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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取悅他人之道——先生說,我要再學了這些,怕一般人消受不了——” 這倒是解釋了權仲白長久以來的一個疑問,他噢了一聲,正要說話,蕙娘又白了他一眼,似乎在說:‘哪想到遇見了你這個冤家!’ 權仲白不由苦笑起來,他和蕙娘咬耳朵,“還想不想做了?” 蕙娘一僵,飛快搖了搖頭,有點委屈,“腰眼酸……” “那就別說這個啦!”權神醫下了結論,自己卻也不由得感慨,“你們家人教你,真可謂是不拘一格了?!?/br> “這算什么?!鞭ツ锶嗔巳嘌劬?,“我會的可多了,全都告訴你,嚇死你了……” 她似乎有些睡意,漸漸地就不說話了,權仲白雖然心猿意馬,但卻也不出聲吵她,室內慢慢地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焦清蕙夢囈一樣地道,“哼,你嫌我不擇手段、進取心強,換做我是你,我比你還仁厚呢……坐產招夫,你當和你想得那樣簡單……” 這在睡意朦朧之際溜出來的一句抱怨,或者是褪去了所有的壓抑和偽裝,竟顯得這樣嬌滴滴的委屈,權仲白倒不禁失笑,他就著帳外微光,細審焦清蕙的容顏,口中卻是分毫不讓,沒了從前的風度?!皳Q作你是我?我的事情,你又知道多少……” # 第二天早上起來,蕙娘揉著腰給江mama送了尺寸,江mama動作也快,半下午就帶了兩個陽勢過來,給蕙娘講課。 “男女之事,有時猶如兩軍對壘。您兵力未足之前,自然要用種種手段擾亂敵軍軍心,削減他氣勢。這些奇門小道,雖然不登大雅之堂,可立心卻正,不是為了勾引姑爺耽溺女色,只是為了緩解您的壓力,令您可以從容習練這健身強體的功夫?!苯璵ama木著一張臉,多么難堪而勾人的事,被她說得簡直讓人打瞌睡?!吧焓?,手以濕滑為上,如握箭、如拈針,貼緊而不過分用力……” 她在陽勢外頭貼了好些果丹皮,“用力要均勻,手上要染紅,紅色層次不亂,可不能把這一層果丹皮給帶下來。您多練練,注意這兒、這兒、這兒——” 從前江mama講課,開始還有丫頭偷聽,可后來連蕙娘都昏昏欲睡、得過且過。今天她的士氣卻很高,同江mama學了一刻,自己正在練習呢,前頭來人,“少爺請少夫人過去扶脈廳說話?!?/br> 這還是權仲白第一次把沖粹園的這一部分向蕙娘開放,她自然不會掃興?!澳蔷蛡滢I吧?!?/br> 江mama也就起身告辭,她把兩樣物事給蕙娘留下了?!澳f多練,這是熟能生巧的事,再有幾處地兒,您別忘了,下回過來,我要考的?!?/br> 說著就出了屋子——蕙娘倒是對著這兩根東西有點發愁,她好潔,這上頭貼了吃食,她是不會隨意收藏到密處的,可要這樣大剌剌地放著,又顯然不合時宜。思來想去,只好隨手把兩樣東西往一個空匣子里一關,便著急出門上轎,去權仲白的私人病院里找相公了。 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以互動為主,吃得愉快!猜猜小權寬多少長多少哈哈哈 話說我今天中午吃了一個泡椒肥牛面,肥得到現在都犯惡心…… 今晚看似沒有加更條件被滿足是嗎——其實很恰好的均訂 200了,所以今晚八點半有加更,明晚估計有收藏8k的加更…… 嚶,走不完的加更路! ☆、62失蹤 因為沖粹園當時建造時,就是圍繞權仲白本人的需求而建,雖說病區和后院幾乎只是一山之隔,但紅墻假山配合得好,蕙娘在沖粹園住了一個多月,都未有在無意中窺見過病區內的情況,這一次進去,她是很新鮮的,正好園內小轎是不帶頂的,正好左顧右盼,將這一排排井然的屋舍給看了個飽。 雖說如今玻璃也不是什么太稀罕的物事了,但這也只是相對蕙娘的身家來說,事實上安裝玻璃窗戶,不但所費特昂,而且護理不易。一般巷院人家也很少負擔得起。就是豪門世族,也不會吃飽了撐著,連儲藏室都給換上玻璃窗,可別看權仲白平時幾乎沒有花錢的概念,一旦花費起來也實在是不手軟,這一排排的屋舍全裝的是玻璃窗子,有些窗戶還上了木板,來引路的甘草見蕙娘好奇,便同她解釋,“有些藥材是見不得光的,只能早晚開了窗子通通風?!?/br> 光是要維護這些藥材,那就要許多人手了。蕙娘點了點頭,忽然有點好奇,“你們少爺醫術這么好,怎么都沒有徒弟?多收幾個弟子,他起碼就不必出宮了還要這么忙啦?!?/br> 甘草不善言辭,聽蕙娘這一說,只是微微搖頭,笑而不語。此時一行人也到了生活區,隱約可見幾個病人在小院子里曬太陽,見到蕙娘來了,都遙遙地拜?!鈶B是很恭敬的,只都缺腿少胳膊的,還有些蒙了一只眼,又有人某處吊了繃帶,瞧著可實在是不大好看。 “這都是上過臺子的?!备什菀娹ツ锿约?,便又解說,他偏只說這一句話就沒下文了。蕙娘氣得都樂了,“下回我過來,讓桂皮給我引路?!?/br> 這么漚他,甘草也不在意,只是嘻嘻地笑。引著轎子一個轉折,順著長長的甬道又走了一射之地,便可以遙遙望見假山后頭的角門,還能看見角門外一排小廝坐著等待,排在最前頭那個,還侍奉著一位面帶病容的老爺狀病人。 蕙娘看見,也不禁嘆了口氣,她不理會甘草,只和石英閑聊,“都說他宅心仁厚……其實,能等得起的,也多半都是有錢人?!?/br> 此時桂皮已經小跑著迎了出來,因石英在,他對蕙娘分外殷勤,立刻就接了話口?!霸诰├镞€好,能到香山等著的,確實要有錢有閑,不然誰家也等不起……少爺也就是在香山,能三不五時歇一歇了,就是這樣,全國各地過來的病號也都是數不勝數,常常能排出一百多號去?!?/br> 說著,石英已經攙扶蕙娘下了轎,進了被簡單粗暴,取名為扶脈廳的院子,只見此處穿堂其實是一個敞軒,后有通道直接連往剛才那些房舍,西邊屋子里隱約可見層層書架,東邊則是權仲白平時扶脈開方子的所在,布置得絲毫也不文雅,并無多寶閣等物,除了一張特制有擱手的扶脈桌以及幾張椅子、并一張診床,好些器具之外,連一點家具都沒有了。權仲白本人正坐在桌子后頭,埋頭不知寫著什么。 這里是他的地盤,蕙娘不過是個門外漢,自然而然,兩人氣勢攻守有所轉變,權仲白連寫字的意態都那樣從容洵美,透著他的魏晉風姿,他的眼睫垂注在筆尖,修長的手指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