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這樣的比喻對不對,但是,既然這樣那你豈不是很危險?”我說道,“你當初為什么會走上這條路呢?” 他沒有說話。 我繼續說:“我和你說啊,我的夢想就是學中醫,將來有一個心愛的男子為我種一片桃林,我們在桃林開一間養生館,和奶奶、爸爸mama、弟弟在一起,用醫術讓別人的身體更健康,為此我填志愿的時候就只填了中醫藥大學,也很慶幸被錄上了。阿郎,那你的夢想是什么呢?” 他猶豫了一下說:“男人的夢想說出來就實現不了了?!?/br> “什么歪理,你告訴我嘛,好不好?” “居然還會撒嬌,但是為了我的夢想能實現,我不說,睡覺,你若還吵,我就吻到你說不出話!” “我、、、、、、” 好吧,他真的說到做到。 ☆、第十四章 我要逃回家 我可以下床走動,站在窗口看外面,原來房間在高樓,看得到遠處一望無際的海。 我在想我的家人,經期第三天,已漸漸少了血量,一旦姨媽一完,估計我免不了要做他的女人。 這是我所不愿的。 我不討厭阿郎,即使他是個壞人;而我也喜歡不上他,即使他對我千萬般柔情。 我身上套的衣服有些英國宮廷式,其實這棟建筑,看著也如皇家宮廷般,只是有幾處看得出被戰火洗劫過的痕跡,想來當初它剛建成時,定是非常宏偉的。 可是奇怪的是,周圍感覺靜悄悄的,也沒看到什么人走動,我的腦子瞬間閃過一個詞:空城。 阿郎這兩天夜間才回房,現下太陽已落山,我若要逃,便得趕在他回來之前。 想到這,我急忙往門口走去,無料阿彩開門而入。 我不禁慢慢后退,她帶著微笑,關上了門。 我不說話,她倒是先開口,笑得風情萬種,“阿郎下令誰都不許進這間房,可我偏要進來,看看他關的小白兔,還是不是開始那個楚楚可憐的人兒。你知道,我有多討厭你嗎?我跟了阿郎二十年,這二十年來,我為他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嗎?他在島上只和我一個女人睡過,但我也不曾在他房間呆了一天又一天,為什么你一來,他就把床換了,還將你保護在這里?我恨不得撕碎了你!” 我安慰自己鎮定下來,說道:“我想你肯定誤會了什么,我是被他擄來的,你以為我想呆在他身邊嗎!” “呵呵呵,”她慢慢靠近我,“你對他無意不代表他對你無情!他從未為任何人煮面,卻天天為你煮,還端到你面前!我真的恨透了你!” 說完,她兇狠的掐著我的脖子,我瞬間呼吸不過來。 女人的妒火是可怕的,看得出來她的確很愛阿郎,我無疑成了她的眼中釘rou中刺,“你、、、、、、冷靜,我、、、、、、如果能逃,我肯、、、、、、肯定逃、、、、、、” “那你逃??!”她一用力,便甩開了我。 “滾!”她吼道。 我摸著我的脖子,踉踉蹌蹌跑了出去,沒看到她坐在床上,咬牙切齒的說:“蘇小水,走出這間房,你連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廚房里,阿郎在認認真真的煮面,自言自語著:“真是挑食,不喜歡胡蘿卜,還無辣不歡?!?/br> 他想起了一個人,他的母親,也是特別喜歡吃辣,懷他的時候別人都說酸兒辣女,肯定是個女兒,卻生了個哭聲響亮的兒子。然后過了兩年又給他生了個可愛的meimei。 他的母親是一個很漂亮的緬甸女人,在中國教緬甸語。小時候母親常給他煮面,對他說:“阿郎,煮面給自己心愛的人吃,你會發現是一件很幸福的事?!蹦赣H的面特別好吃,卻在十歲那年突然再也吃不到。 物是人非,黯然神傷后他拿來盤子。 當他把面裝在盤里的時候,阿儈出現,喚了聲大哥。 阿郎端著面,說:“阿儈,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趕緊去休息吧?!?/br> 阿儈卻叫住他,“大哥,你變了。你醒醒好不好,她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難道天使會愛上惡魔嗎?” 阿儈繼續說道:“這件事我早就想說了。我原本以為你只是把她當成奴隸場上買回來的女人,玩玩就好,誰知你認真了。我承認,她是個善良的女孩,但卻是她的好才顯得我們是多么的污濁不堪?!?/br> “阿儈,別說了?!?/br> “不,大哥,你不能有軟肋,你若還一意孤行,不僅她會死無全尸,你也會、、、、、、” “夠了!閉嘴,這是我的事!”說完怒氣沖沖的走了。 阿曼剛好聽到這場對話,對阿儈說:“哥,大哥是真心對小水好的,小水是我們大嫂?!?/br> “閉嘴,我們不可能有大嫂,大哥不能有軟肋!”阿儈冷冷說道,“大哥做不了的事情,我替他做?!?/br> “哥,你要干嘛,我不許你傷害小水!” “哼!” ☆、第十五章 一個修女 天黑了,走廊里的燈一層層的亮起來,即使出了那間房,我連如何逃出去都不知道。 阿郎端著面進了房,開了燈,□□上的人兒起來吃面。 可是,他看到的是阿彩。 阿彩立馬就將他拉住,妖嬈的說:“阿郎,人家很久不伺候你了,來嘛~” 阿郎嫌棄的將她推倒在床,怒聲問道:“她在哪!” “阿郎,什么她啊,這里只有阿彩?!?/br> 阿郎一手掐她的脖子,厲聲問道:“她在哪!” “她、、、、、、自己逃的、、、、、、” 阿郎一把甩開她,說道:“在我回來之前,你最好消失,否則,我就將你丟去非洲軍營!” 阿彩嚇住,她生來男人無數,但是非洲軍營,卻是女人的煉獄。 “她有什么好!她甚至連睡都不讓你睡!” 阿郎開門就想出去,阿彩連忙抱住他,“阿郎,你忘了嗎?我們二人無父無母,我們是彼此的親人??!當初,是你的父親、、、、、、他殺了我全家!” “不許提那個男人!”他掐著阿彩的脖子,將她舉了起來,“我念在我們出自同一個地方,才將你留在身邊,別提那個男人,否則,我讓你挫骨揚灰!” 將阿彩重重摔在地上,他帶著滿身的怒火離開。 阿彩咬牙切齒,“蘇小水,我讓你死無全尸!” 我不曾想這棟建筑如此之大,跑了很久都感覺在繞圈圈。 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拐彎處我撞到一個男人,他倒是安然無恙,我卻被彈了跌在地上。 外國男人,光著膀子,身上的刺青讓我惡心,我猛然想起,他是全球四大罪梟之一,是個美國人。 我撒腿就想跑,無奈他死死抱住了我,像狗嗅食物一樣聞著我的脖子,“a gi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