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6
唱著。 【沒有什么能夠阻擋 你對自由的向往 天馬行空的生涯 你的心了無牽掛 穿過幽暗的歲月 也曾感到彷徨 當你低頭地瞬間 才發覺腳下的路 心中那自由的世界 如此的清澈高遠 盛開著永不凋零】 我很少聽音樂,也不懂得欣賞,只知道朱朱唱的很好聽。 不知道什么時候酒吧里的人多了起來,明明不過下午五點多,臺下卡座已經坐滿了人,很多年輕人站在臺下,有些迷戀地盯著臺上的朱朱,叫著,“再唱一首!” 朱朱朝我笑著眨眼,低了頭對著話筒說,“今天是專門給我姐們桃子開的專場,她想聽什么我就給她唱什么?!?/br> 眾人紛紛順著朱朱的視線看到我,頓時一窩蜂涌過來,在我耳邊吼著一些亂七八糟的歌名。 我頭痛地發現朱朱簡直就是刻意讓我體會一把被男人團團圍住是什么感覺。 我就點了首歌,“蟲兒飛吧?!?/br> 朱朱在臺上打了響指,“好,蟲兒飛?!?/br> 圍著我的十幾個男人頓時絕倒。 有幾個男人在吧臺點了酒,讓酒保送給朱朱,臺上的朱朱看到了只點頭,并沒有接。 我這才放心地坐下聽她唱歌,老板不知道什么時候坐在我旁邊,問我,“你姐們很厲害,以前做過駐唱?” 我搖搖頭,“不是,她喜歡唱歌?!?/br> 老板笑了笑,目光飄到舞臺上的朱朱,“看起來像個有故事的女人?!?/br> 我指尖緊了緊,也擠出笑,“女人不都是一本書嗎?!?/br> “呵,也對?!崩习迨栈匾暰€,不留痕跡地打量著我,眼睛只在我無名指的戒指停留一瞬。 過了會,讓酒保調了兩杯醉生夢死遞到我跟前說,“請你們的?!?/br> 我和朱朱喝酒那真的跟喝水沒兩樣,主要我擔心酒里會不會有東西,就放在那一直沒喝。 朱朱唱完下來那一刻,就抱著我,“好聽嗎?” “好聽?!蔽液敛涣邌菽切┵澝乐~,“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br> 她心跳很快,臉上還掛著快意的笑,她其實很享受在舞臺上唱歌。 “別臭屁啦?!敝熘焖砷_我,跳著坐在我旁邊,端起放在我面前的一杯閃著火藍色的醉生夢死就一口悶了,“哇,這個好喝?!?/br> 我趕不及阻止她,只說,“老板送的?!?/br> “懆,我以為你請的?!敝熘煲荒樀谋梢?,“丫怎么變這么摳門?” 我十分無奈,只得陪著笑又點了兩杯。 我倆還碰了一杯。 喝完之后,我們就坐在吧臺,天南地北地閑扯,不時有人過來搭訕朱朱,都被她高冷地拒絕了。 我呵呵笑,“怎么沒人搭.訕我?” 她直接勾住我的手,拽走我的戒指,“你摘了它,自然就有人來搭.訕了?!?/br> “哎——別摘!”我有些急了。 朱朱卻攥著我的戒指趴在桌上裝死,我推了兩下,看她沒反應,一翻開她的臉,才看到她滿臉通紅,鼻息很重,我這才發現情況不對。 朱朱醉了。 不可能,如果我是千杯不醉,那朱朱就是萬杯不倒的人,我們才喝了幾杯啊。 正想著,我也覺得頭暈起來。 我心慌地拿起手機給靳少忱打電話,電話一接通,我就喊,“靳少忱,我和朱朱醉了!快來救我們!” 電話那頭的人應該在辦公室,是以空曠的空間里,靳少忱帶著薄怒的聲音就傳得特別清晰,“哪個酒吧?” “清吧,唱歌的,我不知道名字,你等等,我問問...” 我糊里糊涂地掛斷手機,想去問酒保,卻發現酒保不見了。 身體變得越來越熱, 整個人都.口.干.舌.燥.地, 我晃悠悠站起來, 想把朱朱拉起來, 卻使不上力,口袋里的手機一個勁震,我腦子里混混沌沌的,最后一個踉蹌摔在了地上。 有意識時,是幾個男人把我抱了起來,有人在問我,“你住哪兒的?要我送你回家嗎?” 我努力搖頭,卻使不出力氣,感覺全身的氣力都被卸得一干二凈,只有意識殘留著,能感觸到外界的一切。 身體熱.得厲害,我大概知道自己是被下.藥了,是那個老板嗎,我記不得他的臉了,只覺得眼前圍著我的幾個男人長得都像一張臉。 重重疊疊的人臉,不停問我什么,我說不出話,一開口就是異.樣地申.吟。 像是被火.燒一樣, 一陣一陣的火蔓延在胸腔里, 渾.身像是要爆.炸一樣, 臉上全是汗, 我.不.安的扭.著, 有人摟.住我的.腰, 還有人摸.我的臉, 卻在下一秒所有支撐我的懷抱都被打散,耳邊都是重物落地的鈍.響和悶.哼。 熟悉的氣.息涌過來,來人把我穩穩抱進懷里。 我輕輕掀開眼皮,眼前即便一片模糊,卻依舊能感受到屬于靳少忱幾乎能灼穿靈魂的視線。 腦子里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這樣的場景,似乎,很熟悉。 第一百二十九章 尷尬 我被人抱在懷里,卻還不忘趴在吧臺睡著的朱朱,胡亂抓著什么,就喊,“朱朱還在里面....” 有.只大.手.粗.魯的扳過我的下巴給我灌了口冷水, 我還是熱得不行, 就一個勁.蹭, 磨.著那人再給點水喝。 我只是哼.哼兩聲,那人就特別生氣,明明我都暈乎乎的,卻還是能感覺到那個人很強的怒意。 他抱著我腳步不停, 不知道要去哪兒, 我熱得快炸了, 胡.亂.摸.索著他的臉, 又抱著他的脖子啃.了一口, 他突然就不動了。 下一秒,他 著我轉了方向,似乎跟人在講話, 那聲音明明就在耳邊,我卻聽不清楚, 只知道身.下.的懷.抱逐.漸.滾.燙, 燙.得.我.直.哼.哼。 沒幾分鐘,那人.把我.抵.在門上,嗓.音.又.低又沉,“知道我是誰嗎?” 這人問這什么廢話啊。 我都快熱.死.了。 我在他懷里不停蹭,糯糯地喊著,“靳少忱...” 被丟.上.床那一瞬,我腦子還特別混沌。 直.到.衣.服.被.剝.光, 那人似懲.罰似地沒有任.何.前.戲, 直.接.挺.身.進.來。 腦子里的那束白光,徹底絢爛了整片腦海。 是了。 我該記得的。 我又怎么會忘了呢。 靳少忱。 我瑟.縮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