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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在我耳邊輕聲說,“自然點笑?!?/br>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推開他,然后去找靳少忱,或者干脆點推開他,直接出門。 但現實沒給我那么多時間思考,我側頭朝白士熵算是友好地笑了。 “叫什么?”靳母又問。 這是問我的名字。 我知道從我進來那一刻,靳少忱的反應就讓靳母對我有了防范心理。 雖然我不知道這里面的原因,但我還是秉著說多錯多的原則沒有說話,而是看向白士熵。 我并沒注意到這個求救的眼神被靳少忱捕捉到,也就沒注意到他當時燃著火的眸子。 白士熵攬著我,眼也不眨地幫我胡謅了個名字,“潘桃?!?/br> 我倒是沒多大驚訝,倒是一旁的朱朱和金小妹都傻了眼看著我。 方劑也趁機和靳母打了招呼,介紹朱朱的時候一句帶過,用的是,“我帶來的?!?/br> 靳母點點頭,她看起來是柔和的面孔,寶藍色的眼睛卻有些犀利強勢,掃了眼朱朱和金小妹,目光就在我臉上,哦不,是把我從頭到腳掃了一遍又一遍。 我里面穿的正裝,外面套的是單位統一的大衣,整體來說,是有點拉低了客廳里的檔次。 是以,靳母是有些不屑地打量完我之后,就朝沙發上的那個漂亮女人招手,“來,司楠,過來見見,以后說不準都是一家人?!?/br> 我覺得這句話是有些可笑的。 因為我已經是靳少忱的老婆了,什么叫以后說不準是一家人。 但我沒法開口反駁。 似乎靳少忱的默認,白士熵的出現,注定了這場鬧劇就該這樣衍生下去。 沙發上的女人就走了過來,有些嬌羞的站在靳少忱旁邊,從我的角度看過去,真真是一對璧人。 靳少忱喜歡穿黑色,而這個叫司楠的女人穿了一身白。 真的是配一臉。 司楠似乎想開口做個簡短的自我介紹,但沒能成功,因為白士熵突然指著我懷里的東西問,“這是什么,送給我的?” 不是,是送給靳少忱的。 腦子里這樣想,眼睛自然也看向靳少忱,正巧對上靳少忱灼灼的目光。 手上一輕,包裝好的東西已經被白士熵拿了過去,還當面拆開了,深藍色的領帶被他纏在手指上打量了片刻,隨后他淺笑著看向我,“我很喜歡?!?/br> 我有些僵硬地笑了笑,想說什么卻是一個字都沒蹦出來。 白士熵突然傾身靠過來,那樣子像是要吻我的額頭,我頭一偏,被他勾住了后頸,眼看著他的臉就要靠過來,余光就看到一片黑色的陰影蓋了過來,靳少忱大步跨到這里,扯著白士熵的手臂把他往后一拽。 氣氛僵滯。 白士熵的左手并沒有松開,所以我是被他勾著脖子一起被靳少忱拽了出去,由于慣性,我是趴在白士熵的胸前。 從外人的角度看就是,靳少忱抓著白士熵,而白士熵擁著我。 方劑也走了過來,拍在靳少忱肩上,不知道小聲說什么,但靳少忱一直沒松手,他的目光直直盯著某處,似乎誰也沒看,但只要我抬頭,就能感受到那雙幾乎能灼透人心的眸光。 靳母臉上一陣紅白交錯,“ken,你做什么?” 對啊,靳少忱,你想做什么呢。 瞞著我的身份,現在又是想怎樣呢。 “沒什么,有些話想跟大哥說?!苯俪赖穆曇?,仔細聽,完全聽不出情緒。 他沒有收回手臂。 他這樣的行徑簡直就像是小時候搶玩具的孩子。 可我不是玩具。 靳母看在眼里,看向我的眼神帶著nongnong的敵意,但還是朝白士熵露出笑臉,“那,你們兩兄弟好好去聊聊?!?/br> 白士熵慢慢松開我,一邊理了理我耳邊的發,一邊無謂地問,“這么急?” 我算是看出來了,他做這些就是故意的。 不知道是專程刺激靳少忱還是刺激司楠。 總之,不是因為喜歡我。 想到這,我立馬配合起來,也順手幫他整了整領帶。 白士熵和靳少忱最大的不同就是,一個打領帶,一個不打卻收了一柜子領帶。 靳母不喜歡我,但貌似很樂意白士熵和我在一起。 那我何不順了她的意,也順了靳少忱的意。 我幫白士熵理完領帶后,輕聲點評,“你這條不好看,不如待會換上我送你的那條?!?/br> “好啊?!卑资快匚⒂犨^后,眼底掀起一層淺淺的笑意。 這個笑不是什么計謀得逞的笑,倒像是突然覺得什么東西有趣了一樣,發自內心的趣笑。 耳邊突然咔地一聲,相機拍攝的聲音。 所有人都轉頭看向聲源,金小妹抱著相機一臉尷尬,“不是,我,我覺得剛剛....挺美好的...不是,是...挺美的....也不是....” 她話沒說完,手上的相機已經被一只手給搶走了。 那人面無表情,拿了相機就抽了卡交到靳少忱手里。 金小妹抱著他的胳膊大喊,“李白!我求求你,我刪了還不行嗎?!我那里拍了好多照片...別扔了??!” 當她看到靳少忱的臉色時,瞬間啞了口。 離得遠也能聽到她小聲地腹誹,“二哥臉色好恐怖啊...” 司楠突然開口問,“二哥,大家都還沒吃晚飯呢,待會我們不如一起出去吃?” 靳母臉色緩了過來,點頭,“你們年輕人都喜歡在外面吃,去吧?!?/br> 靳少忱沒有說話。 倒是方劑點點頭,“可以啊?!?/br> 朱朱“切”了一聲,“我只吃最貴的?!?/br> 金小妹看了眼靳母,又看了眼我和白士熵,噘著嘴沒敢附和。 我覺得靳少忱現在這個舉動真的特別幼稚,心里不知道什么東西在作祟,或許是嫉妒這個叫司楠的女人,也或許是對自己的自卑。 更或者是因為靳母不喜歡我。 我朝白士熵又是一個溫柔的微笑,很是善解人意地說,“你陪他聊聊去吧?!?/br> 白士熵很上道。 “那好,桃子,你先去樓上等我,我的房間很好認?!彼呐奈业募绨?。 這個動作和尋.歡是有些像的,這是打氣的動作,能短時間給我力量。 他說著就推我去樓上,還跟靳母說,“他們坐飛機都累了,先去房間休息會,晚飯還是在家里吃吧?!?/br> 白士熵真的是個特別心細的男人。 他知道我不習慣這樣的場合,給了我這樣一個理由,待會靳母就算留我說話,我也有借口打發。 他把我送到樓梯口,就朝靳少忱走去。 我目送著他的背影,目光觸及到那片黑色就條件反射的轉了頭。 身后李白引著方劑他們上了樓。 白士熵的房間確實好認,只有他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