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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為她的初夜競標。呼喝聲滔滔不止,五個大洋,七個大洋等等之聲不容抗拒地刺進她的耳朵。 她像死魚一樣躺在床上,連眼皮都沒有眨下,下唇被她無意識的咬得蒼白。 等待,宛如一把利刀,一分一秒都在剜著她的心。 不安,像蛆蟲一般爬滿她的神經。 害怕,令她身體發冷發汗。 她不敢想象下一秒會被怎么對待,但愿不會被打…… 她于他們來說,不過是個泄火的工具。不會有人憐惜她,不會有人溫柔待她。 光是想象已經覺得身體痛得要炸開。 即便如此,她依然要媚笑迎人,要用盡一切方法去討好他們。 既然決定舍棄尊嚴,做比乞丐還要被人鄙視的工作。 她不會再回頭,把一切能利用的都利用掉,用墮落的身體,讓張靜蓉和張小玲過上更好的生活吧。 她不偷不搶不騙不殺,她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人,除了自己。 雖然她的身體是骯臟不堪的,但是她的心從未臟過一分一厘。 ☆、意外一吻 張凜楓抖了抖煙頭,慘然一笑,"沒人會明白因為貧窮我們受了多少欺侮,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淚,遭了多少白眼……只要有了錢便再也不用仰人鼻息,我們也能夠抬頭挺胸的過日子了。" "抱歉,讓你想起不愉快的事。"我心中驟寒,莫非她們的死因是…… 她拍了拍我的手,展顏笑道,"我沒事,那都是過了去的事。" 她望向遠方,本來黯淡的眸光驟然亮了起來,"再艱難的事都會有過去的一天,暴雨之后便是晴天。" 我莞爾,"嗯。" 她定定地看著我,"哎,認識這么多天頭一回瞧見你笑呢,真可謂是百媚盡生。" 她細細打量我,隨即嘆息一聲,"明明長得這般好看卻老冷著一張臉,你平日就該多笑笑,不然會找不到男朋友的。" 我平靜道,"隨緣便好。" 她差點沒絕倒,無奈汗一把。 "你真是笨手笨腳!" "總比你鼠頭鼠腦好!" 是他們回來了,唔,難得舜吉罵人的時候沒有打噴嚏。 額,那句鼠頭鼠腦似乎傷到了飯團,它淚眼汪汪地瞅我,大概在詢問我們它是不是長得一點也不帥。 我安慰道,"沒有那回事,你是圓頭圓腦。" 它淚眼汪汪的眸子瞬間淚如涌泉,沒想到這句話威力這般大,能讓它感動至此。但這個想法還沒持續一秒,便見飯團哭喪著便跑到樹上,不管我怎么喚,它都不理我而只顧著吃婆婆給它的點心。 難道我說錯話了? 張凜楓馬上迎了上去,"怎么了?" 張靜蓉嘟了嘟嘴,擔心道,"小玲剛爬到樹上摘果子的時候被樹枝劃到手了,于是舜吉小哥就說了她幾句。"她小心地看著他們,"還在吵呢。" 張凜楓馬上踱過去,緊張道,"快給姐瞧瞧,傷著哪了?"她咦了一聲,"已經包扎好了?還痛嗎?" "當然不痛啦。"張靜蓉從后面探出頭來,虛虛掩嘴壞笑道,"舜吉哥那會兒已用他的手帕給她包好了。" 話落,張小玲一貫慵懶的臉上居然有一絲幾不可見的不自然。 我隨口問道,"舜吉為何還是宿名時的模樣呢?" 忽覺他這個正太模樣跟張小玲還挺配的。 二三瞟了我一眼,"他本該是這個模樣,平日青蛙的樣子是為了可以蹲在我肩上不用走路。未匯合前,他只能靠自己走,當然是人貌方便。明日動身時,他定會恢復青蛙之姿。" 我汗了汗,真懶!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道,"此地簡陋,一時間沒法做什么準備,一句祝福聊表心意……" 他偏頭看我,我對他會心淺笑,"二三,生日快樂。" 猶自想起生時的事情……明明是自己的生日卻老是忘記,倒是莉娜和碧嘉總會記得,還特赦那天我可以盡情吃我最愛的菜包子,零花錢不夠的話,她們給付。 還有大叔,常??爝^十二點才想起來,我都睡下了,他非得把我吵醒然后跟我說生日快樂。 這些,雖然平常卻溫馨不已。 這種簡單的溫馨,希望可以通過一句祝福給與他,以謝他多日相護之情。 二三登時瞪大海眸盯著我,手中揣的果子差點沒扣到地上,他趕緊左一抄右一撈,像極一名失手的小丑,正夸張而滑稽地挽回那些正待滑走的彩球。 他半躬著身子,緊緊抱住那些果子,但見他側臉和耳根皆紅彤異常。他小聲呢喃了一句。 我故意裝作聽不到,并把手放在耳背上道,"你說什么,聲音好小,我聽不清。" 小傲嬌不情不愿地略略提高了聲音,"我說多謝!" 與此同時,因被調侃的張小玲正"窮兇極惡"地追殺兇手張靜蓉,突然不知誰的手肘猛然撞來,我一個踉蹌前栽,兩條身影交疊間,我冰涼的唇片擦過二三的嘴角,頓時一陣火辣如燒,仿佛燎原星火突然在寒冰上炸起! 如果剛才二三的臉和耳根是紅彤異常,此時便是赤紅若煉羞火焦灼兩竅生煙! 他好不容易抱穩的果子這下嘩啦啦全扣到地上。 四下一陣詭異的尷尬,張靜蓉知道闖禍了連忙淚眼汪汪地道,"抱歉抱歉抱歉,都怪我沒長眼睛。"她說著拍打自己的腦瓜。 我暗覺不好,雖然不是故意,但二三一向不喜人鬼,這種親昵的舉動定會被他厭惡。我正要道歉,他卻突然猛退了幾步,我舉在半空的手立時僵了僵。 他閃電般一掠,竟爬到樹上,還差點把飯團擠下來。飯團立即對他怒目呲牙,唧啾大罵,小手在樹枝上劃了一道,示意他不要越過這條線。但二三不管,抱著一臉嫌棄各種掙扎的飯團往里擠。 他臉上的神情簡直和識破了誘拐大叔的小孩如出一轍,不管怎么用糖哄都只管躲在角落警惕地盯著你看,只差撥打110了。 云過掠空,夜風吹落的幾片樹葉在我跟前卷了卷,火焰搖曳,映得我身后黑線似墻。 好好,我果真好能耐,一晚上激走了兩只。 舜吉搭著我的肩膀安慰道,"二三素來極不懂應付姑娘,小夜你別放心上。" 張凜楓笑著附和,"夜妹子別在意,小哥肯定是害羞才會如此,明兒便好了。" 我無聲嘆息,"我去睡了。" "噯,不吃點東西么?" "睡醒吃。" 睡下才發覺連日來不眠不休,身體已經累垮,相比腹中饑餓而言疲倦感更盛,猶如滔天浪潮瞬間將我淹沒。 不知過了多久,迷蒙中,一串動靜被夜風剪碎,窸窸窣窣地傳入我耳。 張小玲打了個哈欠,懶懶道,"終于肯下來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