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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到了此時,還能看出一條生路,可以避開繼承爵位的結局?” 清蕙唇角,逸出一線笑意,她淡淡地道,“我這個人,薄情得很,才入門沒幾年,除了你這個做丈夫的以外,其余夫家親戚,沒給我留下什么好印象。也沒幫過我什么,對我而言,同陌生人也沒什么兩樣……他們結果如何,我是不在乎的。反正現在票號有皇家股份,余人輕舉妄動,不過是為了皇室做嫁衣裳,我的安全,短期內有了保障,爵位對我已經無用。那么就由得季青上位好啦,我們盡管逍遙快活,至于季青上位以后,會把公府帶到什么路子上,這又不是我該cao心的事,我在乎什么呢?!?/br> 倒是痛快淋漓地揭開了自己的態度:既然不愿繼位,權家其余人的結局,她焦清蕙是半點都不關心的。權季青再有問題又如何,國公府隨他去鬧,反正礙不著她! 她又瞅了權仲白一眼,寬慰他,“你也別想太多,季青年輕,還不懂事,多教幾年也就好了。那是爹的事,我們且別管那些。等二小子出生,我看,我們就可以分家出去了。到時候,你要去廣州,那也隨你,也許我還能跟著一起過去呢,往后海上生意,將是天下最賺錢的門路,我也想親自到口岸上去看看、走走……” 權仲白一時,真是心亂如麻,好半晌,他才重重地嘆了口氣,低聲道,“這樣逃避下去……總不是個辦法!阿蕙,我們連逃開的最后一個借口都沒有了,這時候分家、去廣州,那我權仲白成什么了?我們二房成什么了?駁得倒天下人,駁不倒自己的良心的!” 清蕙頓時也沉默了下來,許久之后,她才輕聲道,“那你的意思……是要查了?” “不但要查?!睓嘀侔滓蛔忠痪涞卣f?!斑€要查個水落石出,把季青給查個底掉。臥榻之畔,豈容他人酣睡?季青這件事,做得過分了!”—— 作者有話要說:哦?。。?!我好像犯牙疼了?。。。。。?!似乎是牙髓炎?。。。?!很痛??!牙髓炎必須做根管治療,療程可能要長達一個多月!可我31號回老家,整個2月份,前半個月過年,后半個月旅游,三月才回上海,四月又回老家!五月還特么要去福州! 我四個月在四個地方我怎么做根管治療?。。?! ……我的確已經因為這個事情狂化了,嗚嗚嗚嗚,目前來說只能回家后先去看醫生,然后控制一下病情,三月回上海馬不停蹄就開始做根管治療了……嗚嗚嗚嗚,太煩啦!我比小權煩多了! PS謝謝renshu的長評! 再PS到目前為止沒欠大家加更,整個二月屬于特殊情況,前半個月過年,而且還要攢后半個月的存稿,因為我后半個月不在國內,所以二月份整個月不加更了,期間累計的次數到三月份補加更,希望大家體諒一下55555,現在還要加上一個和牙痛做斗爭…… ☆、151偷襲 和歪哥不同,這第二個寶貝,也不論是男孩還是女孩,從這孕育的時機來說就透著乖巧,這個恰到好處的喜訊,一下就把權夫人給堵得沒聲音了?,F在府里兩個媳婦,二兒媳有了身孕,頭三個月要回沖粹園去保胎,展眼就要動身出城,自然不能幫忙管家不說,連原來調.教好的丫頭們都要帶走;這三兒媳呢,又沒完沒了地稱病,連歇芳院都不去了——畢竟是總督家的小姐,脾氣大得很,當時還對牌,長輩們收得那么順暢,現在再想要把對牌給還回去,人家就不樂意接了…… 從林氏進門開始,十多年了,權夫人還沒有親自管過家。如今兩個媳婦都不管事,她是不忙也得忙,正好,九十月是各處莊頭過來送年貨,遞單子,各處鋪子奉帳的時節。權伯紅一去,雖有季青幫忙,但他年紀輕,不如哥哥有威望,也還有些不到之處,需要長輩們督導,良國公又哪里有這個空兒?權夫人是里里外外,忙得□無術,倒是閑了蕙娘,在立雪院里風花雪月,過得痛快,只等權仲白撥空出來,她就可回沖粹園去靜養了。 這一番進京,唯一的遺憾是沒有和文娘多見幾面,但她才為人婦,也不好和娘家來往過分頻密。蕙娘有時惦記meimei,也不過常打發人給她送這送那的,所幸幾個剛成親的管事媳婦,都很明白她的心思,去過王家,回來爭先恐后地給她報喜,“婆婆疼,夫君也疼,妯娌脾氣又好,就差個大胖小子了!” 再加上她親自過去拜訪的那次,親眼見到文娘起居之地,并不輸在娘家的住處,幾個親眷,也確實沒有那一等好事之人,從婆婆米氏到弟媳渠氏,都是正經過日子的人品,這才慢慢地放下一樁心事。只安心處理票號入股的雜事,等桂家在西安,和喬大爺交割了三百萬股銀,這邊準備文書正式入股。便算是把票號分股的大事,給辦下來了。 她有孕日子還淺,上回懷孕時一切癥狀,都還沒有出現??赊ツ锊荒懿粸樽约鹤钐撊醯囊欢稳兆幼龀鰷蕚?,她自己思量著寫了幾個條陳,預備等來日和皇上交割貨銀時借機陳上,其中不但詳細闡述了如何以宜春為模子,向其余商家施加壓力,軟硬兼施令其就范,向皇家開放股權,更曲筆暗示皇上,將來在這場殺人不見血的金融戰爭中,若只有天家的支撐,宜春恐怕太勢弱了一點,能有桂家支持,就不至于輸給其余大商家太多了。 當然,在具體cao作手段上,她亦有許多看法想和皇上商議,奈何一來貴人事忙,二來男女有別,蕙娘只好退而求其次,先寫好了條陳,讓皇上緩出手,惦記起這一茬時能夠參閱。 準備好了這么幾本‘奏折’,票號事務,便算是告一段落了。余下還有一樁事,那要等孫侯回天津以后再說了:四百萬兩銀子,是早預備好了,就等著貨物到港,天家來人聯系交割。到時候這批貨該怎么賣,她和喬大爺也要坐下來商量:票號事務繁忙,二爺、三爺都已經離京,只能在分股會上匆匆露個一面。這一二百萬兩銀子的生意,喬家人也不會太當回事,按喬大爺的意思,還要全權令蕙娘處理呢。倒是蕙娘自家人知自家事,她手里那點人,管家倒是夠了,在京城附近做點生意,也鋪得開攤子,可要把商品分銷全國,那還非得借助喬家的力量不可,因便定了和喬大爺一道查看貨物價值,再定下分銷的方針。 這么一件事,是她要參與的,還有接連幾件大事,是蕙娘已經知道將要發生,可卻還沒有發生的。整個九月,她都過得很有盼頭,每天教歪哥說話也來勁兒,倒是權仲白比較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