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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鞠躬道歉。 何山通卻不吃這套,他讓人開了燈,仔細盯著我和馬龍看了會說,“道歉就想算了?呵,想太美?!?/br> 他嘴邊的狠厲實在滲人,我猜不透他的想法,心下一橫,“何老板,不如這樣,我喝一瓶酒權當給您陪個不是,您看怎么樣?” 何山通面向我,渾濁的眼珠子射出一道厲色,“可以,你喝酒,把桌上這些全喝了?!?/br> 我看了眼桌上,大大小小白的紅的差不多十幾個瓶子。 本來昨晚喝了涼的到現在肚子還疼著,現在這些喝下去不知道還能不能直著走出去。 不等我這邊想好對策,何山通又指著馬龍說,“他,扔到里面,進去兩個人陪他練練,半小時后活著出來算他命大?!?/br> 這話無異于直接宣布死刑。 馬龍眼珠子瞪得極大,胸口不斷起伏,“何老板,我們是警察,溫城的溫凝是我們的頭兒,您就算不賣警察的面子,也該賣我們頭兒的面子,再說了,我們的人都在外面,看到我們這么久沒出去,等會就有人會過來?!?/br> 我一聽馬龍這話就知道不好。 果然,何山通冷笑,褶子臉一片怒意,“呵,威脅我?老子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厲害啊小伙子,扔進去!你們四個全部進去伺候他!” 命令一下,保鏢松開了我,提著馬龍就進了包廂里間。 一時間,只聽到馬龍殺豬般的嚎叫充斥在整個空間。 還沒回過神,就聽到重重的一聲鈍響,何山通把一瓶紅酒摜在我面前的桌上,“該你了?!?/br> 我像是在受刑。 凌遲般難以言狀。 冰涼的液體順著喉嚨灌下去那一刻,我瞄了眼靳少忱,他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撐著眉看著桌上的酒,眼神淡淡的。 里間的馬龍之前還在不停地嚎叫,在我喝完一整瓶紅酒后,只發出一聲聲痛呼。 終于,在我的胃絞痛著,身子一顫跪在地上時,我聽到里間的馬龍已經沒了聲音。 我拼著力氣爬起來,搖搖晃晃地朝靳少忱伸手,“你,你幫幫我,救救他...” 男人總算抬頭看向了我,他的目光還是淺淺地,可我看到了一點變化,那雙深藍眸子里挾了層諷刺,“你認識我?” 我呼吸一窒,大腦里閃出一些零星片段。 ——出了這個門,我們就當什么都沒發生過,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好嗎? ——我希望,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 ——滾!永遠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靳少忱....”我啞著嗓子喊他的名字,“靳少忱.....” 第十四章 抹布 聽到我喊靳少忱的名字,一旁的何山通突然訝異地看了我一眼。 里間的門被推開,幾個保鏢出來說,“暈過去了?!?/br> 何山通做了個手勢,幾個保鏢又進去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手勢,是再接著打還是什么我猜不到也不敢猜。 再不濟馬龍也是我同事,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被打死。 我再也顧不得別的什么,直接撲在靳少忱懷里,抓著他的手說,“你認識我,我也認識你,我是楊桃,我們,我們....我們睡.過?!?/br> 靳少忱總算有了反應,他勾唇睨著我,深藍的眸亮得發湛,“再說一遍?!?/br> 我是救人。 這樣一句話,只要他想聽,我說一萬遍都可以。 “我們睡.過,我認識你,你是靳少忱?!?/br> 我對這個男人的了解還是太淺。 初次接觸時,只以為他骨子里是個霸道的人,控制欲強。 現在我才知道,靳少忱這個男人,不僅霸道,還記仇。 他把我往他懷里緊了緊,熱.燙的呼吸噴在我脖.頸處,肌.膚被刺得又酥又麻,耳邊男人的聲音又低又沉,“楊桃,以后你要是敢忘了我,我就當著一群人的面干你?!?/br> 他說完話,在我耳垂吻了吻。 我身子和大腦都被他那句話給驚地顫了顫。 靳少忱這句話的意思,我不用想都明白,他是想纏著我了。 p友還是別的,我不得而知。 一旁被冷落許久的何山通訝異地揚眉,“認識?” 靳少忱點頭,又捧起我的臉吻住了我的唇。 我還是第一次被別人盯著和一個男人接吻,靳少忱抱著我手還放在我的屁.股上摩.挲著,羞恥感什么地化作一道道火沿著四肢百骸直沖腦門和臉皮,霎時,臉紅如血。 唇.舌染著酒香糾.纏許久后,他終于放開我。 身上被他包著發著熱,肚子卻還是冷的。 我咬著牙齒忍著疼朝他輕輕說,“我的同事...” “你喜歡他?”他深藍的眸定定看著我。 我不明白他怎么問出這么個問題,直覺搖頭,“不是,他是我同事,不能讓他出事...” 他了然,“剛剛已經安排人把他送出去了?!?/br> 我抬頭,里間的門大開,四個保鏢只剩兩個站在那。 送出去就一定會被注意到,到時,他們也會發現我不見了,應該會回來找我。 一旁的何山通突然起身,“算了,我也不在這礙事了,回頭再繼續吧?!?/br> 他臨出門時,又回身看了我一眼,眼里有不加掩飾咄咄逼人地審視。 直到此刻,我才知道,何山通到現在都沒有相信靳少忱是認識我的,他或許不理解靳少忱為什么攬下我,救了我。 何山通和保鏢盡數走了,包廂門一關,我心頭一松,整個人垮在靳少忱身上。 人一放松,感官就被無限放大,肚子極疼。 “怎么,不想起來?”耳旁男人的呼吸灼灼,耳根發癢。 我想反駁,又忍住了。 雙手撐在他身上,隔著衣服,他的胸膛堅硬寬闊還散著熱意,我手一撐想站起來,不知怎地力氣被卸得一干二凈,身子一軟再次撲在了他懷里。 他在我頭頂低聲問,“醉了?” “沒有?!?/br> 我咬著唇撐著他結實有力的手臂,剛站起來,就覺得下腹隱隱有什么流了出來。 心頭一驚,說不上是喜是悲,只覺得這個時候來得太不恰當了。 自從孩子流了之后,這還是第一次來大姨媽。 而我,每次來大姨媽,幾乎都是生不如死。 我蹲在地上,撿起地上的零散物品,靳少忱站在我身后問,“去我那還是回你家?” 我手一抖,差點把警察證甩了出去。 所以,我是再次,主動和他纏上了,是嗎。 鬼知道我現在腦子里雜七雜八想了些什么。 我低著腦袋,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我自己回去?!?/br> 天知道,我說出那幾個字用了多大力氣,肚子已經開始絞痛了,一陣一陣地寒意從腳底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