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保不齊是羞澀。 從醫院離開,我才聽出尋.歡那句問話的潛臺詞,他在變相問我,是不是和靳少忱在一起了。 而我,根本沒有好好和靳少忱討論這個問題。 坐在車里,呼著暖氣,我猶豫地看向駕駛座上的男人。 不論如何,我得承認一點。 靳少忱是個特別魅力的男人。 舉手投足間,總是時不時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刺激著不同年齡層次的女人們。 其實不看別的,光那張帥臉就讓人移不開眼睛。 “想吃什么?” 失神間,聽到他在問我,我抬頭一看,外面天已經黑了。 我朝路邊的大排檔指了指,“想吃那個?!?/br> 我做好被拒絕的準備。 但是他沒有。 他凝眉看了眼,不置可否地找了地方停車,然后拉著我找位置。 寒冬夜的大排檔生意很火爆,棚子里坐滿了人,熱氣熏天,人聲鼎沸的,外面還站著些排隊的,有些干脆坐在外面吃,白色煙霧裊裊升起,每個人的臉都被熏得通紅一片。 我們進去時,剛好遇到一桌買單,我就率先占了位置,坐在那朝老板喊,“要一份酸辣粉,再要十個串串,再上一盤紅燒大腸?!?/br> 我掰開一雙筷子,朝桌上敲了敲。 靳少忱還站著,站在我對面,隔著一張桌子,他的眉眼被煙霧醺得不甚清晰。 我朝他喊,“喂,你打算站著吃?” 他就坐了下來。 大長腿一直伸到我凳子底下。 老板忙著炒菜刷鍋,老板娘來回送菜送酒,路過我們這桌時,定在那仔細看了靳少忱好一會,才端著菜走了。 也對。 大排檔里坐著個西服筆挺的男人,穿西服也不罕見,罕見的是這男人氣質皮相實在好,只要是雌性動物,總能嗅到他的存在。 老板娘找了機會過來問他點了什么菜,他就單手指著我,“和她一樣?!?/br> 老板娘只好又來問我點了什么菜。 托他的福,我們這桌上的菜特別快。 我吸溜著碗里的面,啃著盤子里的豬大腸,感覺生活一片祥和愜意。 靳少忱盯著面前的東西,連動筷子的意思都沒有。 我的目的達到,心里愈發暢快。 等我吃完,隨手把剩下的串串放到他手里,“你吃個嘗嘗?!?/br> 我付完錢站在棚子門口,被門簾外的冷風吹了一下,頭皮有些發麻。 腦子里也清醒了些,感覺自己這番行為特別傻逼。 而再看靳少忱,他正攥著個串串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向我。 和他一前一后走到車前時,我停下了。 我說,“靳少忱,這樣的生活,就是我的生活?!?/br> 華燈初上,路邊零星幾個路燈亮著,昏黃的燈灑在他的身上,像是在他周身鐸了層暖意的金。 我哈了口熱氣,還是止不住身體的寒冷抖了抖。 天空往下飄了些瑩白的東西,滴在臉上涼涼的。 我哆嗦了下,抖著唇問,“你,要跟我在一起嗎?” 我感謝他為我討回的一切。 但拋開那些不實際的,我和他根本不可能在一起。 他興許是想玩玩我。 可我已經玩不起。 我不敢直接拒絕他,馬龍那樣的例子擺在面前,我還想多活幾年。 我知道惹不起靳少忱這樣的人物,所以我采取最愚蠢的方式——迂回作戰。 之所以說它愚蠢,是因為它沒起到半分作用。 靳少忱捏著手里的串串,嗤笑了一聲,隨后把串串放在嘴邊用力咬了一口。 他的教養很好,嚼完了之后才開口說話,說的第一句話就把我所有的退路都給堵死了。 他說,“楊桃,上了賊船還想反悔?他媽晚了!” 他說,“吃個烤串就是你的生活,那你他媽活得真簡單!” 他說,“你這個女人總是出爾反爾,怎么著,覺得我沒脾氣是不是?!” 他泄憤似地咬下串串上的rou,用力嚼著,像是把我當成了串串,恨不能把我拆吃入腹。 我未來的另一半可以是很平常的一個人,但絕對不可能是眼前的男人。 我深吸一口氣,抬頭保持微笑,“靳少忱,我離過婚?!?/br> “我知道?!彼麖能嚿夏昧思埥沓鰜聿潦?,轉而又走過來替我擦手。 我嘴邊的話差點被他的動作給打亂。 他轉身丟垃圾,我盯著他寬闊挺拔的背影拔高了聲音,“我流過孩子?!?/br> 他沒有繼續朝前,而是轉身盯著我,“所以呢?” 我被他無謂的態度徹底崩潰。 “什么所以?!我離過婚,我流過孩子,你還需要聽什么?!我這樣的女人,你到底看上哪一點?你告訴我!你看上我哪點了我改還不行嗎?!” “呵?!苯俪佬α?,夜幕下他快步逼近我,他個子十分高,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頭巨獸咆哮著撲到我跟前,隨后他微微彎了腰看著我,“楊桃,我就喜歡你這樣?!?/br> 我也笑,心里卻涼得發寒,“你喜歡二手貨?” 身子被一股猛力扯進懷里,抬頭只看到男人深藍的眸子灼灼,他箍住我的腰,在我耳邊曖.昧吐息,聲音像魔音從我的耳膜穿進心臟,“承認吧,楊桃,你也喜歡我?!?/br> 究竟是怎么回去的,我已經記不清。 只知道自己渾渾噩噩地,感覺身體像不是自己的一樣,被一雙大手攬著,坐上車,系安全帶。 我好像妥協了。 又好像沒有妥協。 因為我根本不記得自己有沒有反駁靳少忱那句話。 如果五年前的我沒有反駁自己喜歡陸采的事實,那么,此時此刻,坐在我身邊開車的男人會不會就是陸采,而不是靳少忱。 到了他的公寓,我總算魂魄回歸,腦子清醒。 我拽住他,趁著今天一起把話撂明白。 “靳少忱,我和你在一起可以,如果你看上別的女人,你一定要跟我說,我...” 他沒有讓我把話說完,用力扯著我的胳膊一路走到電梯。 我吃痛,沒有再敢開口。 倒是電梯合上的瞬間,他輕飄飄地說了句,“我想你搞錯了?!?/br> “什么?”我訥訥地問。 搞錯了?難道他想把我當p友?地下清人?二.奶?還是玩兩天就沒我啥事的野味兒? 電梯金屬門上,我的表情瞬息萬變。 靳少忱忽然就回身把我圈在臂彎和電梯門之間,我一下呼吸弱了下去,只盯著他近在咫尺的濃厚的眉,超長的睫毛,高挺的鼻,還有那雙被串串辣到發紅的唇。 然后,那發紅的唇離得更近了,呼吸直接噴在我的臉上。 他在笑,低低地笑聲和著震.顫的結實堅硬的胸膛傳遞過來,,我幾乎是瞬間耳根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