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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了,便讓我帶你來這看?!?/br> 內堂和大堂的屏風只有一墻之隔,所以聽得十分清楚,一聲拍案,升堂了。 因為此事與鹽有關,江樓也能旁聽,縣令先對他點頭,這才開始審。 “趙員外,我們已經得了你往日販鹽的賬本,與實際庫存有嚴重的出入,這些話你如何解釋?!?/br> 趙善人喊冤,“大人,我為鹽商多年,對百姓心誠,對圣上忠心,是絕對不敢作假的啊?!?/br> 縣令拍案,“那張家的私鹽從何而來,明明是你和張家同流合污,將官鹽偷渡到張家變成私鹽?!?/br> 趙善人更是連聲否認,直讓縣令拿出證據,否則就是企圖污蔑他。 江樓在遞給師爺一張紙,師爺立刻呈交給縣令,縣令看了,喝道:“誰說沒有證人,將小妾帶上來?!?/br> 趙家的小妾肚子已經看得出來有隆起,被丫鬟攙扶著走上前。 “你還有什么可說,當日你說無法行房事,所以不可能對張家的小玲見色期以,那現在你的小妾卻有了身孕,可見你當時說了謊,為何要說謊,肯定有有不能向外人道的秘密!如果不是心虛,又為何要說謊?!?/br> 趙善人開始有些不鎮定,頻頻伸手擦汗,眼珠子一轉忽然道:“是這樣的大人,這孩子確實不是我的,而是陸家公子的,當日他將這小妾送與我,不久后我便發現她有了身孕,因為憐惜她,又不忍心讓無辜生命犧牲,所以才留下了這孩子,讓大人誤會了?!?/br> 這話說得似乎有那么點道理,縣令又看向江樓,江樓早有準備,遞交給師爺另外一張紙。 縣令看了,拍案,“既然你說這孩子不是你的,而是陸家公子的,那就分別取胎兒心頭血一滴,與你和陸家公子的血液共同,和誰混合便是誰家子孫!來人,去帶陸公子?!?/br> 陸家公子很快就來了,看到趙善人跪著,小妾站著,一來倒是主動說了,“這孩子確實是我的?!?/br> 這當事人都主動承認了,趙善人眼里閃過一絲得意,聲音更大了,“大人冤枉啊?!?/br> 門外眾人也吵吵鬧鬧,罵官審核不清的大有人在。 縣令偷偷掃江樓一眼,見對方神色鎮定,眼神始終清冷,仿佛對陸家公子的話一點都不驚異,便只好硬著頭皮,“先驗了再說!” 小妾被扶著去了內堂。衙役端來兩碗清水,趙善人和陸家公子對視一眼,都不肯動手。 “來人啊,幫他們取血?!笨h令一聲令下,立刻有兩人拿刀上前,拽著兩人的手各割了一個口子。 小妾胎兒的心頭血取來了,各自往碗里滴了兩滴,眾人都伸長脖子看著,連縣令都好奇起身。 內堂里,九嬰看不到現場情況,急得抓頭發,恨不得也站在當堂。 外廳一陣呼聲,小妾胎兒的心頭血和陸家公子的和在一起。 陸家公子得意,“我說了吧?!?/br> 話音剛落卻忽然被一旁的趙員外揍倒在地,這趙員外雖然已經是老叟,但意外的是力氣十分大,一拳頭竟然揍得陸家公子鼻血直流。 第33章 趙員外的秘密 小妾也出來了,怯生生的哭,趙員外一把奪過衙役的刀子就要去殺小妾,“你這X婦,到我府上居然還敢私通他人,還說這孩子是我的?!?/br> 小妾怕得滿屋子跑,眾人更是莫名奇妙,不是趙員外的不是正可以說明清白嗎。 那陸家公子看滿手的血,咆哮著沖上去和趙員外拼命,一把扯掉了趙員外的手臂。 一旁的江樓忽然起身喝到:“按住他!” 衙役不明所以,但還是遵照他的意思上前把趙員外抱住,一個老叟居然力氣大得很,三個衙役上手才堪堪制服。 江樓走到趙員外身邊,一手將已經破掉的袖子扯開,神色嚴肅的看著趙員外的手臂。 大家都不知道怎么了,連縣令也不知道,只好等著。 “將在張家發現的尸體帶上來!” 他一說,趙員外和陸家公子的臉色便變了,前者像是泄氣的皮球,也不再去管小妾。 尸體一直還在冰窖里保存,抬上來的時候還在滲水,江樓一把拉開裹尸布,蹲下仔仔細細查看尸體。 “江公子?這兩個案子有聯系?”縣令忍不住問。 江樓不理,好一會才起身,拽著趙員外的手臂,“一位將過70的老叟,手臂肌膚怎么如同壯年男子一般緊實?一點老年斑和皺紋都沒有!” 一語落下,眾人皆驚,都去看趙員外的手臂,確實是壯年男子手臂的樣子,皮膚表面緊實不說,而且還有青筋和肌rou,與趙員外臉上蒼老的樣子格格不入。 忽的一聲驚雷,從房頂劈下,直勾勾的打在趙員外身上,那雷只劈焦了趙員外身上的衣服,身體卻安然無恙,之間成年男子身體的脖子處有一道血痕,再往上就是趙員外蒼老的頭。 那小妾當場尖叫一聲,嚇暈了。 縣令也嚇得從椅子上滾了下來,其他百姓看到這樣子紛紛竄逃,一會就跑得無影蹤。 九嬰從后堂跑出來,看到趙員外的樣子也是一驚,瞬間懂了,“你的身體是杜雙全!” 趙員外似乎被劈傻了,站在原地不動,卻能回到,“我是杜雙全?!?/br> “大人,我說,我全都說,別讓雷劈我?!标懠夜雍鋈还虻?,“這人確實是杜雙全,當日他戲稱會法術,要將趙善人的頭安在自己身上,我還笑他癡人說夢,結果那時候他讓我去幫他收尸,我去了之后發現他已經身首異處,頭是他的頭,但是身體卻像老人一般。 沒過多久他就來了,已經是趙員外的頭,杜雙全的身子,他讓我保密,我害怕,再加上與他交好,便不敢再說,他的尸體也是張家人死后按照他的意思挪進去的?!?/br> 眾人看向縣令,縣令躲在案桌后不敢出來,江樓咳了聲,他才顫巍巍問:“那張家十幾口人也是你們兩個動手的?” “不是我,除了藏匿他的尸體,剩下的我什么都沒做?!甭饭由眢w抖得如同篩子,一邊看天,就怕一道雷打在自己身上。 趙員外赤身裸體的站在原地,也不懂得羞,神色呆呆傻傻的。 九嬰還在看趙員外脖子和身體的接口。那接口滿是橫生的紅色rou塊,明顯可以看到齊平的刀口痕跡,將人的身子和頭互換而不死,倒是奇事。 江樓一把把人拉過來,用手蓋住她的眼睛,一邊吩咐青竹拿布罩住趙員外。 普通的布一接觸趙員外的身體立刻就焚燒起來,江樓知曉那是天雷,恐怕趙員外本身以人換人就已經觸怒了天庭,再加上身上背的孽債,所以遭遇天雷之苦,他示意衙役去拿平日用來蓋住縣衙牌匾的布,果真那布蓋上后便沒再燒起,他這才放手。 “你為何殺了張家,從實招來!”他一喝,本來已經被天雷劈得呆傻的趙員外卻像是聽懂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