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消毒。 洗澡時浸了水,現在被他一刺.激,有些疼,我吸了口氣,倒是沒出聲。 他的手離我特別近,我可以感受到他掌心的熱意,混著沐浴露的香味。 我承認,我對老外是有偏見的。 也包括這個假洋鬼子。 但說實話,他除了眼睛是藍色的,其他都和我們一樣。 也就長得比其他人帥點,輪廓深邃點,個子高點,腿長點,氣場強點... 目光掃到他的臉,沒來由地臉紅了,我有些莫名地口.干舌.燥。 也是這時才發現,靳少忱在幫我貼創可貼。 動作特別溫柔小心。 我全程都像傻了一樣動也不敢動。 我想不到像他這樣的男人會照顧人。 記憶中,只有尋 歡這樣照顧過我,可我和尋 歡認識那么久,關系好,那是理所當然。 可,這個人。 我們的關系,僅僅是睡過而已。 “還疼嗎?”他摩挲著我臉上的那塊創可貼。 被他碰過的地方燃火一般迅速發.燙,我搖搖頭避開他的碰.觸,“不疼了,謝謝?!?/br> “是嗎?!彼切σ宦?,“還是睡著的時候誠懇?!?/br> 我茫然地看著他,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你之前睡著的時候一直在喊疼?!彼?,表情有些玩味。 我媽說我這人表面看著犟,實際特別好馴服,就跟條狗一樣,喂點吃的就能俘獲。別人對我好,我就恨不能對這個人掏心掏肺。 就像此時此刻,我聽到這個男人說的這句話之后,我就立馬原諒了他之前的種種,甚至有那么一刻,我覺得和他睡過還挺不錯。 真是見鬼。 處理好臉上的傷之后,他又讓我吃桌上的這個藥,那個藥。 我幾乎是他指哪個,我就直接摳出來塞進嘴里,喝水一口悶進去。 吃完藥,才發現他一直直勾勾看著我,那眼神帶著火意,特別撩.撥人。 氣氛一下曖.昧起來,我愣愣不知所措時,他說話了。 他說,“你不問我是什么藥,就直接吃了?” “受涼的藥,我知道?!蔽倚牡滓豢┼?,面上卻裝作無所謂朝他笑笑,“我經常吃?!?/br> 自以為,是一回事。 別人問,是另一回事。 就像我覺得他不會害我。 和別人問,為什么我覺得他不會害我。 看起來是一個問題。 可我卻給不出答案。 因為,我也不知道,我為什么這么信任他。 他沒有再說話,勾著我的脖子就吻了上來,不同于包廂里那個淺嘗輒止的吻,此刻的吻熾.熱如.火,兩具衣料極少的身.體貼.得嚴絲.合縫,我可以聽到他壓.抑地從鼻腔里泄出來的低低喘.息。 胸口被他壓得發疼,我痛.呼了一聲。 只感覺身上男人的喘.息愈發重了,唇上的力道不像是是接.吻,倒像是啃.咬。 他輾轉著吻到我的脖.子,鎖.骨,漸漸往下... “靳少忱...” 我止住他在我胸.口作亂的手,側過頭不敢看他的臉,“我,我大姨媽....” 我發誓。 如果不是大姨媽,我根本抗拒不了他的碰觸。 臉和耳根極熱,連帶著整個人都像著了火一樣,口.干舌.燥。 “我知道?!?/br> 他答得爽快,手卻沒收斂半分,大.掌從身.前摸.到后.背,最后貼放在我的腰上。 他不說話,我也就不吭聲。 詭異地是,我一點都不覺得尷尬。 過了會,他抬眸看向我,那雙墨藍色的眼睛好比一池古井深潭,瞬間吸去周遭一切聲音,我的呼吸不自覺慢了下來。 他的臉離我很近,我可以聞到他臉上干凈好聞的須后水的味道,清清爽爽的香味。 這個男人第一次見就知道他長得十分好看。 現在幾次接觸下來,發現他越看越順眼,五官精致,輪廓極深,線條硬朗,特別是那雙眼睛,墨藍色,像顆璀璨的寶石。 倒映著癡傻的我。 我這一下總算清醒,撇過臉不愿和他對視。 男人好看的下巴往我臉上抵了抵,沒有取笑我對他犯了花癡,聲音低啞地對我說,“硬.了?!?/br> 艸。 關我屁事。 他說出那兩個字時,身子還半.壓在我身.上,胸膛震震,壓得我的呼吸也跟著他一致。 然而我的心跳已經大亂。 “幫我?!彼吐暣?息。 我屮! 怎么幫?! 第十七章 順應 “我...唔...” 不容我拒絕,男人一言不合就尼瑪又親了上來。 一開始還隔著衣服揉壓胸.口的那只手,這下勢如破竹地沖開衣服直擊那處渾.圓。 房間暖氣十足,我被他禁.錮在身下,動彈不得,只能讓他占.盡便.宜。 等他發.泄出來,我已經氣.喘吁.吁大.汗.淋.漓。 前兩次都是在喝醉了的情況下進行的,這次真希望自己不是清醒狀態,因為我都不知道出去后該怎么面對外間的雪姨。 只是親親.抱抱就能發出那么大的聲音,內心有個小人在無聲嘶吼:楊桃你他媽怎么做到的! 好!羞!恥! 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靳少忱揭開我蓋在臉上的手,笑得特別放肆,“放心,隔音很好,她聽不到?!?/br> 我恨不能打碎他那張笑臉。 看他出去,我直接關了燈準備睡覺,誰知道沒過多久,他又從洗手間回來,一聲不吭地鉆進了我的被窩,把我拉進他懷里,手臂.纏.著我的腰,溫熱的掌心貼放在我的肚子上。 我驚悚了,動也不敢動,僵著脖子問,“你,你不會睡這兒吧?” “這是我房間?!彼慌衫硭斎?,嘴貼著我的脖子輕輕咬了口,嗓音透著饜.足,“睡吧?!?/br> 說完他就抱著我睡了。 我和秦武結婚后是分房睡的,所以我根本沒有和別人同枕而眠的經驗,現在被他箍著,整個人都靈魂出竅了。 我從前幻想著有朝一日能和陸采相擁而眠,在和秦武結婚后,那種幻想變成了癡心妄想和不敢再想。 而今,睡在我身邊的男人,是我完全陌生,卻又莫名信任的男人。 如果說,這輩子注定了,我和陸采沒有結果,那我何不順應天意。 順應……天意。 最后還是敵不過困意和疲憊,不知道什么時候睡了過去。 是被吵醒的,有手機鈴聲在響,我聽到靳少忱說了些什么,隨后我的耳邊突然貼了個軟熱的東西,有呼吸滲進來,激得我冷不丁抖了抖,靳少忱好似笑了,聲音特別好聽,又低又沉,“你閨蜜找你?!?/br> 我閨蜜? 隨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