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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去拉他的手,雙掌緊貼相合,她睜大了眼,“原來是真的?!?/br> “什么是真的?” 她抬起頭看著他,“你的情絲動了,我知道,情絲動了便是動情?!?/br> 他低聲笑了笑,“然后呢?” “是...她嗎?”她小心翼翼的看著他,近在咫尺。 他看著她搖了搖頭,看著她充滿靈氣的雙眸,在她眼上輕啄了一下,卻見她趕忙伸手捂住了眼。弗修側過頭慢慢低了去,盯著她如水的紅唇印了上去。 .............. 聽到身后有些微的聲響,他轉過頭去,看著來人,徒然有些奇怪。 “你去了哪里?”元廿出聲問道。 女衍本是站在他身后不遠處,現下走近他,挑了挑眉,“你竟不好奇我是何時來的?”說完在桌邊坐了下來。 “方才你是故意弄出聲響的吧?” “我怕我再不動的話,就要站到天亮了?!?/br> 元廿笑了笑,走過去坐在她身側。 “這是要做什么?”女衍抬頭示意面前高懸的渾天鏡,鏡中一人正呆坐在羽樹下,白羽花飄落滿院滿身,甚是美如畫,那人正是東猗,她知道。 “她說讓我幫她一件事,說不定還可以幫我們找到斂華鎖?!?/br> “她定然是可以找到的。不過,是什么事?”女衍問道。 “是弗修,她不明白弗修為何如此對她,已是三世了,三世皆是如此,定是有何緣故?!?/br> “三世?她竟為人三世了?” “是?!?/br> “三生石嗎?只是她現在突然改了主意,怕是她......” 她看了眼床榻上的東猗,安靜,絕美,依舊充滿生氣的模樣,卻也看得出她的疲意心痛。那日亭廊中她看著弗修,眼中的痛被她的□□擋了過去,竟那般遭了三世。 第36章 死地生 “三世?這是第三世了?” “是?!?/br> “三生石嗎?只是她現在突然改了主意,怕是她......” 她看了眼床榻上的東猗,安靜,絕美,依舊充滿生氣的模樣,卻也看得出她的疲意心痛,那日亭廊中她看著弗修,眼中的痛被她的□□擋了過去,竟那般遭了三世。 “怪不得那日小予沒有找到她,她說他們都有前世?!?/br> “竟然還有此事?”女衍奇怪道,“只是東猗知道了又能如何?!敝懒艘仓皇乔髠€最后的明白,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既然如此,她是否提到了弗修?” “是,說是要幫弗修?!?/br> “你打算如何幫呢?” “再不濟,你或許會有辦法?!痹タ戳丝此?。 ................. 近來她總站在二樓憑欄處向外看,看院中情形,看弗修的影子,她不愿去想自己為何不喜見弗修與淺妝整日交談。 想來初見淺妝那日,她便聽到了他們二人的對話,淺妝想要帶他走,當時她借口累了便也是想聽得清楚些。后來也偶有聽到這些,她不知該如何,索性不再下去了。 遠處弗修走了過來,看著有些許冷漠,她知道弗修一直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況且他也從不關心任何事,又何來喜怒哀愁。 東猗趴在圍欄上,看著弗修走過去,該是馬上就來找她了。 “你怎么了?”看著弗修走了過來,她問道。 “以后不會有人再來打擾我們了?!彼焓直ё×怂?,像撫摸孩子一般的撫著她的臉頰。 “淺妝為何總是來找你呢?” “無非是要我回去?” “為什么非要回去?在哪里又有何分別?”她眨眨眼問道。 他笑了笑,“當然了,我的阿蠢都明白的事,我也不再與她多費唇舌,她以后不會再出現在這里?!?/br> “什么阿蠢啊?!彼N了他一下。 他直直的盯著她的眸子,東猗眨了眨眼忙的用手捂住了,然后另一只手又忙得捂了嘴巴。 弗修扯了扯她的雙手,笑了笑,“你干什么呢?” 她想到那次就不知所措,雖然過去了好一段時間,“沒什么?!彼嬷彀蛦鑶璧?。 他笑出聲來,伸手撫了撫她的發間。 她張開手指露出縫隙來,抬頭看著他,“你笑什么?” “你竟從不曾對我有如此渴望嗎,恩?” “這個......怎么說呢,或許是有一些吧,只是之前你總是對我愛答不理的,現在怎么變化這么大?” “自我見你第一眼起便不如從前那般了,只是你不知罷了?!?/br> “是嗎?你曾經比現在還要......” “罷了,你還未回答我的問題?!?/br> 她看了看他,猛然間湊了上去,柔軟的唇瓣似乎要化掉,她趕忙跑開了,她知道心底亦有什么東西炸開了。 弗修望著她跑去的身影,怔怔的看出了神。 月色下,粼粼的波光中露出光潔的皮膚,滿身折射處柔和的光暈。 東猗看著悠悠走近的弗修,趕忙蹲了下去一些,只剩肩頭露在水面。 “這里可是道長你修煉的地方?!彼凉M臉疑惑道,水珠打濕她的發絲和面頰,雙眸盯著弗修一步步走來。 “有何不可?”他笑道。 “各路同仁都看著呢,你不要毀了我一世英名?!彼?。 他走過去一把撈了她在懷里,細膩的觸感坦誠相待,有一種奇異的感覺,他越抱越緊,低頭看著她嚇得不敢動彈。 “這里只是我修的一處庭院,并無供奉?!彼忉尩?。 “是嗎?” “是?!睉袘械膼灪咄?,便扣緊她吻了下去。 深色的夜空極是寧靜,波光倒映一處,遠處劃過一道光亮,似是隕星?她說不清楚,慢慢閉上眼去,任由兩人沉淪。 床榻之上的面容緊閉雙眸,似是被夢魘纏到無法脫身,猛然睜開雙眼,看去身旁已不見弗修的身影。 日夜輪換,女子日換一裳,總在憑欄處等著,有時跑至門前的羽樹下,躺下便是一天。 她不愿去找也怕自己找不到回來的路,想來弗修總會回來。 這段時間以來她總是做噩夢,被人困住不得動彈,恐懼自周身襲來無可躲避,她想著若是如此還不如就在此困著,自己法力大不如從前,若真遇到個萬一,怕是真見不到弗修了。 掏出隨身的錦帕,看著上面印著清晰的筆跡,‘吾去幾日便回,等我’。這是那日清晨在枕邊掉落的,應是原本放在床邊,被自己睡覺一個不安分給打落地上了,想到這她笑了笑。 過了不知多少些日子,她在床榻上睡著了,隱約聽到有些聲響,本是疲倦的不愿動彈,突然間便坐起身來,朝著樓下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