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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把樹上的果子全摘了。我有個學生就去和人講道理,反倒是被頂回來,說村里面幾個小孩摘果子吃怎么了?有幾家人還送了自己種的蘋果給我們,算給我們賠償了?!?/br> 林教授說這話,旁邊有個學生就氣不順地說道:“他們還一臉rou疼呢。送我們些普通蘋果就算是賠罪了。我們種的是嫁接的果樹,每一根枝條都……” “哎,行了行了?!绷纸淌诳磳W生情緒不對,自覺失言,忙叫停。 學生低下頭,還是嘀咕了一句:“師兄就說了一句實話,被他們鬧到學校去,還得了個記過處分?!?/br> 其他學生也都低了頭。 林教授苦笑,“你不能用自己的標準去要求別人。他們賠自己家的一籃子蘋果,那就是很真誠的道歉了?!?/br> 洛凌笑了笑,“您在這兒不用擔心。我的標準就是法律,到哪兒都一樣。種的所有東西都按本身價值算。他們賠不起,那就坐牢。法律這種東西,沒什么人是學不會的。只是看想不想要學罷了?!?/br> 林教授看看洛凌,失笑搖頭,但不得不說,他心里是松快的。 學校和政府要弄試驗田,要征地,有些官員還要考慮影響,有些則是嫌麻煩。換作私人,就沒那么多顧慮了。洛凌還先一步,將這些地都買了下來,沒有任何產權問題。她要做什么就更加是名正言順,合法合理。 林教授也看出來了,洛凌早就將這邊的村長和鎮長都給打通關系了。這樣一來,她要做事就更方便了。洛凌方便,也是他方便。他也不想要再經歷一次花十多年做一項研究,在結果之時,被不相干的人摘了果子?,F在想想那些果子,想想自己被處分的學生,林教授還是會心疼。 顏家的人大張旗鼓回村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改頭換面的村子。 村里人看到顏家的人,則是面色古怪,其中幾個在洛凌手中吃了虧待,心里不服氣的,更是眼中流露出看熱鬧的興奮來。 魏芬這次回來,是大勝歸來。 顏世軍以為自己的一切都要被三個愚蠢的家人給糟蹋完了,沒想到柳暗花明,峰回路轉。劉筱寧主動表露了自己的家世,還幫他解決了魏芬三人。 劉筱寧是喜歡顏世軍,喜歡他這個人,也佩服他的實力,不想要看他被家里人拖累。她家教嚴格,可也不是接觸過圈子里的紈绔子弟,對付顏家這種沒臉沒皮的人,看起來難,說來也簡單,無非就是打一棒子、給個甜棗。這思路,和洛凌對付村子的思路一模一樣。只不過,劉筱寧拜托自己的朋友幫忙,做起事情來就不像洛凌這樣有理有據,拿著法律的大棒行事了。 劉筱寧的朋友直接誘騙魏建軍去賭博,欠下一屁股賭債,再找人剁了顏建軍的兩根手指頭,直接將顏家的人嚇破了膽子。顏世軍一開始也有些懵,等劉筱寧忐忑不安拿出了顏建軍的欠條后,才慢慢平靜下來。 看著劉筱寧那張討好又不安的小臉,顏世軍揚起一抹溫柔微笑,安撫了劉筱寧之后,才拿著欠條,帶著陰沉的表情去找自己的家人。 魏芬本來是被嚇得惶惶不可終日,可看顏世軍將顏建軍的欠條拿了回來,膽子又大了,還讓顏世軍給弟弟討回公道。 “兩根手指頭??!你弟弟這樣以后可怎么辦??!”魏芬哭嚎。 顏世軍有些膩歪了??伤麛[不平魏芬,只能尷尬地去找劉筱寧。 劉筱寧又托人幫忙,和朋友商量后,借給顏世軍十萬塊錢,再找人去找顏家人的麻煩,折騰了好大一個來回,才將顏家的三人給逼回了家。 顏家的人走了,帶給顏世軍的麻煩卻沒解決。顏世軍少不得還要拜托劉筱寧,借著她父親的影響力,將這件事的影響減弱,又不得不給顏世軍換了個軍區待著。 劉軍長這回對顏世軍的第一印象不是一個好戰士、好軍人了,而是一個麻煩的鳳凰男,親爹親媽親弟弟都是極品親戚。在知道女兒如何幫顏世軍解決他家的極品后,劉軍長更是對寶貝女兒發了火。他的妻子也對女兒責怪起來。 “你這傻丫頭,你跟他什么關系,這樣對付他親爹媽,還剁了他親弟弟兩根手指頭?他現在嫌棄他爹媽煩,沒說什么,過個兩年,他再想起這件事,要怎么想你?”劉筱寧的媽連連搖頭。 “世軍不是這樣的人。他知道我是為了幫他?!眲Ⅲ銓幉灰詾橐?,但對顏建軍沒了手指頭,還是有些歉疚的,“我以后對他家里人好一些就是了。他們也就是要錢,給錢就好了?!?/br> 劉筱寧的媽眉頭皺得更緊了,“你這是認準了這個男人了?” 劉筱寧幸福微笑,“他很好啊?!?/br> 她說的簡單,可臉上那種小女人的微笑是她mama很少看見的。女兒被丈夫教成了鐵血軍人,她以前就跟丈夫抱怨過?,F在劉筱寧春心萌動了,她仍然是不放心。 顏世軍的為人和家庭,讓她都看不上眼。但她知道,這會兒和女兒說,說不通。她想著和丈夫談談,將兩人分開些,冷個一兩年,感情就該淡了。 第1089章 軍嫂農村婦(19) 歸鄉的顏家人想要炫耀。雖然顏建軍少了兩根手指頭,但顏世軍能解決掉幾十萬的債務,還給了他們那么多錢,讓魏芬和顏愛國感覺很有面子。他們還在部隊里面受到了招待,見過了部隊領導,無論怎么想,這都是能拿出來顯擺的事情。 他們甚至想到了再過幾個月,顏建軍的風頭過去,再去北河找顏世軍?;蛘卟挥玫葞讉€月,只要這次不帶顏建軍去,說不定就不會有事了。 因為那張欠條的緣故,魏芬對顏建軍可沒有過往那么溺愛了。她再喜歡這個小兒子,也沒到幾十萬的程度。 顏建軍嚇破了膽子,又沒了兩根手指頭,整個人陰郁得厲害,沒了過往的吊兒郎當。他老是縮著脖子,眼睛垂著,看人的時候才翻翻眼珠子,模樣十分猥瑣。 魏芬擺出了土大款的架勢,可身后的顏建軍著實給她跌份。更重要的是,村里人等著瞧她和洛凌的熱鬧呢,哪有功夫看她擺譜? 等魏芬鬧明白發生了什么事情,腦袋里面就是嗡的一下。 “你這樣可是厲害了,咱們村的大地主??!”有人譏諷說道。 “什么大地主?人家魏萍說了,地是她的,她爹媽想要沾一沾手都給她送去勞改了!她吃到嘴里的rou還能吐出來給其他人?”另一人大聲笑起來。 魏芬腦袋里面疼起來,胸中有火熊熊燃燒。 整個村子的地啊,幾十萬幾十萬地往外撒錢??!這怎么能不是她的呢? “那小賤人人呢?”魏芬面目猙獰地問道。 正有人要回答,就聽到村子唯一一條主干道上傳來了汽車行駛的聲音。 洛凌從車上下來,正要和開車的銀行經理說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