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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蘋果,現在你手上一共幾個蘋果】這類題目。 考的就是一個反應能力。 但是橘子幾乎都是在別人題目剛說完就能準確報出答案。 幾個帶孩子的家長以為李父李母在家里經???,所以橘子才會,就重新出了別的題,類似腦經急轉彎之類,故意為難橘子。 橘子當時沒答上來,急得差點哭了。 回來之后告訴了我,我還沒說話,顧隊就去街上給她買了一本超厚的腦經急轉彎。 她才三歲,很多字都不認識,顧隊就每天晚上給她讀,順便教她識字。 顧隊的聲音醇厚,混著橘子稚嫩的聲音,畫面無比溫馨。 很多時候,我都坐在客廳沙發上,透過書房的空隙,看著書桌下一大一小的身影,心里無限滿足。 從橘子出生到現在,她的成長離不開顧隊的陪伴。 但顧隊給予她更多的是,一個好的榜樣。 顧隊嚴格要求自身的態度無時無刻不感染著橘子。 橘子從小就學會了三樣東西。 獨立,堅強,勇敢。 她跌倒時,不會向后看,只會自己爬起來,自己去水龍頭下洗手。 李母當時看到時,心疼地都快掉下眼淚來,卻被顧隊明令禁止任何人在橘子跌倒時去幫忙的行為。 我一直認為自己不是個好mama。 自從生下橘子后,我幾乎沒cao過心。 橘子五六個月大時,顧隊就把她背在身后,出去采購,出去送貨,都帶著她,說讓孩子多接觸新事物會長得快。 我反正不信,我知道他是變相勸我好好休息。 直到橘子九個月就會走路時,我才真的信了顧隊的邪。 橘子會說話時,第一句不是喊爸爸mama,而是喊,五百! 那時正逢情人節前夕,因為我們情人節當天關店,每年新顧客都要問一句為什么,我們都胡亂扯幾個謊話搪塞過去,是以,知道的顧客,一旦訂花都是提前訂,那些天最火的就是十一朵紅玫瑰,外加一圈綠色滿天星。 價格剛好是五百。 或許是顧隊嗓門太大,連續喊了那么幾天后,橘子一開口喊出五百時,我們和顧客都紛紛愣住了,反應過來時,顧隊立馬關了店,把橘子抱上了樓。 我們花了一下午教她喊爸爸mama爺爺奶奶。 那段日子過得特別幸福。 幸福到我幾乎快忘記生命里那個人。 可上帝總有辦法讓我忘不掉那個人。 我只要看著橘子就能想起他。 想起和橘子眼睛一樣漂亮的那個人。 橘子兩歲就學會了自己扎辮子,雖然扎得很糟糕,但是她卻在我不忍心想上前幫忙時噘著嘴拒絕了我,嘴里咿咿呀呀地只說出一個不字。 她知道責任,知道認錯,知道撒嬌可以躲掉懲罰,卻在三歲之后都統統收了起來。 可是,她卻還是剪了李父最愛的花。 心理學角度來講,這是孩子缺少關注的體現。 我卻不明白,我們到底是哪方面缺少對橘子的重視了。 驀然地想起,大半年前,顧隊拉著橘子晨跑時,橘子偷偷跑回來跟我控訴,“mama,我不要爸爸,爸爸壞...” 當時顧肖追進來時,聽到這話整張臉都綠了。 我陷入回憶,臉上的表情說不清喜悲,倒是橘子看到我站在門口,以為我生氣了,有些可憐巴巴地喊我,“mama...” 顧肖眼睛一瞪,“不許說話!” “爸爸...”橘子就委屈地癟著嘴,一副想哭又極力忍著的表情。 顧肖依舊沉著臉,“不許撒嬌!” 橘子就低下頭,不敢再看我。 小小的個子站在那,細細的胳膊垂在兩側,身上穿著海綿寶寶的小短袖,底下穿著和我一樣的母女短褲,淺藍色的,襯得小腿又白又細,瘦小得不堪一擊。 “你別嚇到她?!蔽矣行┬奶鄣刈哌^去把她摟進懷里,朝顧肖使了個眼神。 顧肖有些不悅地看著我,抬眼看了看時間問我,“東西都收拾好了?” 我點點頭,看著他又進了儲藏室,大概是去找熊去了。 每年尋.歡生日,他都要看一遍熊。 我抱起橘子,發現她又沉了,不到兩分鐘就要放下來歇息會。 我還沒想好怎么跟橘子聊今天中午的事情,就聽她哭音nongnong地看著我說,“mama,你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除了清明節,尋.歡的生日,以及頭兒邀請我們去參加的年會,我和顧肖把橘子扔在李母身邊以外,其他時間我們幾乎沒有和她分開過。 但清明那天,以及尋.歡生日那天,我們要去的是烈士墓園,根本不可能帶著橘子一起。 看我沉默不說話,橘子退了幾步,抽抽噎噎地,“mama,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沒有,寶貝,你怎么會這樣想?”我訝異而憐惜地拉她的胳膊,“mama只是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明天就會回來的?!?/br> 這個解釋似乎完全沒有說服力,橘子很固執地甩開我。 “那你和爸爸走吧,丟下我一個孩子,我是乖孩子....乖孩子是不會哭的?!?/br> 她說完用力抬起手背擦了擦眼淚。 我,“....” 我跟顧隊商量能不能帶橘子一起去時,顧隊倒沒什么意見,卻是問我,“你不擔心?” 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擔心什么?” 顧隊深深看了我一眼,“萬一遇上了,我是保大還是保???” 他說完就去把東西塞進后備箱,抱著橘子坐到后座位,教橘子自己系安全帶時,我才弄明白他剛剛說的意思。 他是害怕我遇到靳少忱。 可是如果能遇到,四年里不知道能遇到多少次。 自從靳少忱把百年世家全部轉讓給白士熵之后,他就在榕市消失了。 當初靳母和白母那一戰,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靳少忱主動放棄了一些財產,導致靳母元氣大傷,手上幾乎沒有可周轉的資金,為了打官司花了大價錢聘請的律師到后來都沒有付薪酬。 最后還是靳少忱替她收拾爛攤子,又替她買了房,讓她一個人安心靜養。 去年,有人拍到靳母投資某企業的酒宴照片。 年底,那家企業虧損倒閉,靳母被拍到穿著樸素的衣服前來討債的照片。 旁邊有兩個黑色高大的身影,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擋住了攝像頭。 我看到那只手的無名指上有個很深的戒痕。 李白和金小妹已經在兩年前結了婚,所以我不確定那只手的主人是李白還是靳少忱。 似乎,直覺認定,那就是靳少忱。 四年來,關于靳少忱的報道少之又少。 關于他的照片簡直鳳毛麟角。 有報道說他在德國重新創業,也有人在國內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