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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走進去。里面李晨和何邵祁正在說話,見高懿來了,何邵祁看了眼李晨,疑惑了。最近高懿可是很難約出來的,這家伙又爆發了,整一個機器人+工作狂啊,約了他幾次都被他給推掉了,今天這是?眼神在高懿身上來回掃,那張一成不變的面癱臉,依然木然的沒有表情,他盯著看了好一會兒,什么都看不出來后,準備盯著李晨看時,他卻起身走向了高懿,完全沒有要解惑的意思。 見到高懿,李晨嘴角揚起邪魅的微笑,就知道他會來?!拔胰ツ镁??!逼鹕碜呦蚓茩?,拿出珍藏的紅酒,李晨則返回沙發上,坐在高懿身側。 “說說袁清怡的事兒吧?!崩畛刻а劭戳搜?,背靠沙發,腿擱在茶幾上,一副慵懶樣的何邵祁。 “什么事?”你不明說,他也當作不知道唄,雖然好奇這袁清怡和他們有什么關系。不過他不提,他也懶得說。何邵祁眨眨眼,疑惑的看向李晨。 你就裝吧裝吧。李晨送給何邵祁一個大白眼,不客氣的道,“袁清怡!你不是說她要賣她mama的嫁妝?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就裝吧,看高懿知道你黑了她的電腦,他怎么整你。李晨勾唇露出個幸災樂禍的笑容。 何邵祁見李晨一副看戲的笑容就知道再不交代等下死得慘,高懿下手從不留情,又狠又快,想起來他就牙疼。攤攤手,何邵祁一臉無奈的道,“我沒黑她電腦…黑了認識她的人的電腦…”至于是黑了誰的電腦,何紹祁斜了李晨一眼。不好意思,即使挨揍也不告訴你。 高懿蹙眉沉聲問道,“找好買家了?”如果找好了,查到后把人給換了。她怎么會賣她mama的嫁妝,如果以后母親知道了…雖不至于不讓他娶她,但即使他們結婚了,他母親卻是會對她有偏見。想起母親可能會給袁清怡刁難,高懿疲憊的揉了揉眉眼。 “還沒。那東西他們拿去檢測過了,最多賣得十萬,目前有一個人在與她聯系,對方的價格壓得有點低,東西還在她那里沒出手?!?/br> “找個臉生的,去買下來…二十萬?!备哕渤烈髌毯?,低聲說道。 李晨皺眉,“二十萬?‘皇太后’知道了只怕會更麻煩吧?!斑@事高懿沾上了,還出雙倍的價錢,他母親知道了,對他和袁清怡都沒好處,只怕會強烈反對他們在一起。 “我知道,這事交給你,我還有事,先走了?!熬褪穷檻]母親的刁難,才只給二十萬,否則……朝李晨和何邵祁微點頭后,高懿起身離開這里。留下李晨和何邵祁大眼對小眼的對視。 坐進車里,高懿靠在椅背上,拿出手機想打給袁清怡,想和她說不要賣東西,需要錢可以和他說,盯著手機上’袁清怡’這三個字,高懿頹然的放下手機,閉上眼。她沒有給過他她的手機號,這個電話不能打,他更加不能質問她,否則只會將她推離他,這件事他會想辦法處理好,必須瞞著他母親才行。 濱城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廳包廂,袁清怡和吳芳菲正坐在沙發上等待今天的買主,看著茶幾上的瓷瓶,袁清怡眼神迷茫,她覺得這一切那么的不真實,又那么可笑,如果這個東西是真的,那么上輩子是到了誰的手中?價值10萬元的瓷瓶,可以讓她們家過上幾年的好生活,至少mama不用這么cao勞,弟弟還可以接著讀技?!?/br> “扣扣”的敲門聲打斷了袁清怡的思緒,“請進?!眳欠挤瓶戳嗽邂谎?,高聲道。 一位西裝革履,身高不算高,相貌端正的年輕男人腳下急促的走進門,并隨手帶上身后的門,”兩位久等了,不好意思,路上堵車?!蹦贸鍪峙吝叢令~頭滑下的汗水,一邊看著對面的兩位美女,平靜的接著道,“我是李元,舒先生介紹我來的,能把貨給我看看么?”抬頭看向二人,李元嘴角微抿,不知道該怎么和這兩個美女相處,老板只說要他來買東西,可沒說賣方是兩個大美女啊。手心的汗水不停的往外沁,他只想趕快買了東西離開,老板可是交代了不能久留。 袁清怡和吳芳菲互相對視一眼,心里也都覺得納悶,她們之前聯系的舒老板說要買瓷瓶的是個中年人,可是這個…這么年輕,靠譜么? 起身將瓷瓶輕輕往男人那邊推近一點,袁清怡溫和的道,“你看看,價錢方面…舒老板和你說過吧?我們要這個價?!痹邂持附徊?,眼神柔和中透著堅定。十萬,是這個瓷瓶可以賣出的最高價,她知道這個價位目前有點高,如果再等一兩年比較好賣,但是…家里急需用錢,有了這筆錢,弟弟可以學手藝,將來可以和mama一起開個小店,她們也不用再像以前那樣數著錢過日子。 李元從包里拿出白手套,帶上后輕輕拿起瓷瓶,看了一會兒后,再輕輕放下?!斑@個,我出二十萬,如果你們覺得可以的話,我現在就可以開支票給你們?!睂λ齻兟冻鰧I的微笑,李元脫下手上的白色手套,從包里拿出一個小本子,抬頭直視袁清怡,只等她點頭就可以開支票給她們。 20萬?不是10萬么?袁清怡疑惑的看向吳芳菲,見她也是一臉懵樣,便轉頭看向對面的李元,“李先生,這個瓷瓶只賣十萬,如果你要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簽合同,你先看看合同吧?!痹邂鶎⒉鑾咨蠀欠挤普胰藬M的合同推向李元,示意他先看合同。這個瓷瓶,她們拿去檢測過,東西是真的,也值得收藏,但是由于底部有破損,價值最多十萬元,她想著兩年后再用十五萬將它贖回來,如果二十萬,將來她就要花三十萬元去贖回來… “你們這個還要贖回去?”看著合同上的條款,李元指著其中的一條,聲音響亮的看向袁清怡,濃眉微微蹙起。這,老板沒提這事兒啊,他也不知道老板要這個瓷瓶做什么,這種瓷瓶根本不值二十萬,十萬都嫌多,但誰叫他們那狐貍老板看上了呢。 “是的,合同上有寫,三年內我會將它贖回來,到時候還希望您按合約上的價賣給我?!蔽⑽⒊钤c頭后,袁清怡有點不好意思,這種東西賣了就是賣了,可能沒誰回像她這樣還想贖回來的,畢竟她去的不是典當行。 “這,這個…你們稍等,我去趟洗手間?!崩钤鼻械恼f完,不等袁清怡回答,便起身出去。 男廁里,李元關上門后,接通了電話,“嘟嘟”兩聲便被接起。對面響起一道慵懶的男聲,“喂?辦好了?”李晨躺在辦公室里間的床上,正想偷懶睡一會兒,手機卻在這時響起。 “特助,那個,您要瓷瓶有什么用么?”李元問的小心翼翼,實在是副總的脾氣不大好,摔他電話或者吼他一通的幾率比較大。 李晨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