,“你一直很喜歡對我說選擇,升鸞,現在一切利弊攤在你跟前,由得你選。你又會怎么選呢?” 七娘子的尾音微微上挑,竟露出了一絲罕見的俏皮。 許鳳佳就惱怒地低吟起來,他翻過身來仰躺在七娘子身邊,不片刻,又回身把七娘子壓制在了身下。 “你是不是一直希望我放棄?”他煩躁地逼問七娘子,“這樣你就能縮在你的殼里,當你那個完滿的少夫人,不論身邊的男人是我還是封子繡,甚至是那個該死的權仲白,你都是一個表現?” “是?!逼吣镒映姓J,“如果你不索求,我一輩子也不會開口。我會做個完美的妻子,不論身邊的男人是誰,我都是一個表現。我甚至會像對表哥一樣對你,因為我已經沒有別的想望,所以不論你怎樣對我,我都不會受傷?!?/br> 許鳳佳的呼吸聲頓時變粗了。 “但我是特別的!”他恨恨地說,扣住了七娘子的下顎,“我是特別的!該死的,楊棋!你不能否認這一點,你是喜愛我的——” “喜愛是可以被淡忘的?!逼吣镒拥卣f?!澳愎治也豢线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