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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聽說罷了。元梓筠師從清玄子,子弦谷的那位可是個誰都惹不起的人物?!?/br> “既然只是聽說,就不該妄自菲薄?!?/br> 她聽了他的話,臉上泛起一絲苦澀的笑。 ———— 之后的一戰,碧棠說她很不放心,便同泠一同去了。泠也不問她到底不放心什么。 他見她面上縛一葉水墨輕紗,笑著說,“怎么?我們倆都見不得人?” “我的身份特殊,不能暴露自己?!?/br> 泠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他們之間的氣氛分外奇特,但誰也沒有說明。兩個人心懷鬼胎地和對方玩文字游戲,小心翼翼地試探對方的底子。 泠轉而看向前方,不再說話。 上一次的旗鼓相當并沒有延續到這一次戰爭上來,元梓筠一方處于劣勢。泠的眉頭漸漸地皺了起來。 ☆、五十四個長公主 元梓筠看向身旁的清虛, “這么損的方法虧你想得出來?!?/br> 清虛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只要能達到目的,你還管過程?” 元梓筠覺得好有道理,但是好像又有什么不對,說不上來的感覺。 在元梓筠那方軍隊快要完敗的時候, 突然來了一支援軍。泠的眉頭皺得更深,主將見此便放出了求助的信號。 打仗也是要講一定禮法的,一般來說是等雙方援軍都到齊的時候開戰,因為兩方都有援軍,如果不斷地請援軍這個仗就打不完了。泠沒想到元梓筠會玩這么黑的一招,可就算她能請來援軍又有什么用?他們也有援軍。他看著著了一襲深藍的元梓筠,不禁思考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碧棠亦驚嘆不已, 她從未見過元梓筠使出這樣的招數。 泠這方的援軍還沒有來, 因此暫時處于劣勢。元梓筠需要的就是這暫時處于劣勢的時間。她帶著一支精兵,像是土匪搶媳婦一樣把泠從馬上擄走。 泠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五花大綁。一旁的清虛跟著她,順便把碧棠給綁了。碧棠沒想到自己居然不敵這個遭老頭。這時候誰也阻止不及, 他們好像就是沖這兩人來的一樣。 等到泠這方援軍來的時候,元梓筠早就帶著泠跑遠了。不等他們大肆進攻,元梓筠這方軍隊一點也不戀戰就開始撤退。 回到軍營里, 元梓筠把泠隨地一扔, 蹲在他身旁二話不說開始揭他面具。 手剛觸及他面龐就被他用眼神制止, 元梓筠愣了一下,突然想到,這點繩子困的住他?她也沒捆多緊啊。 面具掉落的那一刻, 露出他的面龐,似乎籠罩著一層白玉的光輝,她不知道自己該是什么心情。 她一直欺騙自己墨從安沒死,可她也不知道那人到底死沒死,她害怕那次分別是永別。 現在她終于能確定他沒死,他還活著。 在戰場上見到戴著面具的泠的時候,在觸到他清冷的眼神的時候,她快要熄滅的希望終于燃燒起來。她沒在意為什么他的眼神對她那么陌生,沒在意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沒在意他活著為什么沒有找自己。 她只知道,他沒死,就夠了。 元梓筠捧著他的臉,“你瘦了?!?/br> 泠看她的目光熟悉又陌生,他低下頭不想再看她的眼睛,那雙滿滿都是他沒有別人的眼睛。他的胸口又開始痛了,像是有無數只蟲子在里面鉆來鉆去,撕咬著他的心臟。 元梓筠突然有很多很多未解的問題要問,可是觸及他那對她亦冷漠的眼神愣了,她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他是墨從安么? 是,因為她絕對不允許他不是。 她看向一旁的碧棠,“他是墨從安對不對?” 碧棠看了她一眼,殘忍地說,“他叫雪泠?!?/br> 元梓筠只是想得到她的肯定回答,而對她的否定她是絕對不會去相信的,因為現在的她拼命抓住最后一絲希望,不想要任何人破壞。 所以現在的她好像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聽不見外界所有的聲音,她對著泠,柔聲說道:“我們的女兒在都城,很可愛?!?/br> 泠的目光仍舊冷漠,并沒有因為這個而動容半分。 元梓筠的眼睛有濕潤的水珠慢慢地往外滲,她忍住了,“從安,沒關系,等平定戰亂,我帶你回去?!彼氖直郗h住泠的脖子,臉龐貼著他的墨發,“我帶你回去?!?/br> 清虛看不下去了,“你這個小丫頭肯定是認錯了人?!?/br> 她不可能認錯人,他脖子上那顆淺淡的痣,他的眉眼,他的薄唇,他的一切一切,哪怕是易容也不可能完全的復制。 最不可忽視的是他的眼神,這樣的眼神除了他沒有第二個人有。 元梓筠又恍惚想起從前墨從安說,也許有一天還會有第四個人,那時她怎么回答的?她說,她恐怕已經沒有精力愛上第四個人了。 難道那時候墨從安就已經料到了這一天? 元梓筠突然想起清虛,“你會治失憶癥么?” 清虛眼睛轉了轉,呃了一會兒。 “會不會!”元梓筠這著急的性子直接吼了出來。 “會會會?!彼麩o奈地說。他真是倒霉,碰上了這么個小丫頭。 不過若不是元梓筠,他也不會離開那里。 那個地方是有法陣的,只能進去卻難以出來。那個法陣不是限制出入,而是障眼法,困在里面的人怎么也找不到出口,哪怕是清虛這樣的前輩也無法破解。元梓筠當時懷著孕非要出去,他就看著她碰壁,心里想著你個小丫頭還能上天不成? 但是他沒想到,這個小丫頭把障眼法解了,他清虛沒想到自己還能走出那里,困在那里多久其實他也不大記得了。 至于為何困在那里,暫且不提。 就說現在,清虛無奈地要替泠診脈。 泠看著他,面色冷漠,眼中含有戾氣,老頭一瞧,“真可怕,他不是要吃了我吧?!?/br> 元梓筠把他往前一推,“膽子也忒小了?!?/br> 老頭子最受不了別人嘲諷他,不禁反駁,“我就是活躍下氣氛而已?!?/br> 泠雙手被綁在身后,他繞到后面來給他診脈,末了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難治,不難治?!?/br> 元梓筠眼中帶光,“真的?” “就是草藥難采,有一株花我記得懸崖邊上有,可是必須要以綻放的姿態采摘回來。懸崖離這也挺遠的,我還要準備其他東西——” 元梓筠打斷他,“我去采,你把樣子畫給我就是?!?/br> 泠看著她笑得那么開心,斂目不言。 而碧棠在一旁有些驚訝,她不知道元梓筠在哪里找到的這么不靠譜的人,墨從安得的,從來都不是失憶癥,不用靠草藥醫治,她不知道他這么說到底有什么目的。 他轉過身來看了他們一眼,那眼神中的,不再是方才對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