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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只不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外人竟然是從暗漆城的葉家來的,這就讓他有些舉棋不定了。 雖說南州城現在不是由侯繁松來打理,但這座城池有他一半的心血,他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城池被暗影堡攻破。如今,能有一個如此強大的外援,可以說,對自己,對南州城都是一件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希望我們共同合作,一舉消滅暗影堡?!庇耆粑⑿α艘幌?,并回道。他雖然對這個侯環耀沒什么好感,但現在正是和暗影堡交戰之際,假如對方比較識趣,他還是不想多生事端的。畢竟,現今最大的敵人是暗影堡,如侯環耀這種小嘍啰,雨若實在是看不在眼里。 “一舉消滅暗影堡?好大的口氣?!焙瞽h耀終于抓住了雨若說話的把柄,趁機插了一句。 “好了,我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庇耆舨]有對這家伙的挑釁放在心上,起身對衣辰道,“伯父,我先去忙了?!?/br> 衣辰算算時間,這個時候,差不多該是藍若櫻他們集合的時刻,于是,他干脆的點點頭。 雨若大步向著外面走去。 侯環耀愣住了,他剛才被雨若一句話給堵得差點休克掉,而且,這種無視自己的態度,簡直比當場抽自己兩個耳光子還要沒面子,尤其是當著衣家這么多下人的面前。這要是傳出去,日后這些衣家的人就很難對自己有所尊敬了,還不得暗地里取笑自己? 侯環耀想多了,其實,單論他的身份,這些下人誰會沒事去取笑他?就算心中有,也不敢說出來的。 “你給我站??!”侯環耀氣得不輕,終于是失去了以往那從容不迫的風度,大聲對著雨若喝道。 “環耀,不得無禮!”侯繁松連忙喝斥道。 侯環耀已是怒不可遏,哪里還會抑制住自己的情緒?并沒有聽從父親的言語。 “侯少有什么吩咐?”雨若回過頭,笑著問道。 “我問你,我的手下是不是你打傷的?”侯環耀的眼睛直直的盯著雨若,咬著牙齒問道。 “是我?!庇耆酎c點頭,承認道,并沒有去解釋這個理由。對于他來說,沒有當場殺死這幾個手下已經是很給這位侯少面子了。 “我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焙瞽h耀冷聲說道。 “這件事,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庇耆舻幕氐?,說完這句話后,又道,“我現在沒時間和你討論這個問題,若是你想看到南州城被攻破,咱倆在現在就好好的算算賬,如何?” “南州城攻破不攻破,你又能起到什么作用?難不成,你的到來能將暗影堡的人擊退回去?真是天大的笑話?!焙瞽h耀怒極反笑,他才不會相信眼前的這個人能挽回大局呢。 “你給我閉嘴!”侯繁松終于是按耐不住了,大聲喝斥道。 侯繁松的這一聲夾雜著些許玄氣在里面,如此一來,讓侯環耀的身體不由的一滯,想繼續說下去的話,也被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雨姑娘,在下教子無方,還望莫要往心里去?!焙罘彼蓪τ耆艚忉尩?。 雨若看了侯繁松一眼,沒有說話,繼而走出了大廳。 在見到雨若離去之后,整個大廳頓時沉寂了下來,偶爾能聽到侯環耀那喘著粗氣的聲音。也是,被這個外來人無視和無禮,又被老爹如此嚴厲的喝斥,是誰誰都受不了。 良久良久,還是衣辰打破了沉默的局面。 “侯師弟,千萬不可小看這位雨姑娘,先前手下給我的消息,我還以為他是一位馴獸師,結果,他的身世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币鲁絿@聲道,他也不想讓侯家和雨若鬧得太僵。 “呃?他究竟是什么人?我怎么看著有些眼熟?”侯繁松瞇著眼睛想了想,卻并不記得見過雨若此人,但又覺得好像在哪里見到過。 “說起這個人,暗影堡的人可謂是恨得咬牙切齒?!币鲁叫α诵?,提醒道,“侯師弟好好想想,有沒有在暗影堡的城池當中見過一副通緝畫像?” 經過衣辰這么一提醒,侯繁松的眼前突然一亮,還真是想起來了。 這個人不就是被暗影堡所通緝的家伙嗎?想當年,他被暗影堡壓制的喘不過氣來,只能龜縮在廣袖宮當中尋求庇護。沒想到,時過境遷,這家伙居然有了能夠和暗影堡抗衡的力量。 術士,為什么會如此的強悍?侯繁松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這家伙,自己可是萬萬招惹不起的。想到兒子剛才和他起得沖突,侯繁松感到后背都冒出了冷汗。 “環耀,這個人你千萬不能得罪,你明白沒有?”侯繁松一臉鄭重的對兒子說道。 侯環耀愣住了,父親,一個身居高位的武魂強者,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環耀啊,你應該知道術士吧?”侯繁松自然看出了兒子的疑問,又問道。 “聽說過,不是廣袖宮那些奇怪的家伙嗎?怎么了,爹?”侯環耀不知道父親突然提起術士是什么用意。 “他就是術士,元術期術士?!焙罘彼山忉尩?,說這話的時候,心中不由的一沉。 “元術期術士?”侯環耀聽到此言,一下子傻眼了。他很早以前就聽說過,暗影堡的老堡主熊山連同兩位玄圣境界的朋友一起到廣袖宮討個說法,結果,人家那里隨便出來一個元術期的術士,便將他們打得找不到東西南北。 他是元術期術士?侯環耀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仿佛是感覺到自己被一座大山壓住,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噗通!” 侯環耀接連而來的郁悶加上被雨若這座大山壓著,一時間氣有些不順,一下子暈倒在了當場。 “環耀,環耀!”侯繁松急了,連忙上前運功為他療傷。 看到這一幕,衣辰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在自己眼中比較出色的青年,心胸居然會如此的狹窄,只是被雨若那么一激,就氣得暈倒了,這要是把女兒許配給了他,還不知道會受多少苦呢。衣辰禁不住為女兒的婚事擔憂起來。 或許,真應該如雨姑娘說的那樣,退掉這門親事。衣辰暗自下定了決心。 很容易的,雨若找到了密道的所在,在出示了衣辰送給自己的令牌之后,那負責看守密道的侍衛也便放行了。當然了,在這之前,他們是接到過城主的命令,要不然,單憑一枚令牌,還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進入里面的。 密道中比較漆黑,幾乎是不見任何亮光,不過,雨若的視力驚人,自然還是能夠看清楚密道中的道路的。 在快速的行進了大約有小半個時辰的路程,雨若終于發現已是到了密道的出口,便沒有任何猶豫的鉆了出去。 密道出口的地方是設在一處懸崖的峭壁之上,在這峭壁之外,還有著大片的樹林作為掩護,要是不知道這處密道