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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我就在這等夫人下班?!?/br> 我覺得我有必要找靳少忱聊一下有關婚后的介入問題。 身后傳來大部隊跑步的聲音,步伐一致。 我立馬吆喝李白趕緊把車窗搖上去,李白被我陡變賣菜大娘吆喝的畫風驚了一驚,倒是配合的搖上車窗。 我裝作跑步的樣子迎頭迎上跑步隊伍。 尋.歡在最前頭,看到我時,白里透紅的臉蛋上氤氳著熱汗,只用目光歡迎了我,掠過我又繼續向前跑。 其他同事也全部都一一掠過。 跑在最末的隊長,拿開嘴里的哨子,原步停了下,對我說,“回來了?!?/br> 我“嗯”了聲,“我回來了?!?/br> 只不過將近一個月而已,像是過去一個世紀那樣漫長。 在這期間又發生了那么多事。 我特別感激而慶幸,同事并沒有我個人發生的那些事從而排擠我。 隊長還是那個隊長。 頭兒也還是那個頭兒。 我把茶葉提到頭兒辦公室里時,頭兒正咳得滿臉通紅。 “頭兒?你感冒了?” “沒事,你來得正好?!彼鲃菽闷鹱郎系囊粡埣埥o我看。 我忙把空調暖氣關了,又把窗戶開了,把他推了出來,“你先出去透透氣,等屋子里排排,再進去?!?/br> 他拗不過我,抓著那張紙被我推了出來,“你聽我說,咳咳....這次本來該我和顧隊去市里聽講座,但我現在這個樣子咳咳....去了只會干擾整個課堂,咳咳....你們隊長的意思就是,讓你和尋.歡搭伴去,帶上筆記本,重點記下來,或者帶只錄音筆全程錄下來,回來咳咳....我們再討論?!?/br> “好好好,你別說話了,我給你倒杯水?!?/br> 我又重新進去拿杯子,下到三樓的茶水間倒水,順便從我抽屜里拿了藥過來。 頭兒又坐進去了,他焦躁地很,不時抓著白了一半的頭發,看著眼前的報告,一頁一頁粗略翻過去,眉頭皺得飛起來。 去年年會時,聽隊長顧肖大略講過,市里評選,頭兒連個優秀都沒拿到。 每天忙得起早貪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幾乎沒有請過假,即便這樣兢兢業業,依然逃不過被取代的評選。 聽顧隊說,我們選拔都是直接被調去市區,留在這里的多數都是養老,沒什么戰斗力。 市里的才能有機會往高處爬。 我記得當初我媽當片警時,頭兒就是隊長了,他應該是有機會去市里發展的,不知為何卻留在了這里。 溫城不比市區,溫城的老百姓覺得人民警察為他們做事理所應當。 市區還能收點費用做為外出補貼。 我們只靠著工資獎金和自己倒貼。 我把頭兒的辦公室簡單收拾了下,從三樓往外可以看到尋.歡他們一群人已經跑完步回來,兩排隊伍步伐一致,直到進到保安室,隊形還保持不變。 我叮囑他吃藥,他一直擺手,“放那?!?/br> 我沒辦法,只能盯著他把藥吃了才走。 莫名想起雪姨,或許靳少忱當時也是我現在這種心理,可我還是沒搞懂他讓我喝牛奶是什么鬼道理。 嘴邊不自覺勾出一抹笑,卻恰好被頭兒看到。 他很認真的從頭打量我一遍,“楊桃,你變了?!?/br> 第四十八章 在意 “???”我不自覺地摸了摸臉,想說,頭兒千萬別跟我說什么——有了男人的滋潤,氣色變得特別好一類的話。 “看得出他對你很好?!鳖^兒抿了口水。 我知道這個他指的是靳少忱。 我甚至知道,頭兒已經查過靳少忱的身家檔案。 可我不明白的卻是,我到底哪兒變了,能這么輕而易舉就被頭兒發現。 頭兒也不跟我打太極,直言道,“你愛笑了?!?/br> 在一個長輩面前,我實在抬不起頭去和他分享我的二婚生活。 我能做的就是尷尬的笑。 頭兒這人實在,也不跟我來虛的,直接就告訴我,“他這人我查了,基本就是在榕市出入,犯了事也不歸我管,你放心?!?/br> 頭兒你這話怎么聽也不是讓我放心的意思啊。 我繼續尷尬地笑。 “本來,我是想對你說些旁的,但看你過得不錯,我也就省了心,你下去忙吧,堆了好些天了?!彼覔]手,又是大力咳嗽一陣。 “好?!蔽诣圃陂T口,想勸他多照顧照顧自己,又咽進肚子里。 我嫁給秦武那段時間,頭兒一直讓我好好照顧自己。 出去之前,他又從抽屜里掏出個東西,隔空扔給了我。 是我的警證。 我小心地摸了摸那層皮質,開心地恨不得飛起來。 頭兒被我的動作逗笑了,咳了聲板著臉朝我說,“把這張材料拿回去看?!?/br> “好?!?/br> 我揣著紙下了樓。 掃了圈座位,沒看到尋.歡。 我就打算先去個洗手間回來再跟他說。 手里拿著紙,腦子里發著呆。 想著頭兒那句“你變了”,心里一時又甜又澀。 可他不知道,靳少忱是懷著目的對我好。 我也不知道。 可我知道,沒有哪個男人能對一個離過婚還墮過胎的女人一見鐘情。 迷迷糊糊地回想起從見面到現在,靳少忱對我做的說的一系列。 再想到,有可能和他分開,心里就又酸又疼。 可能想得太入神,導致大腦短路了,自己進錯了洗手間都沒發現。 直到蹲在隔間里聽到外面嘩啦啦的小便聲,我才尷尬地回神。 我心虛地抬頭檢查門插,然后小心地坐在馬桶上,虛空抬著腳。 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我都不敢把腳放下來。 有人進了隔間,不知道在做什么,只聽喘了一聲,抽水馬桶就響了起來,不多會,人又走了。 腳有些發麻,我剛放下腳準備趁機出去,剛打開插銷,就聽到外面陸陸續續進來兩個男人。 我想了想,又把插銷重新插上去,腳繼續虛空抬著,等他們解決完再出去。 哪知道,一道男聲拉開話題,談話的內容竟然是關于我。 “聽說了沒,這次選去市里旁聽的是楊桃和李尋.歡?!?/br> “早就知道了?!?/br> 這兩個人是我平素在單位最不待見的兩個年輕男人。 一個叫張曉濤,一個叫劉建云。 沒結婚前,他們都追過我。 后來直到我匆匆結婚,他們就以被騙了的角色每天陰晴不定地瞪著我。 張曉濤長嘆了一聲,“唉,有些人就是命好啊,頭兒也太照顧她了,不就是看在楊桃她媽的份上嗎?” 我身子一僵。 虛空的腳抬了幾下,最終落在地面。 耳邊劉建云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