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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小胖子盯著機票偷偷抹眼淚呢。 害得我的視線也模糊了。 吵架總是會和好的。 但借故逼著他出國的好機會, 只有一次。 我在網上調查過了。 肖徹這個人很牛逼的。 麻省理工也很牛逼的。 我不希望胖子, 因為咱倆這點小情小愛, 放棄成為一個很牛逼的人。 他去了估計有一個多月了。 我估摸著該安頓好的應該已經安頓好了, 形式穩定了。 就給杜弘廷打了個電話, 哄他。 一開始他很拿喬, 不接我電話。 但是下一秒就在微博上轉發什么網紅大V知名情感博主寫的段子—— “人總是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但命運不會破例給你再機會重來一次,你以為你是誰?” 哎呦。 小公舉生氣了。 再往前翻。 “失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盡的糾纏,連做人的尊嚴也失去?!粼??!?/br> 我說,數學是你學得好。 但我一個汪曾祺的腦殘粉很肯定地告訴你,他老人家并沒有說過這句話。 好想再逗他一會兒。 但“發大財”更需要我。 講真。 女人一定要有錢。 不需要依靠男人, 自己就是自己最強大的后盾。 所以和胖子在一起,我從來不問他有多少錢,他給錢我也不要。 主要是我以為他沒有多少錢。 現在想起來有點慶幸。 萬一我習慣了大手大腳,他再來找我分手,我怎么辦? 就好比,和胖子在一起,煮泡面放兩個蛋。 現在他走了,我只能吃素面,哭著覺得自己好窮酸。 沒錢真可憐。 “發大財”的工商注冊信息里,我連名字都沒有。 主要是周泰迪,季亞谷,還有沈城商議決定,按注冊資金投入的比例分成。 我慘了。 一個字兒沒有。 不就欺負我沒錢嗎? 我回去找我爸我媽商量。 一聽我要創業,我爸我媽想了半天,決定—— 一個子兒也不給我。 哭瞎。 好歹是個創始人。 我也不求能像喬布斯和扎克伯格在公司持股那么高了。 讓我占百分之二十行不行? 三個股東一人勻了我點兒。 合計百分之五不能再多了。 好在名義上我還是“發大財”的CEO,公司成立后,新聞還上了好幾個財經網站。 然后胖子就給我打電話了:“你沒有放棄那個貸款軟件?” 我的口氣聽起來像是分手也能做朋友似的禮貌:“是啊,畢竟是自己的心血嘛?!?/br> 杜弘廷停頓了一下,有些后悔地感慨:“所以你約他們幾個見面,是為了談這事啊?!?/br> 我故意:“你誤會了,我是在試他們幾個到底誰的size更適合我?!?/br> 那時他說的話,讓人多難堪,我想讓他再感受一下。 結果小公舉不但沒道歉,還委屈巴巴:“你也說那些話傷害我了,扯平?!?/br> 呵呵。 罷了。 我們女人度量大,就不與你計較了。 但是胖子的氣似乎還沒消。 我提出要跟他視頻,拒絕。 讓他發照片,他發了一個表情包給我。 砧板上一把菜刀在切藕片。 什么意思,改吃素了? 再仔細看下面幾個小字—— 令人做藕。 他居然還在記恨:“你不是說跟我做·愛就像在上一坨五花rou嗎?” 我:“哎呀,真是對不起,那不是你惹得我太生氣了嗎?口不擇言,我跟你道歉還不行嗎?快點開視頻好不好?我想你!想看看你!” 他冷酷傲嬌地:“是嗎?” 我:“嗯!想看看我們寶寶去了美國是不是變漂亮辣?” 媽的。 這么rou麻勞資都要吐了。 他:“真想看?” 我:“超想的?!?/br> 其實并不是很想,哄哄他唄。 結果他:“不給。不想讓你看到我令人作嘔的樣子!” 我:?。?! 哎喲我這暴脾氣! 我:“不讓看拉倒,誰稀罕看你,我看小岳岳去!” 得。 又吵架了。 胖子出國后,整整一年多的時間,不讓我看他。 可見怨念有多深。 期間倒是發過一張自拍。 我沒有出過國,我不懂。 我這穿羽絨服呢,美國怎么還穿短袖? 讓他再發一張他說僅此一張。 無所謂了。 反正還是那個丑樣,和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沒啥變化。 倒是說話的方式變了。 我沒留過學,我不懂,你們留學生說話有必要一半中文一半英文嗎? 什么“明天assig要交了,后天還要做retelling,下周很忙還有個presentation……” 勞資英語四級考了幾次都沒過,你不知道??? 好好說話! 結果他還解釋說,長期處于外語環境,描述一些事物用英文更準確,和我聊天的時候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中文替代,但是他以后說話的時候會盡量注意一點,務必讓我聽懂。 這nongnong的鄙視感是怎么肥四? 勞資一個不服就把英語四級給過了! 但他有時候說話不小心夾了單詞……還是聽不懂。 聽說異地戀本來很難堅持。 但是我覺得一點都不難啊。 首先,你得把握好這個時差。 兩個人協調好,到底是你大冬天的從被窩里爬出來,避開室友,去陽臺聽對方的電話;還是我夏天的半夜躲去走廊和你聊天,被蚊子咬的滿腿是包。 有一次和他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喝水。 他突然說:“好嫉妒你的杯子?!?/br> 我:??? 他:“起碼它能親到你的嘴?!?/br> 勞資眼淚都要掉下來。 我何嘗不是守活寡守得很苦? 吃飯的時候看到一對蒼蠅落在飯桌上,當著我的面啪啪啪。 我羨慕哭了。 有時候在食堂遇到坐在大腿上互相喂飯的情侶。 我默默跑去學校紀律作風小組舉報:“報告領導,食堂有人屠狗!” 有天晚上看了本小黃文,寂寞難耐,給他打了電話。 半天才接聽。 我豎著耳朵,聽見他的喘息聲。 問他在干嗎? 他說,你猜。 我聽見一些雜音,有節奏的律動,伴隨著他富有磁性的悶哼,引人遐想。 他:“猜出來了嗎?” 我:“猜出來了,你在擼·管?!?/br> 他:“滾?!?/br> 我:“嗯嗯啊啊的,也許是在拉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