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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祁徹這么的一個哦字還沒有說完,就聽到福字在自己的旁邊吹了一口口哨,跟著飛了過來一個大胖鸚鵡,落在了福字胳膊上,然后歪頭看了看祁徹, 福字伸手摸了摸那只鸚鵡,瞇了瞇眼睛笑了笑道,“二花,叫人?!?/br> 二花歪頭認認真真的看了看祁徹,然后低頭啄了福字的手一下,福字低低的笑了笑,摸了摸鸚鵡的腦袋,“怎么不認識了?” “參見殿下,殿下吉祥,殿下吉祥?!?/br> 祁徹彎了彎眼睛,這只鸚鵡他認識,他小的時候皇祖母養的最早的一只鸚鵡。 祁徹伸手摸了摸鸚鵡,“好啊二花,二花真棒,還認識孤?!?/br> “它自然認得你,你小的時候總是拔它的毛,它現在還叫人不啄你就已經很不容易了?!?/br> 祁徹抬頭,就看見皇太后由林嬤嬤扶了出來,祁徹笑了笑走過去扶著皇太后的一個手道,“皇祖母進來身子可好?” “好著呢,就是閑來無事,想要等你過來陪陪哀家,卻是竟然一連這么多日都沒有消息,無奈哀家就只能叫你進宮了?!?/br> 皇太后說完徑直的走到一個桌子前坐下,林嬤嬤拿了茶水給兩個人倒上。 “丫頭可還好?” 祁徹低頭拿著茶水吹了吹喝了一口看了看皇太后道,“一切安好,就是一邊頭緒也沒有?!?/br> “無妨,”皇太后用手敲了敲桌子,抬頭看了看祁徹道,“畢竟都已經這么多年了,再查起來了肯定會有很多的不便的,慢慢來,” “孫兒省的,”祁徹抬頭看了看皇太后,從袖子中拿了一袋子杏仁道,“出來的匆忙,并沒有帶多少,這個是去年封底的杏仁產出來的,孫兒嘗著挺好的,就想著給皇祖母帶點的,” 說罷拿了一個出來剝了皮,然后放在了皇太后的盤子里道,“皇祖母,您知道李家和宋家為什么會鬧得這么的不好的嗎?” 皇太后拿過一個杏仁放在嘴里嚼了嚼,頓時瞇了瞇眼睛,確實好吃,不禁覺得這個孫子還是有用的,聽了祁徹的問題時也停頓的又塞進嘴里一個杏仁。 “還能因為什么,一個戶部尚書,一個兵部尚書,能讓他們打起來的,還不是因為一個錢?” 說罷嘆了一口氣,“其實這個事哀家也是聽說的,聽說是當年打仗的時候,好像是少發了軍餉,然后就老死不相往來了?!?/br> “是……幾年前?那場戰役?” 皇太后轉頭看了祁徹一眼,祁徹認真的盯著自己,生怕漏了幾個字?;侍髧@了一口氣道,“哀家知道你想要問什么,但是你知道的,哀家也有說不清楚的,而且,你認為如果是同那個事情有關系的,你認為你父皇怎么可能讓哀家知道的呢?” 皇太后說完嘆了一口氣,把手里的杏仁放在了盤子里。 當年的事情,一出來皇太后就力保蕭家是一個冤案,說什么也讓皇上重新查,但是皇上就像是碰到了什么逆鱗一樣,說什么也不聽,宮中跪了那么多的文武百官,她也跟著跪著,但是卻被皇上的一句話,“求情與之同罪?!眹樧吡硕嗌俅蟪?, 皇太后閉了閉眼睛,他這個不孝子!當年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直接的禁了她的足。 她一個堂堂的皇太后!就這么說禁足就禁足了,他讓她的臉面往哪里擱? 所以皇太后同皇上的感情一直就是不太好,這幾年心在生病的原因,皇上可能也就是有所覺悟,所以關系才慢慢的緩和。 可是最厲害的陶瓷大師,就算是可以把破碎的瓷器粘起來,他也不是原來的模樣了, 何況是人心呢? 皇太后摸了摸杯沿,不禁心里感嘆了這么的一句,幸虧她還有一個孫子。 祁徹抬頭看了看皇太后道,“對不起皇祖母,孫兒一時心急,忘記了……” “沒事,你同哀家說話還有一個心里定奪的話,那就不是一個事了,你是哀家的孫子,有什么說什么,才是最好的,對了,哀家聽說,靜王進宮了?”皇太后伸手摸了摸祁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上拍了拍。 祁徹點了點頭道,“是,今日剛剛去孫兒的府上點了牟,估計現在已經同皇上談上了?!?/br> 皇太后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哀家知道,你這個孩子,雖然小的時候就是板著一張臉,但是卻是一個宅心仁厚的性子,但是哀家現在就要要求你一個事情,” “皇祖母直接說就是了,孫兒什么都聽得,” 皇太后點了點頭,“哀家讓你什么都不要管,” 祁徹愣了一下子,然后抬頭看了看皇太后,眨這眼睛愣了愣,垂了垂眼瞼道,“皇上是不是……要針對靜王?” “哀家就知道,哀家只要提一個開頭,你就會聯想到整個事情的,確實,靜王這兩年太風光了,南疆那個地方,不禁手握兵權不說,還有各種的金礦,這樣對他不好……皇上想要收回他兵權,想讓他做一個閑散王爺,但是估計他也是不會愿意的,畢竟……那是他爹留給他的?!?/br> 皇太后抬頭看了看祁徹,“哀家知道,如果哀家不要求你,你斷然是要摻和進去的,但是這個事情不同,不是用你一句你同靜王的關系好就可以擺平的,這個事情上,哀家是不會讓你有半分的牽扯的!這個涉及的兵權!兵權!你父皇最忌諱的就是兵權!” “那又如何?” 祁徹喝了茶水,看了看皇太后道,“皇祖母,這個事情是不是有一點的過分的了?本來是人家的東西,搶過來不說,還一點好處都沒有,這是什么道理?” “胡說八道!”皇太后啪的拍了一聲巴掌,轉頭瞪了一眼祁徹道,“哀家只是通知你!你聽也得聽!不聽也要聽!” 祁徹垂了垂眼瞼,他現在就算是說什么話,不管是硬的還是軟的,估計皇太后都不會聽進去的,說不定也給他來一個禁足…… 這個事情,他覺得皇祖母肯定能做的出來,只要他敢不聽。 祁徹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拍了拍皇太后的后背道,“有什么就是不能好好說嗎?說生氣就生氣,還拍桌子,來讓孫兒看看,喔,你看看,都紅了,幸虧這個桌子磨的平,萬一扎手怎么辦?” 說完揉了揉皇太后的手,一臉的嘆息道,“這白嫩嫩的手?!?/br> 這么一句話說完,逗的皇太后直樂,有一巴掌拍在了祁徹的身上, 祁徹也樂的被打,直接的把自己的肩膀湊過去道,“打吧打吧,下次皇祖母如果生氣,就直接打孫兒,不要見外,咱們祖孫倆誰和誰啊,是不是???” “就丫頭回來了之后,給你貧的!也看不見你唉聲嘆氣的時候了,對了,今年的秋獵要到了,估計又是那兩個煩人精一直在演戲了!” 祁徹低了低頭道,“不是說已經禁足了嗎,怎么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